那个时候我更担心的是我的高考。因为一模的成绩,激发起了我的斗志与豪情,准备攒足了劲儿拼搏一回,兴许还能在高考时考出好成绩。可命运真会作弄人,我的同学们都在教室里埋头苦读,我却乐极生悲躺在医院。
我妈去办理住院手续,嘱咐我好好躺着,这时,一个满脸长着青春痘的护士进来给我输止血剂。
在手术之前我必须静躺,不能动也不能进食,甚至不能咳嗽不能去卫生间,防止脾进一步出血。这个看上去比我大不了几岁的护士并没有告诉我禁止活动。
护士给我扎了三次都没有找准血管,她的额头因为紧张沁出细细的汗珠。她有些愧疚地看着我,然后又转到我的右手上。这回一次就搞定了,我和她同时都长长地松了口气。
没想到手忙脚乱中,她的输液盒放到左侧的床头柜上,原先粘在在袖子上的医用胶布都用完了,她一手按着针头,一边求助般地看着我。
我爬起来扭过身子探向输液盒,这个看似平常的动作,让我疼得倒吸了口气。
这时,一位穿着白大褂,戴着大口罩的高个子女医生正走了进来。“快躺下,你怎么能让她坐起来?!你知不知道她是一级护理?”女医生疾步走到我的床前,大声呵斥着护士。
护士小声地替自己辩解着,“我就是让她帮着拿下胶布。”
“你躺在床上不能动。”女医生瞪着一双大眼睛,她额头上的青筋毕露,与其说是叮嘱不如说是命令。我也被她严厉的口吻和神态吓了一跳,赶紧往下躺。
“扶着她。”女医生再次命令道,也不等护士做出反应,她用手扶着我的腰,让我慢慢地躺下。
护士有些不以为然地收拾着她的工具,女医生不满地看了她一眼,走出了病房。我听到护士低低地嘟哝了一句。
护士前脚刚走,一位三十多岁的护士又来了。“你有什么事情就摁呼叫器,千万不要动。你头晕不?口渴吗?”她伸手在我额头上摸了摸,然后又翻开我的眼皮观察着,“失血不是很严重。”
我看到她胸前挂着的牌子,知道她是护士长,叫郭丽英。
郭护士长不像刚才那位女医生那么严厉,她站在我床前询问我很多情况。一直等我妈办好住院手续回来,她才离开。
当天下午护士就来为我做各种术前准备。先前那位女医生(听护士们称呼她为夏医生)又进了病房。
夏医生没戴着口罩,我不由地凝神静气地盯着她,像看着从天而降的一个仙女一般,看着她一步步地靠近我。
我想我当时的样子一定很傻。在现实生活中,我从来没有见过长得如此漂亮的女人。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她的标致,迟钝的大脑里冒出一个名字:罗敷。
有些女人的美艳不止是让男人忘形。夏医生不仅美,而且散放着一种高贵冷傲的气质。
夏医生并没有在意病房里几位患者与陪护家属们的注视,她对我妈讲了一些我手术可能遇到的情况,“我们会尽量根据你女儿脾的受损情况判断,最理想是保脾,当然,实在不行只能是摘脾。”
我妈妈就是一个普通的工人,她并不懂脾破裂的危险,只是说,一切都听医生的,求求医生救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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