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8月,北京星级以上酒店的床位已经开始紧张。我没问是不是又是那个黎副总,只是问清楚房间的标准后,给熟识的一位酒店经理打了电话,帮她预订好一间商务房,然后回卧室睡觉。
那一晚我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上的床。
在沈阳呆的三天,我常常是感到心烦意乱坐卧不安。对于往日总是充满激情的培训工作也是心不在焉地应付着。我知道是柳青岩来北京的那个老总让我“牵挂”。
每天晚上,我们还会通话,但现在也就是几句不冷不热的问候,你怎么样吃什么啦沈阳下雨了吗北京越来越热了,这些话同任何一个相识的人都能讲。
也许是我疑心重,听着她每次说晚安的时候,总觉到她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酒店方面急于抓紧时间开张,对于培训工作并不认真看待。经理亲自找到我要求五天的培训缩短为三天。
我本来也是满怀心事,趁机同意了他的要求。培训一结束我就订好机票,当天就飞回了北京。不知出于什么心态,我并没有告诉柳青岩我回去了。
那天正好是周六,我想她应该在家。我到家已经是晚上8点,却没有看到她的人影。我给她打了电话,问她在哪里。
手机响了很久,她才接起来。“我能在哪儿,在家啊。你什么时候回来?”柳青岩的声音听上去漫不经心。
我正想说我已经回家了,可是一听她又在扯谎,心里顿生愤慨,怒火不由地就窜了出来。这些天她同我说的哪句话是真的啊!
我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同她聊了几句便挂了。然后我想都没想就给柳青岩老总住的酒店前台打电话。
我不仅了解到房间里一直住着两位女士,还知道了房间的具体号码。我打车去了酒店,我倒是想看看这位黎副总是什么样的女人,这么吸引着柳青岩。
其实,我并不能完全有把握,柳青岩就是两位女士中的一位,而另一位就恰是黎副总——房间是以柳青岩的名义预订,更不能由此就断定她与黎副总发生了什么。
可是坐在出租车里,我突然间异常的激动亢奋,似乎这些天来就在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等待着揭穿一切谎言的这个时刻。
事后我在回想着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时才明白,其实在我心里早就认定她出轨了。只是我一直在自欺欺人,不愿也不敢直视面对这样残酷的结局。我潜意识是希望发生些什么,这样事情自然会真相大白,我再也不用生活在像迷雾一样的猜忌中,我们的关系也无需这样不冷不热没有方向。
我乘着电梯直接去了柳青岩住的房间。当我举起手敲门时,都能感到心脏在怦怦地狂跳。如果我猜错了,后果将不堪设想,柳青岩绝对不能会原谅我的鲁莽。
可我像是受了蛊惑,脑子不知是混乱还是空白,整个人仿佛不受自己控制了。
敲了很久,里面才传出一声女声,“谁啊?”这不是柳青岩的声音。
还没等我谎称是服务员,面前的门突然就开了。穿着睡衣一脸惊讶的女子看着我,“你找谁?”
我都没有顾得上看清楚她长什么样,一把推开她就往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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