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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周末，卓画追完近期迷上的情景喜剧后惬意地出门去买点心。复返路上，她想浪漫一把，去颜霓雅公司送点心给她吃。可等待她的却是拉拉扯扯的颜霓雅和季盈年。

卓画愕然，眼前金星乱舞，随之她麻木着面孔，落荒而逃。

颜霓雅下班回家后，卓画心碎地冲她吼说什么我很在意啊，我不舒服，你干嘛那样，你是不是和她有奸/情之类的话，不下百遍。卓画和当初淡定的自己渐行渐远……

而一旦两人间的供求平衡遭到破坏，态度也会随之产生180°大转弯。

虚伪的和谐刚被撕毁，别妄想有真心，敷衍和争吵自然会扑面而来。以为看不见的裂缝实际上织满了蜘蛛丝网。

颜霓雅不屑地斥道，“只会瞎想，无知妇孺。”

卓画非要她说出个所以然来，颜霓雅无所谓地回答，“她是我前女友，怎样？我们现在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她懒得多作解释，出离气愤地叫道，“我工作那么累，还要听你念这些废话，烦不烦？”

“我也可以出去工作啊……”

“别啰嗦了。你自然是说得轻巧，你多久没在外头跑了？知不知道行情，那操流利英语，会打字速记的人才一抓一大把，你以为你多能耐身价多高？你张大耳朵，要跟我过就听我的话，别动不动论没用的自尊心。”

卓画受够了瞬间跌至谷底的感觉，她放了胆子，说，“霓雅，你是不是对我变心了？你以前不会这样对我的。”兵败如山倒，她开始絮絮叨叨地讲起美好的往事，试图婉转地感动颜霓雅。

颜霓雅的冰块脸也的确注入了些感情，卓画叙述完了那一段段难以忘怀的小时光后理所应当忘乎所以地指责改变了的颜霓雅。颜霓雅冷笑道，“你也变了不是么？以前的你要是遇到这种情况是不会想东想西的，你不知疑神疑鬼的你一点魅力也没有么？你的演辞是事先准备好的吧？是有多吃饱撑着，好意思怪我？！”

卓画急了，一忽儿硬，一忽儿软，“我喜欢你，我是在乎你才会这样的！”

“那你以为我是和你闹着玩么？究竟是谁在无理取闹？”颜霓雅抓起遥控器，想也没想地往地板砸去。

卓画蹲在地上哭，哭了许久，回了房间，把门锁上，又继续哭，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她搞不明白。之后，她哭累了，气也消了大半，慌慌张张地跑到客厅，发现颜霓雅不在了。

“霓雅，霓雅！”卓画疾呼。

颜霓雅一副很受不了她的样子，“我在洗苹果。”她是饿坏了。咕——肚子唱起了空城计。

她没走……卓画破涕为笑，这一瞬，她又相信颜霓雅是爱她的。她凭什么？直觉吧。

说复杂不复杂，说简单不简单，这种爱情似真似幻，暂时谁也割舍不掉。而它的致命伤还不得而知。

是不是有人太贪心了它才患得患失。是不是有人太用心了它才超载。

处心积虑多累，但不去经营是不想持久么？

或者说一切都是镜花水月。那原因在哪。

之前的欢笑那么真，最后它到底要成怎样。

卓画在恍惚间听到颜霓雅说，“我有事出去一下。”

颜霓雅正关注着手机屏幕。

这回，卓画又不自信了。

她不爱我。这四个字，回荡在脑海中。

第4章 扔了那个女人

这家意大利风味餐厅还是老样子，小红莓乐团那毫无商业气息的个性的歌曲在暖调子的灯光的包裹下流淌，像是一种色彩的修行。

“以前，你总是带我来这里。”颜霓雅说这句话的时候也不去看对面的那个人，她一手拨了两块方糖到浓稠的咖啡里，然后拿起小汤匙进行搅拌，此刻她低垂双眸，上翘的眼角一贯给人放荡佻达和扑朔迷离的专注又散漫的感觉。

“是啊。”季盈年又丢了块方糖到颜霓雅的咖啡里面，问，“你等下想不想到我家？”

颜霓雅手中的动作顿住了几秒，却是毫无兴致地回答，“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