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统越过池塘,在假山上轻轻一点,身子就轻盈的跃过围墙,稳稳地落在公孙策的身边,而公孙策在晕倒之前见到的是一张模糊的影子,他不知道到底是谁,只知道了落进了一个温暖怀抱,感觉到很舒服,很安心。
看着公孙策苍白的脸庞,刚刚一肚子的气,此时都已经烟消云散,他为什么不知道爱护自己,这么晚了在房里休息不好吗?身体明明不好还要淋雨,他是存心跟自己也跟他过不去吗?
当公孙策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庞统和秋儿都趴在桌上睡着了,他强撑着坐起身,但是却发现头痛的厉害,浑身没有力气,外面滴滴答答的,好像还在下雨,难道这雨下了一夜吗?
他想下床,但是却使不上劲儿,只能身子一歪靠在了床桅上,看着两个熟睡的人,嘴角露出一个歉意的笑。
庞统做了一个梦,他梦到寒疾带走了公孙策,他想要救他,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生命一点一点的消失,最终化成一缕青烟,消失在自己眼前。
梦,一个噩梦让庞统惊醒,他擦擦额头的冷汗,这才发现公孙策正瞪着疑惑地眼神看着自己。
庞统面露喜色,快速地站起身,来到他床前坐在他身边,抓住他的手臂说道:“你醒了。”
此时秋儿也被吵醒,他抬起头揉揉朦胧的眼睛,看到公孙策醒了之后,快乐地跑过去说:“公子你醒了,太好了,我去告诉马大夫。”秋儿说完就跑出了房间。
☆、寒疾顷体恐怕根治无望
“什么马大夫啊?”公孙策看着秋儿的背影问道。
“昨晚给你看病的大夫,他昨天说了,今天如果你醒了,就去叫他。”庞统想将他扶好睡下来,“你还很虚弱要好好休息。”
“我没事的。”公孙策确实觉得不舒服,但是他不想让他认为自己太脆弱,所以拒绝躺下,而是倔强地坐直身体说,“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庞统拗不过,也只得由着他,他一直都是这样,自己拿定的主意,任何人都不能改变。
“好,确实是好,好到昨晚淋了一场雨就晕了,幸好我及时抱你回来。”庞统站起身,向桌边走去,他想给他倒杯水。
“是你抱我回来的?”公孙策隐约想起,昨晚似有一个模糊的影子把自己抱进怀里,不过没想到真的是他。
“否则你以为是谁?”庞统边倒水边问道。
公孙策低头沉默不语,他没想是谁,只是没想到真的是他而已。
“为什么不说话?”庞统已经来到床边,将手中水杯顺手递给他,然后不解地坐到床边。
他总是这样,心里想什么从来都不说,难道自己就这么不值得他信任吗?或者他根本就不想告诉他。
“马大夫来了。”秋儿人未至,声音就已经到了。
公孙策看看手中的水杯,再看看坐在床边的庞统,淡淡一笑,将水杯递给他。
他的笑容看上去并不自然,仿佛是从嘴角硬挤出的那样惨淡,庞统没有说话伸手接过水杯,然后起身离开床铺。
秋儿拉着马大夫进门时,庞统正走向桌边,准备将水杯放下。
已经年过六旬的马大夫被他拉的健步如飞,刚进门就差点摔倒,他一边调整自己凌乱的步伐,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将军,你这是要老朽的命啊。”
“好了,好了,别多说了,快看看公子怎么样啦。”秋儿将他拉到床前,完全不理会他的感觉。
公孙策看着面前这个满头大汗,一头银色白发的老人,尴尬地说道:“不好意思,有劳马大夫了。”
“公孙公子客气了,你也是医圣高手,小老儿只是略知皮毛,不值一提啊。”马大夫对公孙策很是敬佩的样子。
“好了,别客套了,快看看吧。”秋儿觉得这俩人在这里客套来客套去太耽误时间了,所以他索性将马大夫按到床边,急切地说道,“等看好了,再慢慢说吧。”
马大夫执起公孙策的右手,搭在他的命脉上,霎时房里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每个人都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良久之后,马大夫放开公孙策,盯着他的脸问道:“公子可是曾经受过重寒?”
庞统也觉得好奇,不由的走近一些。
公孙策的记忆深处确定自己曾经受过寒疾,但是自己不能说,因为庞统已经忘记,只有他还记得。
“没有。”公孙策因为说谎,忍不住低下头,他怕被别人从脸上看出破绽。
“那就奇怪了。”马大夫疑惑地皱起眉头,目光却还直直地盯着他说道,“你身体里明明有多年未解的寒症,现在它已经深入骨髓,一般草药是根本无法治愈的。”
“你最近是不是经常觉得冷,有时候哪怕是棉衣棉被也让你觉得身体无法暖和?”马大夫继续问道。
“马大夫,你太神了,公子从今年开始就一直是这样。”秋儿不等公孙策回答就抢快说道。
公孙策抬头瞪了秋儿一眼,看的秋儿不由自主地低下头。
“马大夫,我就是伤寒发作了,别的没什么事情。”公孙策准备起床,他掀开被子说道,“我自己的身体,我还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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