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的样子似乎是在告诉我,我替你隐瞒此事,我和你是站在一条线的,你不用怀疑我。而我只想让她赶紧闭嘴,别多管闲事。
再看吴邪,他也已经坐下,脊背挺得笔直,喊他也不理我,似乎在想别的事情。
我们刚落座,魏文斌就进来了。
他身后仍是带着四个面无表情的家仆,只是我细细一看,就发觉不对,其中一位似乎换人了,此人肥头大耳,宽鼻子,厚嘴唇,体魄健壮,我看着面熟,可一时之间却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魏文斌眼睛瞥过我和吴邪,冷笑一声,“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二小姐非要请过来。”
他口中说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自是指我们俩,我心中有些气愤,可听他的话似乎是二小姐请我们来的,一时之间倒也不好发作。只是吴邪,他不分青红皂白,将手边的酒器一摔,那青铜的酒器噹一声掉在地上又咕噜的滚到魏文斌脚边。他正要踏上高台的台阶,听见声音便低头一看,见是酒器,立即瞪着眼睛,脸色都变了,对着我们咬牙切齿的说道,“不懂规矩不懂规矩!给我带下去!”
跟在他身后的两人就向我们走来,我没想事情会变成这样,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要被关起来了再想逃出去可就麻烦了。可是一旁的吴邪,居然十分镇定,不等人来撵,自己就站了起来。
那新来的大块头走近我,我突然发现他走路的样子和我们在山洞看见的那具尸体有些相似,虽然动作灵活和常人无异,可仔细一看,关节里还透漏着些许僵硬。难道说……
我身体一怔,抬头正好对上那大块头的眼睛,我说怎么有点眼熟
这不是我在山庄的祠堂内见到那具尸体吗?
不会看错的,我曾与它同处一棺,贴面相对,而且他的眼神,这种冷冰冰毫无生气的眼神,我绝不会记错的。
看来这大块头是被厞疥操纵的尸体没错,这么说的话,另外三个……我忙向吴邪看去,他已经绕过小桌出来了。
“等等!”
声音刚传来,我便闻到一股香气,沁人心脾的舒服,这香气就是在二小姐屋中闻到过的。
是二小姐!
我心中大喜,忙循声看去。只见二小姐一身黛色团花斜裙,裙摆逶迤拖地,一头长发也在脑后梳着精致的发髻,手上倒还带着缠丝的玉镯,脸上虽然施了粉黛,却仍一派冷清,见我们将被带走,立即出言制止,“魏公子既然已经答应我今后要以贵客来相待两位公子,何以现在出尔反尔呢?”
魏文斌脸色发青,立即又显出一抹窘色,随后一挥手,“都回来吧。”说罢用恶狠狠的眼神看我们一眼。
二小姐走到我面前,对我微微一笑,“两位公子请入座吧。”
我也亲和的微笑,问她,“二小姐身体可已无恙?”
“已无大碍……”她停顿一下,“倒是解公子,看起来脸色并不好,是不是哪里觉得不适。”
我拱拱手说道,“多谢二小姐关心,小伤而已,没什么的。”
“解公子受伤了?”她说罢立即看向魏文斌,似乎在质问他是否是他下的手。
“是我自己不当心。”我怕自己的伤势被魏文斌发觉,惹他起疑,当下也不愿再多说,便又席地坐下了。
二小姐坐在离魏文斌不远的下榻处。我见还有一张位置是空着的,便问吴邪,“你觉得还有一位是谁?”
他歪头看看我,答非所问,“二小姐果然对你另眼相待。”
诶?
我摸着自己下巴,对他笑道,“你一直这样讲话,我会觉得你在吃醋。”
他白了我一眼不再理我。
我们坐着等了会儿,大家都不讲话,魏文斌似乎在等那张空着的位置上的人。
不久便进来一位家仆,凑到三小姐身边耳语了几句又去了。三小姐站起来,对着魏文斌欠欠身子,“少庄主,我已经派人到处找过了,并没发现张公子的踪迹。”
当下,我立即明白了,原来迟迟未开席,是在等张起灵。
我侧侧头,对吴邪说道,“你看张起灵面子多大,我们都得饿着肚子等他。”
他说,“你可以让二小姐给你特设一席,这样就能吃个够了。”
我挠挠脑袋,“啊呀,你怎么又这样说。”
魏文斌听三小姐如此说,便说道,“那不等了,开席吧。”
不久就有家仆陆续送上佳肴,又有艺女献上歌舞。我见吴邪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便轻轻对他说,“少喝点,回去我还有话同你讲。”
他不顾我的告诫,只说“这点酒还喝不醉我的。”
我因为受了伤,不能喝酒。三小姐注意到了,一手举着酒杯向我示意,我摇摇头不肯喝。可没想她居然趁一波歌舞结束的空档,站起来拿着酒杯向我们说道,“明日便是二姐和少庄主的大喜之日,我们大家都来敬他们一杯。”
魏文斌一脸喜气,二小姐面上更加冷淡,他们纷纷给自己添上酒,随着三小姐举起酒杯,这种情况下我也不好再推辞了,心想只是一杯酒应该没什么关系,就硬着头皮和众人一起仰头一干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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