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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麽傻话？你身体不能负荷...」

「我有他的时候，心里只有你。我的身体一直只留给了你！」

顾日乔松开了怀抱，眼神也乏力地看着侯芯慧。

这孩子，倔强背後还是个天真无邪的弱小心灵。大扺没怎麽在人世里浮沉过，她像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般自我，世俗的一切於她都不重要。只是，顾日乔没能想像到，已为人妻的她还是天真至此。

「那，把孩子打掉，身体留给我。」

那是一句狠话，说罢流泪的却是自己。多麽无情的话，却藏着无法盛载的情感。从咀里吐出後，也瞬即领悟到这话在情感世界里的重，现实里的轻。痛是到了无法形容的程度。

她见过太多的母亲；快乐的或哀伤的，都同样有着母亲的天性。再爱，又或是再恨孩子的父亲，孩子怎也是在首位。只有同为己出的孩子间才有争宠的可能；孩子以外的任何人都是能牺牲的。

我又再次什麽都不是。

实实在在的，侯芯慧和孩子连在一线; 伤害孩子的话，她都能感觉到痛，更何况是这各方面地伤害着孩子和自己的话？那话伤害了侯芯慧，但更伤害了顾日乔;这点侯芯慧是很清晰的。 她也心里清楚，她不能失掉孩子，也不想失去顾日乔；她不想孩子受伤，也不想顾日乔伤心。这让她内心的一切在交煎，苦不堪言。

「天意。」

顾日乔长叹了一声，仰首，然後笑着；笑声只带酸和苦，盘旋於空中。继而轻叹，摇头，无奈地苦笑。

「乔姐姐。我真的很爱你。」

说毕，她哭得更彻底。顾日乔这才把她拥进怀里，抱得紧紧的，彷佛不会再放开。

「芯慧。我也爱你。」轻抚她的发，温柔地，像是抚慰着灵魂。「我们，就这样吧！」

作者有话要说：

节日快乐！

很高兴完成了第一卷。

作者君更得很慢，年底完成这篇是不可能的了！

就让它成了托某在晋江发表文章以来第一部跨年小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