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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宁:“……”这人眼光有问题吧。其实这确实不能怪寻序的眼光,他看了几千年长发的样子,早已习惯,再看徐宁这种短发短襟的装束,确实才是异类。

说实话,徐宁觉得寻序这样子真是丑绝了,好好一个大男人,又不是古代,留那么长一把头发,多难看,尤其还要自己帮他梳头,这真是件麻烦透顶的事。但是人家当宝贝一样珍惜,自己也不能强求不是,临走的时候,徐宁又去买了一把橡皮筋。

回到家,师傅们已经到了,大家都在商量着,这厕所和澡堂要怎么修。徐宁赶紧给大家伙发烟,这是老规矩,干活的师傅,除了工钱,还每人一天一包香烟。

徐宁的意思就是在原来的厕所旁边修两间,一间做厕所,一间做澡堂。老师傅说:“你那不是有厕所了吗?”

徐宁看着那个简陋的旧茅房,阴暗潮湿不说,还臭烘烘的,让人上厕所的欲望都没有了,便说:“我想重新修一个,可以冲水排水的,顺便在后头挖一个化粪池,我把自来水接到厕所和澡堂来,这样就方便了。”他这屋子还没有自来水呢,用水都要去山坡下的水井去提。

徐敬山就说了:“宁娃子你有没有考虑到,你的水塔修在哪里呢。”

“我想过了,就修在澡堂和厕所顶上啊。我搞个潜水泵放在那边井里,没有水了就抽上来。”

徐敬山哦了一声,这又要花几千块呢,现在年轻人就图方便安逸,也无可厚非。来的人有四五个,大家说定了,就开始干起来。这边挖地基,徐宁又去买了钢筋、石灰石、水泥和河沙来,很快就干起来了。当天下午,地基就下好了,明天一天工夫,就能把房子盖起来了。

这一天,寻序很安静,像个看热闹的小孩一样在旁边看着。徐宁有心想让他干活,但是徐敬山和几个老师傅说:“你们读书人干这个活,去忙你自己的。”大家伙也不好意思,拿了钱,徐宁一天三顿招待,还有烟有酒,又不是什么大工程,自然也就不让他来帮忙。

吃了午饭,徐宁领着寻序去放羊。这是寻序头一回给徐宁干活。徐宁发现寻序放羊最合适不过了,羊群一出来,就表现得比以往他放羊的时候安静得多,也不疯跑,而是安静地待在院子里。

徐宁叫上寻序,领着羊群往沙洲上走去。下午他还要忙活,招呼帮忙的人,不可能一直守着羊群,寻序虽然对羊有震慑力,但估计他也不知道哪些是羊该吃哪些不该吃,万一没看住,吃了人家的菜怎么办。羊也是分不清哪是草那是菜的,只要能入嘴的,都是饲料,所以上沙洲是最好的。

徐宁将赶羊的竹竿递给寻序,又将水瓶子递给他:“拿着,你在这里帮我看着,别让羊群跑了,我回去忙了。等晚点我再回来和你一起赶羊回家。”

寻序看了一眼四周,淡淡地应了一声。徐宁一走,寻序叫来那头领头的种公羊:“你看着它们,不许乱跑,出了问题唯你是问。本神要休憩。”那头种公羊晃晃脑袋,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寻序说完,就躺下做他的春秋美梦去了。

第16章 神兽的本领

徐宁过来的时候,发现那些羊群正乖乖地在吃草,而寻序那家伙,睡得齁声四起、口水横流(夸张了,神兽睡觉没有呼噜声)。徐宁叉着腰大吼一声:“狼来啦!”

寻序睁开眼,斜睨了一眼徐宁,嘴角扯了扯,狼来了自己能不知道?再说有自己在,哪头不长眼的狼敢跑来撒野。

徐宁说:“我要去数一数,看看羊丢了没有。丢一只,罚你三个月的方便面。”

寻序嘴角撇了撇,做出一个鄙夷的神情,堂堂守护神,能把羊看丢?徐宁数羊的时候看见两头公羊在一起打架,一头羊跨在另一头羊身上,还不住地抖动身体,便捡了个土坷垃扔过去,正中上面的那头公羊,嘴里骂道:“干什么,别欺负它。”寻序看见了,嘴角抽了抽,不过什么也没说。

徐宁回头看见寻序头发上沾的草屑,笑得直不起腰来:“哈哈哈哈,看你不剪头发,看你非要留着长发。你现在自己去拔草吧。”

寻序看着徐宁笑得跟个傻子一样,伸出手抓住自己的头发抖一抖,结果那些草屑什么的全都掉得一干二净。徐宁看得分外诧异,跑上来仔细观察寻序的头发:“哇塞,你这头发真是乌黑柔顺啊,去打洗发水广告,绝对赚大钱。”

寻序抬起眉毛看着徐宁:“何谓广告?”

徐宁说:“就是广而告之,让所有的人都知道。”

寻序眼皮也不抬:“不去。”出风头的事,他向来没兴趣。

徐宁耸了下肩:“打广告比卖头发赚钱容易多了啊,洗一个头就几万块呢。”当然,这都是开玩笑的话,想象一下,一个长发飘飘的大男人去打洗发水广告,岂不是全世界都要惊倒了,不过如果寻序去给人做洗发水广告,这个洗发水的效果绝对比那些大明星打的效果还好,因为反差太大,更易令人印象深刻。

把羊赶回家,徐宁又将肚子看起来很大的母羊都关进了产房,不跟其他的羊混在一起,免得影响胎气。干活的师傅们都回去了,只有徐敬山还在帮着收拾洗刷工具什么的。徐宁关了羊赶紧来帮忙,自己家的事,怎么能让大伯一个人忙活呢。

徐宁说:“伯伯,我来吧,你歇着,今天辛苦你了。晚上在我家吃饭啊。”

徐敬山直起腰:“我不辛苦,平时都是干惯了的。你也别忙活了,今天忙了一天了,要不你也别做饭了,去伯伯家吃去。”

徐宁看着微微有些佝偻的大伯,其实还不到六十岁呢,心里突然觉得有些酸。高三那年,父母因车祸双双辞世,他的高考跟着发挥失常,本来都可以考取全国顶尖名校的,后来只上了农业大学,还学了一个不伦不类的动物医学专业。他拿着父母的积蓄和赔偿金去了学校,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算起来足足有十年了。

大伯和伯母每次在电话里都说让他有空回家看看,父母的坟他们每年都给添了土修葺好的,但他都没回来过,学习工作忙是一个理由,其实,更主要是不想面对父母已经不在的事实。大伯待他还是非常好的,说自己要是缺钱,就一定跟他说,当然他并没有用过伯父的钱,父母留给他的钱足够交学费,他自己也有奖学金,平时还做做家教、打打零工。虽然他自参加工作后,每年都会给大伯寄一笔钱回来,但却从来没有回来过,要不是出了那件事,他大概也不会回来。

他这才明白,一直逃避的地方,其实才是最温暖的地方。徐宁转过脸去,吸了一下鼻子,觉得自己有些愧对亲人的关爱。徐宁说:“伯伯,我就不去了,我朋友他这人比较见外,不太喜欢去别人家,等以后我再去你家吃饭。”

徐敬山点点头:“那好吧。东西我都给你洗好了,放在这里,水泥你找个塑料纸盖起来,别受了霜露,不然容易构结。”徐敬山一一交代侄儿。

徐宁点点头:“好,我晓得。”

徐敬山将手背在身后,沿着斜坡下去了。徐宁默默收拾好东西,然后回屋去做饭。

两人坐在灯下吃饭,没有风,冬天的夜黑得早,外面墨黑一片。寻序突然抽了几下鼻子,眉头拧了起来。不一会儿徐宁也皱起了眉头,什么味儿,一股子塑料烧焦的味儿,仿佛还有一种苦味似的,特别难闻。徐宁放下碗筷,转头看屋里,有什么东西短路了?

电饭锅、电热壶都拔了啊,家里也没有别的电器,最近他的手机也都没开过机,根本就没充过电,而且电灯还亮着,看了一圈,不是自己家里发出来的味。他站起来走到外面,发现屋子外面的气味也一样重,可见是从外面传过来的。到底是什么味儿,谁在那烧东西吧。

正巧有人打着手电从斜坡下上来了,徐宁问:“谁在那儿呢?”

徐敬山说:“我。”

“伯伯?”徐宁有些意外,大伯怎么又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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