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一念之差啊,若真的遂了予殊的意,我定会更倒霉。
“所以之后你说的那几句辱骂师长的混账话,我便不与你计较。”
我正要松口气,不想这人又道:“不过逃课终究是不好的,作为你的夫子,委实不好纵容。”
“之后再也不会了。”我说。
好汉不吃眼前亏,该低头时就低头。
我只希望他别将这件事告诉我娘,我娘对我一向严厉。从前逃了课,那几个老头子总会到我娘面前控诉我重重恶劣行径,于是我娘便对我施以严酷家法,只打得我哭喊叫饶,并立誓从今往后再不会捣蛋为止。
没什么比那个更可怕了,除却蛇。
子非执着戒尺,温和道:“你放心,这一桩事,我暂且不会告诉你娘。不过,我也是要惩戒你的,你记住了,之后不要再胡闹,更不要同你那个不着调的朋友一起胡闹。”
他扬了扬手中戒尺,道:“手伸出来。”
第9章 第九章
对于子非的一些行为,我总也不能理解。
他是个说一不二的人,说了要打我板子,便一定会做。我也不得不伸了手去默默挨打,毕竟是我有错在先,脱逃不得。我记得戒尺尚未落下时自己是有些害怕的,然而等到那戒尺结结实实打在手心时,反倒觉着无所谓了。子非很会拿捏力道,那一下下的击打倒是带来恰到好处的疼痛。
十个板子,仿佛眨眼间便完了。我捂着自己稍嫌红肿的手,心中总是现出子非动作间无甚波澜起伏的眸子,与那眉心艳丽的朱砂痣,有种奇特的感觉。
子非见我默不作声,也难得不再言语奚落。他是个怪人,我一向猜不透他所想,也懒得劳心费力去猜。
我觉着,他作出怎样的事情都是不奇怪的。
然而他这一回的举动,饶是习惯其古怪脾性的我,也惊讶了。
他转过身,似乎是在翻找什么,最后,我瞧见他从袖间取出一个白瓷小瓶儿。仍是以后背示人的姿态,他将那瓷瓶儿递与我,开口时声音极轻:“不许用疗伤的法诀,你抹上这个,过几天便好了。”
我自是受宠若惊,慢吞吞接下了,正想问为何不能用疗伤法诀,还未开口,子非已然转过身来,漆黑的瞳眸平静如潭:“我只是想让你记住这个教训,下一回,可不会这么简单放过。”
我总觉着他很奇怪,比从前任何时候都更奇怪,然而具体哪里怪,我又说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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