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狗屁!别再提这个人,我想到他就觉得恶心!”小梵的声音是如此的冷酷无情,可是一转脸,他就含笑抱住白玉霖,“怎么?你吃醋了?小家伙,胡思乱想什么呢,你明知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恶心?他想到我就觉得恶心?
果然,他心里喜欢的是白玉霖,而我却趁他中了春-药,无耻的跟他发生了关系,难怪他会觉得恶心,不想再见到我。
也许我是很卑鄙,可我也是情难自已。这么久的痴恋,这么多年的追随,多少次出生入死,为了他断臂,甚至牺牲性命,我都不会皱一皱眉,可是到头来,却只换来“恶心”二字,这让我,情何以堪?
明明是他说的,只要他碗里有一口饭,就不会让我喝粥,也是他说的,要跟我做一辈子的好兄弟,可是现在,他有了心爱的人,心里眼里都是别人,再也不需要我了……
心,撕裂般钝痛,我咧开嘴,想哭,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原来痛到极点,竟是连哭都哭不出来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逃离医院的,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必要见他?相见不如不见,再见只会让彼此难堪!”
叶景梵再也看不下去了,含着眼泪,狠狠的挥爪扇了自己几记耳光。
枉他自命聪明,竟然犯了这么愚蠢的错误,闹了这么一个大乌龙,连救命恩人都搞错了!错把白眼狼当救星,却把真正深爱自己的人伤到如此地步!
这一年来,他对白玉霖百般宠爱,小砚却被迫离开兴义帮,隐姓埋名的躲在这个破旧的小巷子里,默默的舔舐伤口。
如果不是因为这场车祸,他变成了猫被小砚捡回来,他也许一辈子都被白玉霖这个贱人蒙在鼓里!想及此,叶景梵不禁感激上天,给了他一次赎罪的机会。
踢踏踢踏!
叶景梵的耳朵支棱起来,立刻辨认出是阮清砚的脚步声,随即响起门锁旋转的声音。
他迅速地把日记本扒拉进抽屉里,关上抽屉,一溜烟地冲向大门口。
阮清砚一开门,迎面一坨圆滚滚的肉团扑过来,他下意识的伸手接住,却被撞得差点站不稳脚。
“哈,小饭,你变成狗狗了吗?”阮清砚好笑的揉了揉饭团柔软的皮毛。
饭团仰头深深的望着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涨满了他的心,踮起脚尖,讨好的舔了舔阮清砚的脸,引得他愉快的笑出声来。
他在心里发誓,从今以后,他要好好补偿小砚,全心全意的爱护他,再也不让他受半点委屈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叶猫终于悟了……
☆、杀手
经过不懈的努力,凌锐终于带回了好消息:每天半夜零点,守卫叶景梵的保镖会换班,这时候回生医院的守备最薄弱,他们可以趁机溜进去探视。
阮清砚一听,立刻表示当晚就要去探望叶景梵,凌锐对他的反应毫无意外,答应会做好安排,晚上派人来接他。
他们俩商议的时候,都没有注意到趴在阮清砚腿上假寐的饭团正支棱着小耳朵,把他们的对话一字不落的收入耳中。
虽然有猎鹰在医院看护着自己的身体,但白玉霖和叶景云的阴谋始终是个潜在的威胁。
一个多月来,在阮清砚的精心照料下,饭团的伤势已彻底痊愈,体型也长大了一圈。
也到了该采取行动的时候了!叶景梵在心里暗暗做了个决定。
阮清砚是个细心的人,每次出门必会带着他的帆布背包,随身携带一些必备物品,叶景梵趁他不备,偷偷钻进了他的大背包。
临近午夜时分,凌锐果然开车来接人了,阮清砚匆匆的拎包出门。
快要见到牵挂依旧的心上人,他的心情急切而忐忑,甚至没有注意到背包比平时重了一些。
车子很快就到了回生医院,凌锐领着阮清砚从后门进去,候在那里接应的人为他们开了门,引着他们一路畅通无阻的进入VIP病房。
叶景梵躲在阮清砚的背包里,心里暗暗奇怪:怎么会这么顺利,就算兴义帮的人在换班,那猎鹰呢,怎么也没有出来阻拦?
来到二楼病房门前,凌锐停下脚步,对阮清砚低声叮嘱道:“就是这间房了。你进去探望,我守在在外面为你望风。记住,速去速回,不要耽搁太久,否则被人发现就麻烦了。”
阮清砚点头答应,深吸一口气,推开了病房的门。
深夜的病房静悄悄的,只听得见昏迷中的叶景梵均匀而深长的呼吸声。
阮清砚屏住呼吸,轻轻地走到床边,痴痴凝视着床上的男子。窗外的月华如水银般倾泻,照映出床上之人英俊而熟悉的眉眼。叶景梵的样貌跟之前比没有什么差别,只是因为久不见阳光,肤色比从前更苍白一些。
阮清砚痴痴望着他,扶着床沿慢慢跪下来。
“小梵……”他哽咽的唤了一声,眼里迅速凝聚起水汽,他不得不死死咬住唇,拼命抑制住痛哭的冲动。
他的帆布背包被放在床头柜上,拉链处被拱开一个小口子,饭团怀着复杂的心情,透过细缝往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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