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今天给他们按过脉检查过身体,都好着呢。”陈老教授在一旁没好气的说道。哪怕要看病,从小岭村到这里,也不是多远的距离。
儿子这个决定真是太好了,哪怕以后他挣的东西都贴给了岳家,他也不介意,他自己挣的工分,也够养俩孙儿,况且村里的政策很好,对老人小孩每个月都有生活补助。
“那边的条件没有这里好。爸妈在这边,孩子们去看他们也方便。”夏雪抽泣着不答应。
陈老教授听不下去了,说了一句:“我今天就去求村委,让你们一家都住过去,老子不愿意让你们挂靠户口了。”
夏雪又开始悲切地哭。好在俩孙儿已经去学校上晚课,否则照她这么哭,还让孩子们以为他父子俩欺负他们母亲了呢。
陈老教授黑着脸,让傻呆在一旁的年越先回去,真的去找了村委。
年越回来后跟邵文柏谈起这事,邵文柏笑笑,说:“听说了,还找了个人调解。”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压根没空处理。要不是涉及到年越的导师,他还没印象呢。
这一段时间村子里的人越来越多,总有些家庭不合时宜地出现些家庭矛盾,最后逼得村委们找了个人,专门负责调解这类家务事。话说,这时候政府还管离婚吗?
这回那个负责调解的人对夏雪说:“为人子女,你要孝顺你父母这很正常。你丈夫也就罢了,可没听说过要搭上你公爹,让你公爹厚着脸皮四处求人甚至丢尽脸面,去给你自己的娘家尽孝的。”
然后又继续不明意味地笑,对陈仁说:“你问问你老婆,她给你父亲尽过什么孝。”这话让陈仁脸红,下定决心私下打电话找了小岭村村委,说要把自家老婆送过去陪岳母住一阵,物资自行配备,也不用小岭村操心。
陈仁把夏雪送去小岭村后,怕她自行回来,就跟调解人说了一下,外墙管理处按照调解人的意思就将夏雪进出村子的权限取消了,还颇为配合地列成黑名单人物,这样夏雪有村民卡也进不去。之前夏雪在父母来村子时哭闹的那一场,让外墙的人印象犹为深刻,纷纷传扬开来。说来也是因为村子里的生活太单调,外墙的人守门时缺少八卦的原因。
后来夏雪过了几天就从小岭村回来,在外墙以泪洗面,洗了几天,让外墙的人看了一阵乐子,就再也没来过,而是经常让小岭村村民,去医院时帮忙递信。陈仁看都没看就撕了,在医院跟来人说让她不要再写了,他是不会看的。
陈仁这回是下了狠心,决心要冷她一段时间。儿子和女儿哭闹了几天,陈仁冷着脸不理。正好学校这阵子组织了很多劳动课,孩子放学后回家,累得沾床就睡,也就没空再闹。
邵文柏跟年越说:“你老师的亲家,可是不太好管的那类。大家都知道有大灾难了,他们还在矫情娇气。表面是个文明人,其实做的事一点也不地道,本质上他们是很自私自我的那一类人。你以后看见这样的人家不要搭理,要是搞不定就叫我来,有人再缠着你,记得要赶紧告诉我,我替你料理掉。”
年越点头:“我知道了,也就这一次。可惜我老师好好的一个医生,被人说了几天闲话。”夏雪的父母在医院向陈老教授跪哭的那一幕,是现在医院里的热门八卦。那家人确实自私,做这些事的时候就从来没有为陈老教授在医院里的处境着想过,只想着达到他们自己的目的。
哪怕他们的行为不像泼妇,也让人觉得很无语。
看起来很凄惨,话听起来也有点人之常情的道理。别人要是拒绝他们的要求,还可能被指责没有同情心没有爱心不够善良。其实还是他们自私和贪心,以道德挟人,想以亲情牌让自己的过分要求得到满足。
就连年越自己,听完夏雪深情地哭求,尽管心里明白着,可脑子还是被拐带地去同情了一下与她“骨肉分离”的父母。所以后来他也没敢在导师家多呆,赶紧滚回家了。
“别想这些别人家的事了,改天我带你上山顶看看,那里多了座寺庙。”
“寺庙?”年越问。话说他真没上过山顶,就算这里离山顶不远,可实在没空。每天晚上有时有课要上,有时要等邵文柏下班,有时还要做点温室活。哪天他们能准时回到山洞,也是被邵文柏拉进房里这样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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