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巴眨巴眼睛,问和我一样吊在树上的婴儿:“那个啥,我是不是在做梦?”
二头身婴儿转过头,漆黑的大眼睛看着我。
那眼神里面有不屑、鄙夷,还有很多的很多的恶劣。
这果然是梦,因为我居然在下一秒就发现自己扒在课桌上要倒不倒的样子。
我在向前排一望,没有人,只有一个空空的课桌。
上面还有我刻上去的‘线’‘虫’两个大字。
松了一口气。
这什么脑液到底是有多么不稳定,才能让人梦见半裸的线虫泽田和一个装逼婴儿呢?
我无力地想。
作者有话要说: そういう扱い心得て
【像这样的对待方式是可以理解的吧】
沢田纲吉:完全不能。
☆、狗腿子
这什么脑液到底是有多么不稳定,才能让人梦见半裸的线虫泽田和一个装逼婴儿呢?
我无力地想。
上午的课就这样恍恍惚惚中过去了。
中午,我的损友们神经兮兮地把我推出去,在学校的天台上,他们一会儿捶捶我肩膀一会儿拍拍我胸膛。
“山川老大可真厉害,说打就打可毫不含糊。”
“是啊是啊,山川老大厉害。”
“这可是山川老大第三次把死废材打到医院哦!”
“老大威武威武。”
我干笑。
他们闹了我一会儿后,觉得没有意思了,结着伴双双走掉了。就剩余我一个人在那里。
和当年从池袋来到这里的时候一样,没有人和我玩,被坏孩子看上后,就被欺负。那时我还在我爸爸那儿,无论我怎么被人欺负,爸爸都不让我还手。
然后被欺负的我被同样被欺负的泽田纲吉看见了。
在老师的安排下。
我和他被编到了一组,结束后,他第二次也来找我,说些狠话,他还是继续扒着我。用各种手段来讨好我,什么糖果、便当、玩具,真是恶心!
又想起那个古怪的梦,我觉得我需要去解梦。
所以随便找人借个手机,爬到一棵树上,打电话:“是临也吗?”
“……呐,有人找你。”
一个女人的声音…………
静默了一会儿,一连串东西倒地的声音响过后,熟悉的声音传来:“山川希小朋友?在并盛过的怎么样?”
我也不想管那个女人是谁之类的闲事,当然也不想回答在并盛过的怎么样这种白痴问题。我是有目的的:“临也小哥,你知道有没有那种很厉害很厉害的婴儿或者可以让人头上冒出火焰的东西啊……”
可我还没有说完,那边又是一阵乒乒乓乓,马上电话便断开了。
没给我时间让我再打一次,因为我看见云雀恭弥气势汹汹地走过来。
连忙把手机收好,打开卖的炒面面包,僵硬地吃起来。
好在他只是路过。
草草吃完午饭,跑到水龙头那冲了一下手。
想着将手机还给山本,就跑到运动场。他果然中午也是留校在这里打球,在球场外等了半天,他可算是出来了,于是将手机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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