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这时服务员路过,听见沢田纲吉的话,轻蔑地瞟了我们一眼,嘴中发着‘现在的小孩啊’‘啧啧’‘老了’等话语。
我觉得服务员说的真对,就一本正经地跟沢田纲吉道:“你这种说法也太过分了吧。”
沢田纲吉涨红了脸,似乎受到了很大的侮辱,可当他抬头看见我一张帅脸之后,低头小声道:“我喜欢的可是京子那种可爱的女孩子,而且就算是喜欢男生,我也……”说到这里,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不过,没关系,这里除了他自己也没人会听他说话。
我继续道:“沢田啊,难得交到了愿意和你玩的朋友,怎么能说只有单纯的同学呢?你们是朋友嘛。虽然两个都是怪人。”
沢田纲吉唰的抬起了头,我心不在焉的拆了砂糖的包装,把它往空的咖啡杯里面到,细小的砂糖堆成了一座白色的小山,等我把注意力转移到沢田身上时,才发现他居然也在发呆,眼睛虽然是对着我,眼睛里面虽然也印着我的脸,但我却很明显感受到他的走神。我提醒道:“回魂了。我们走吧。”
“是……是吗?”沢田纲吉起身,“我……我我们啊。”
“是啊,我们啊。”我发现我语气的变化,我也乐了,纡尊降贵道,“现在你不是虫了,和我是同一物种了,所以啊,我们走吧。”我说着,付了钱。
路上,一片死人的寂静,沢田被我打这么多次,平日见到都是绕道走,如今,难得走在一起,难为他一句话都讲不出来。最后,还是由我开口打破僵局,这也是我一直想要问的问题:“你和那婴儿是什么关系?”
“啊?里包恩吗?”沢田纲吉回忆起了一些不好的东西,里包恩是某一天空降到沢田纲吉家的意大利黑手党,沢田纲吉估摸着说出来是个人都不信,就说,“那是我亲戚家的小孩。是个不好说的小孩。”
我深有体会。
沢田纲吉也是有够可怜的,我前脚决定不打他了,后脚他家就来了一个可怕的婴儿,虽然是个婴儿,但比我可怕多了。
想起婴儿的怪异举动,我同情地看着他道:“那个婴儿果然是脏东西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今俺だけの足音が响いていた
【现在只剩我的脚步声在那里回响】
诸君,要完结了。
如果有人能把十年篇给我解释一下,我倒是可以再写下去。
或者给我推荐一篇逻辑清楚的十年篇同人。
这篇结束后,大概会补……嗯…………会补和修改师弟那一篇。
☆、和狱寺同学闹眼子
“脏东西?你是说鬼魂吗?并不是啦。”沢田纲吉连忙纠正道,“是个活着的小孩,只是从某种角度上讲,比鬼还要可怕。”
可我根本就不信。
因为不是原则上的问题,沢田纲吉抽抽嘴角也不管我怎么去脑补了。
分开的时候,我把我想了很久的话跟沢田纲吉说了,我说:“就算不能说你先忍一会儿,虽然和我没什么关系,但它已经威胁到我了,我今晚准备处理这件事,幸运的话,明天你就能摆脱那个鬼婴儿了。”
“…………都说了那不是鬼。”
我递给线虫一个‘我懂的’的眼神。我从线虫种种行为中,明白了线虫此时一定被那个鬼监视着,不能说出实话,但,那鬼惹到我了,我就算是为了自己也要顺便救线虫一命。
抱着这一目的,即,从恶鬼婴儿手中将自己顺便也把线虫拯救出来。我睡了个战斗觉,养足精神是我对战斗的准备,第二天六点钟就起床,将手伸入衣柜的最里面,然后————
“妈?!我的刀呢?QAQ”
“妈?!!我的刀呢?!!!!QAQ”
“妈?!!我的刀呢?!!!!我的刀你放哪儿了?!!QAQ”
这样不行啊,我抱着脑袋大叫三声之后,迅速跑到我妈的房间去掀了她的被子。她眯起眼睛盯了我一会儿,发出一阵嗤笑,然后翻个身继续睡了。
“……”我又把她翻了过来,问道,“我刀呢?”
我妈又微微眯起了眼睛,道:“你要刀……干什么?”
“除鬼。”
我那刀可是染过千人血的,据说自带一股煞气,小鬼看见都要跪着走的。用它一定可以对付泽天家那个奇怪的鬼婴儿。到时候,在世贸大厦一楼,我就用那刀对付叫做里包恩鬼婴儿。情况好点直接把他吓退,情况不好,干一架,把他干退。
可是我妈并不明白我的满腔热血,只道:“呵呵。”
“……我真是除鬼。”
“呵呵。”
“我不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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