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尤其是这样,独属于我们的美妙聚会的时候,我会去思考一个问题。随着食死徒的逐步壮大并走上鼎盛,可是食死徒到底是什么呢?那么又将如何去定位它?不错,单单从每一个字母来看,可以非常简单清洗的把它定义为我麾下的组织。然而它真的仅有这样的含义吗?就好像我们经常发问:纯血究竟是什么?它象征着血液的纯净,但绝不仅仅是血液的纯净。”
“它,象征着一种精神,以及与之而来的义务。它是贵族独有的,它象征着贵族们曾经为了我们的世界更加美好而奋斗,并作出的无数成就。我们说,斯莱特林是纯血。我们说,拉文克劳是纯血,我们说,赫奇帕奇是纯血,我们甚至说,呵,格兰芬多……那些蠢狮子的先代,是纯血。”
Voldemort,冷冷的撇了嘴角。
“但是,让我们暂且把目光穿过那无边无际的时光的魔法,来回顾多年前的世界,那个年代,怎么确定他们是纯血?在那个年代,麻瓜捕猎巫师,在那个年代,巫师缺乏保护,在那个年代,年轻的孩子们流离失所,而那时,初遇格兰芬多的斯莱特林,自己也不过是个青年。家园被战火焚毁,他们四人,从天涯海角相聚,然而,到了今天,没有一个人会怀疑他们的血液的成分,也没有一个人想要追溯家谱,到他们的上代去验证,他们的血液里面,是不是蕴含着绝对的成分?这是为什么?”
“因为他们为巫师界作的贡献,因为他们,巫师们才得以保留自己的一点血脉至今,因为他们,我们的世界才得以存在发展繁衍生息,他们的成就无可置疑,所以,我们毫不犹豫地说,他们是纯血!那样很好,那么,我要求大家把目光向后转过,再度穿过无边无际的时光的魔法,来到几千年后的世界……那个,我们保护了的,曾经险些被麻瓜再度损毁,破坏,消亡,然而因我们的奋斗而欣欣向荣的世界……去问他们,问他们的每一个人,你怎么能怀疑,那一个个光耀的名字。马尔福、布莱克、莱斯特兰奇,不是纯血?你怎么能怀疑,他们不是纯血?纯血,它绝不仅仅是我们血管里流着的血液,更是我们血管中流淌的信仰。”
“是的,没错,是信仰。”
难得,Voldemort能够如此的在致辞中赏赐这么多个词句,虽算不上惜字如金,但是相对Voldemort与这些贵族从新成长并不一致的坏境来说,他便是这般一旦牵扯到任何关于食死徒以及工作任何相关事情便会转换为寡言并且实务的人,这样振奋人心到已经令一边的贝拉克里特斯几乎要俯身亲吻属于他主人的袍角这般的讲演,已经算的上是头一遭的事情。
虽然出口的话语还是一如既往的半真半假,语气一如既往的似乎没了感情和阴阳顿挫,不过看起来收益甚高,尤其那些新贵以及明显想要借此复兴已经败落的家族的他们,眼中已经透出了Voldemort想要的东西,那种被压抑的疯狂。
“那么现在越来越多的人们——特别是年轻的巫师们,被我们所吸引,他们向往着我们所追求的,就此而言,我期待着明年,凤凰社的成员们,能够与我们共同度过美妙的平安夜——当然,我指那些活下来的。毕竟相对于没有有永远的盟友的背面那一句并不需要我的提醒,那些愚蠢的狮子已经失去了他么的利用价值。”
收获的效果使得Voldemort非常满意的挑高了唇角,心情非常愉悦的开了小小的玩笑并且亦如传统的讽刺了几声金毛的兽类,引得在场同样对于羞辱愚蠢的狮子非常热衷的他们为此将唇角勾起更加愉快的弧度。待着些都有着优秀教养的绅士们的笑声消弭与室内之中,Voldemort接过了阿布拉克萨斯递来的成装着酒红色琼浆的高脚杯,微举示意过所有。
“Cheers.”
————————————————
此时的一切都是静的,麻瓜界的路灯就像是残喘的萤火而闪动着,平安夜的狂欢似乎已经几乎都画上了圆满的句号,孩子们已经被哄上了床,他们今夜将继续做着一个属于一只麋鹿车和一位拥有白胡子的老爷爷的梦境,并且将礼物塞满他们的袜子。
夜色很深了,Voldemort不能够在麻瓜的地界大肆使用魔法,为此他无法全观孤儿院被大火焚烧成怎办的摸样。虽然有些自觉这并不是和自己相关的事情,不过仅凭月光勾勒出的边缘残角,恐怕孤儿院的状况并不如乐观,以及被归属于黑魔法的黑色火焰的味道正弥漫在空气中香甜极了。
但是,很明显的呈现出一个问题,没有—— 尸体,连骨骼的残骸都没有。
现在Voldemort庆幸极了,他中途将舞会丢给了自己的学长,记起来曾经的Diary无意答应某个麻瓜女孩再次来陪同那些孩子的愿望并来履行它。
因为在他的左脚边,没有被魔法火焰烧毁的,明显是被无意掉落的胸针上,刻着圣徒新教的标记。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好饿好饿。
☆、chapter.61 礼物
[No matter how bad things get, something good is out there, just over the horizon.]
[不管事情变得多坏,在不远的地方,相信总会有一些美好即将来临。 ]
里德尔因为很严重的感冒而发起来高烧,而感冒的原因是他不想要回忆的痛苦。为此在床铺间渡过了他异国的平安夜,而当他再次醒来,顺着厚重的天鹅绒窗帘透进室内的阳光将里德尔非常不情愿的唤醒,不偏不正的将陆离的光斑透射在他的面颊之上,告知他已经接近了圣诞节当日的午时。
里德尔孩子气的将头埋在了被子下面躲过了阳光,看起来他非常的不想起床,但是发烧令他喉咙痛得要命,他伸出手在床头柜上摸索,最终无果,很显然昨晚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被收走了。为此他只能起身下楼喝水。
然而当里德尔走下去,到一楼寻找那每每都会防止爱一楼餐厅圆桌上的凉水杯的时候,让他看到了令他惊讶并且直接驱散了睡意以及重感冒带来的头晕的一幕。
餐厅之中充满了圣诞节的气息,温暖并且快乐。壁炉上本是无花的双耳鎏金的花瓶被插满了各种颜色混合的雏菊花,壁炉之上的挂毯也换去了曾经那张熊皮质地的棕色那张,挂上了有看起来就有着毛茸茸触感的鹅黄色的边缘镶嵌流苏的新毯。上单数立于餐厅的左侧,上面挂着琳琅的饰品,闪烁的银星,贴花的雪球,吹着小小仙笛的小天使等等独属于圣诞节的小玩意。
而餐厅靠近落地窗的地方摆放着地中海式样的圆桌,边上坐着一对男女,男士侃侃而谈,几句话便将坐在位于他对面的女士引得满面绯色并且笑的如同二月的桃花,想必他十分的善于赢得女士的欢心。位于他对面的女士身着一条朴素但干净明朗的亚麻长裙,外面套了一件柔软的毛线衣,蓝色和亚麻本色的搭配显得她温软可人,栗色的长发已经被女士的素手将耳际的发丝拢与脑后,用一条白色的出自同一双手编织出的发带纤巧的束成四瓣的蝴蝶结。
女士面对着餐厅的入口,很显然如果仅仅说用双眼看到抛去魔力的感知的话,这文女士显然能够第一个发现里德尔的存在,他欣喜的站起身,快步走到了里德尔的身前,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吧手搭在了里德尔的发顶轻轻揉了揉,入手微凉并且柔软的触感,让他很开心的由衷的扬起了笑脸,大而明亮的双眼几乎笑成了月牙的形状,亦如以为见到了久违弟弟的姐姐。
“你看起来过得不错,里德尔先生。我在这一年之内还在担心,你会过的不好,因为上一次和你来的那位先生看起来脾气不是很好,而现在似乎还是我多虑了呢,安杰洛先生一定是一个不错的领养人。而且意大利的天气也要比英国好的太多,更加舒适呢。”
“安妮娜...?”
里德尔测了一下身,从安妮娜的身侧望向了她安妮娜身后的人,我们的意大利好男人安杰洛先生,如同在红酒中浸泡多年的红眸中在被带来意大利的三个月来都如同无波的古井般平静现在被属于,因被触动底线而无法被原谅的愤怒所代替,像是蛇喙中弹出的能够轻易刺穿皮肉将毒液侵蚀进身体的利齿一般夺人,而收到如此目光的安杰洛却是微笑的举杯示意了自己的存在,似乎对于里德尔的愤怒令他十分的赞赏和欣慰。不过相比每一个斯莱特林都没有理由不是一个隐藏情绪的高手,他与安杰洛的对视不过几瞬,也便是着不能够被安妮娜察觉的瞬间,里德尔很容易的将双眼中的愤怒藏进深处,了无痕迹。它们被见到了久别的旧友重逢的喜悦代替。
对于安妮娜搭在自己头顶的手,虽然这位姑娘又是茹莽的做了他里德尔最无法忍受的事情之一,但是里德尔并没有躲开。毕竟对于里德尔来说,这是他三个月一来被囚禁的生活中金鳌的除了安杰洛的第一个活人。为此里德尔将安妮娜的手拉到了自己的脸侧,如同求摸头的猫咪一般轻轻的蹭了他安妮娜的手心,虽然触感并没有卢修斯那双保养极好的手来的舒服,却一样的可人,毕竟那里有着令人略微心安的温度。
“那么安妮娜小姐,我很高兴你能来。”
“顺便一提,安杰洛先生对我的照顾非常好,可谓体贴入微,还请不要为此担心,让女生飞信焦虑可不是一个绅士该有的行为。”
翻转手腕执起安妮娜的手落下浅吻。
聪明如他,里德尔不可能不从安妮娜的简单几句话中得到想要的信息。想必安杰洛是对安妮娜谎称自己是他里德尔的新的领养人,因为在去年的圣诞节,最开始里德尔是对安妮娜说过他里德尔曾经出自安妮娜接手的这个孤儿院,并谎称了Voldemort是他的领养人。为此,为了不将困扰带给这位难得不会让里德尔觉得厌烦的麻瓜女孩,他选择顺着安杰洛的谎言说下去。
“当然回来啊。当我收到了你的邀请简直欣喜极了,没想到你会邀请我来这里。其实昨天我就被安杰洛先生这里,我和孩子们住在街对面的那家旅社中,但是安杰洛先生说你因为洗澡而没有擦干净便很不幸运的发了烧,于是现在才来拜访错过了为你祝贺圣诞节呢。”
安妮娜直接拉住了里德尔的手,一并走回了圆桌,安妮娜自然还是坐回了安杰洛的对面,里德尔只能选择做到两人之间的位置,虽然他并不像临着安杰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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