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等到夫差现身,各国使节包括齐燕晋三国的国君在内,早就等不急亲眼目睹那位传说中的‘三好郎’是何等风采了。
众人纷纷起身还礼,坐罢,抬头仔细打量着上坐的吴王夫差,从传言来看,那‘三好郎’夫差如何伐越降鲁,如何结交孔夫子,如何诛灭公子波,如何双剑败越王,如何好酒色龙阳、风流不羁……哪料,眼前龙床上歪躺的年轻人,眼窝深陷,面无血色,气若游丝,说了不到三句寒暄之词便流了一头豆大汗珠的痨病鬼,便是吴王夫差了!
已有人在底下窃窃私语,这当真是吴王?齐燕晋三国国君松了口气,露出匪夷所思的傲然气焰,均想,原来这夫差竟是如此这般病殃殃的德行,看面相,是个无福无寿的短命鬼啊!哪有威胁可言?!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众人当中,唯有一人最是惊骇!只见范蠡衣弓扫地,洪亮的声音透露着担忧,道:“事别不到一年,吴王陛下怎也生得如此憔悴!?看得人好不痛心担忧!究竟是何故至此?”
夫差向下扫了一眼,强言欢笑道:“原来是越国参将范蠡大人……多谢关心,眼下,寡人至亲离世,憔不憔悴的,兹不必多问。”
这搪塞之词似乎让范蠡很不满意,他径自退回座位,担心之色有增无减,心想,当真是因为丧母便这般病态了?想越王勾践自从上次从吴国回越国之后,便茶不思饭不想,这半年来,大病缠身小病不断,从前好端端的神武壮汉也垮得形如枯槁。而今,怎么吴王夫差也病成这副模样?夫差勾践二主之间的细枝末节,这世上除了要离之外,便只有范蠡最清楚不过,因此,范蠡只道两个人皆得了相思心病,不由得心下慨叹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这时,范蠡顿生一计,他到要添油加醋,帮勾践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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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是好
夫差随后问道:“寡人没听错的话,适才范蠡大人……用了一个‘也’字,难道不止寡人一人身患痨疾么?”
范蠡刚退回座位坐好,这厢吴王问话,便再次起身施礼回禀道:“正是我主越王,自从上次越王陛下来吴国为吴王敬奉干将莫邪二剑,回去之后就患了场大病。”
夫差一惊,马上回忆起上次跟勾践见面的情景和他对勾践所做那些荒唐之事,思此,夫差脸色一红,心里涌起一层惭愧,便尴尬的咳了起来。
两旁的太监一个给夫差奉茶,一个为夫差扶背顺气,夫差虚叹道:“所以……这次殡礼,越王兄便没能亲自前来罢。”
说罢,夫差不由得又回想起那一晚自己在盛怒之下对勾践所说过的狠话,他说:从前的一切翻过,从此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再无瓜葛!想到这些,夫差心下一寒,无力的叹了口气,原来,在他内心深处,一直都忘不了他,也不可能忘掉。
所以,他此时心下,是在盼着勾践能亲自来吴国,所以,他才会无端的向范蠡问起这些?……也是,自从跟吴王僚的冤魂切磋过之后,他夫差便有了改观,冤冤相报何时了?真正的有福之人,是不会让仇恨折服终生的,他连死都死过了,还有什么是他放不下的?
范蠡恭恭敬敬的道:“这倒并不是主要原因……”他顿了顿,看着夫差的脸色,继续道,“我主越王连日来正忙于筹备新婚大礼之事,今晚正要完婚,实在无法抽身亲自前来参加吴太后的殡礼……说来也巧……倘若错开几日就好了……越王陛下为表愧疚,特别献上重礼,黄金百万两!丝绸布匹青铜器!奴隶战俘马车不计其数!还有西域特供珍宝翡翠珊瑚雕……”范蠡眼看着夫差脸色先是一沉,继而木讷的瘫在龙椅上,神态十分难看,便不敢再说下去。
众人放下杯盏,数百人的大殿静的鸦雀无声。
“黄金百万两,丝绸布匹青铜器,奴隶战俘马车不计其数,西域特供珍宝翡翠珊瑚雕!当真贵重的很!”夫差拼着力气一口气把范蠡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他已经语无伦次,“好得很啊,越王大喜,怎么不通知我们列国诸侯?我们定要前去祝贺喝喜酒啊!”
“就是就是!”众诸侯使臣异口同声。
范蠡辩道:“越王本也想通知诸位,把婚事办得隆重些,可到底是赶上了吴国白事……扰了故去的仙人是大大的不敬……便朴素的把婚事办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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