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辞遗憾道:“那真是可惜了,正好我府上还缺一个王妃。”
“我觉得阿拓就不错!”容镜想也不想就把肖拓给卖了,“阿拓会烧饭,会洗碗,会补衣服会种田,简直是贤妻中的良母,良母中的贤妻啊。”
“是不错。”白辞颔首,“就是所遇非人。”
“……”
容镜觉得自己错了,他不该看白辞一副不温不火的样子,一时大意就忘了十天前那一夜深刻的教训。
白辞见容镜手里的兔子肉已经啃得差不多了,便站了起来,掸了掸衣襟上的尘土,对容镜道:“时候不早了,走吧。”
容镜跳了起来,一手扔了骨头,一副跟班的架势贴到白辞身后。想了想,又凑到白辞跟前:“你知道怎么走么?”
白辞捡了跟树枝,在火堆旁的泥土上简略画了阵图,一边道:“这昼魇阵按五行顺逆排列,我们现在在内二层‘金’的位置,如果从西边绕过第一棵树,顺三棵再逆三棵,最后就能走到最外层。”
容镜两手叠在脑后,评价道:“跟我师父搞得一样邪门。”
白辞道:“北疆的阵,跟南蛮的蛊,西域的毒是一个道理,都是因为地小国多,国势不强而逐渐顺应出现的自保措施。不过虽途径偏僻,让人难得其解,但只适用于小范围,所以最终还是难免被吞并。”
容镜点了点头:“所以我们还是开始赶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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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镜觉得自己终于总结出一条真理,以后但凡白辞说“可能要费上一番周折”,那肯定就是万事俱备,只欠跑路了。
他跟在白辞身后,左绕右绕,不一会儿便走出了山林。
天还没有亮的迹象,两个人实在不愿再走回二十余里外的营地,便在邻郡找了个客栈打算住下。
掌柜的打着呵欠老大不情愿地趿拉着鞋走了出来,眼角一瞥,见是一个衣着华奢的男子领着一个贵气的小公子,立时醒了七分,连忙扯出一个笑:“两位客官,可是要两间上房?”
“中!就两间上房。”身边难得跟着个有钱人,这便宜不占白不占。
哪知白辞低头看了他一眼:“你带银子了?”
“哈?”容镜从小到大身上就连个铜板都没揣过,身边一直有肖拓跟着,典型的只会花钱不懂付账,“你没带?”
白辞道:“带是带了,不过刚才不小心掉在山林里了,只剩下几个铜板。”
掌柜的脸顿时拉了下来:“这点钱只够住一间下等房的。”
容镜刚要说话,白辞便道:“那就要一间普通房间吧,多谢老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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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镜进了房,便一溜烟窜到床上,抱过被子:“我睡床,你睡地板。”
白辞不紧不慢地关上门,走到床边,俯视着容镜:“我记得房钱好像是我付的。”
容镜想了想,把被子扔到白辞怀里:“不能再多了。”
白辞也不答话,把被子扔回床上,一脸从容地解下长袍,搭在因潮湿而有些霉气的椅背上。然后脱了鞋,坐在床沿,对容镜道:“往里点。”
容镜目瞪口呆地看着白辞完成了一系列动作,嘴里有些磕磕巴巴道:“我觉得吧……这床有点小……”
“两个男人挤一张床有什么不行的。”白辞的口气不容拒绝,“到里边去。”
容镜觉得这真的不能怪自己,这辈子他跟姑娘都没在一张床上睡过,自从亲眼见证钟弦被南宫离吃干抹净了之后,他觉得跟男人睡一张床简直比跟姑娘睡还危险,更何况对象还是普天之下唯一一个非礼过他的男人。
但看了看白辞的脸色,容镜还是很识相地退到了里边,他看着白辞躺下来,暗忖如果这次他再做出什么禽兽的举动,自己一定不能手软。
结果过了好久,身边还是没动静。容镜扭头一看,白辞已经睡着了。
呼吸平稳,脸上却终于隐约现出疲惫之色。容镜这才想起白辞原本身患痼疾,今日又为了寻他骑马走了二十余里的路,还折腾了一整个晚上,表面上一直安然无事,实际早已不支。
只是白辞不知是看上去太可靠还是隐藏的太好,几乎让他这个观表知里的神医都忽略了这一点。
容镜伸指探上他的脉,皱了皱眉,然后从怀里取出一个玉瓶,倒了一粒白色的药丸,掰开他的下颌,两指轻轻一捏,迫他咽了下去。
然后抢过半截被子。转身。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我竟然开始日更了。我真是太伟大了。不知道凌晨四点睡明早能不能爬起来去上课Q__Q俺这么勤奋了收藏跟点击君究竟什么时候能给力啊啊!!刚才突然发现收藏多了四个,差点笑尿。。结果好死不死突然想起来好像刚才bs收文的好人说给收藏1-4个不等,我那泪顿时就流了一脸唉啥也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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