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镜习惯性地想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但肖拓的表情不容玩笑,容镜叹了口气,道:“我想带白白回神医谷。”
“——白辞?”肖拓一怔,随即手紧紧攥住案上的茶杯,手心中暗暗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阿镜,你在开玩笑?”
容镜仰起头,正午的阳光透过敞开的门射进来,微微有些刺眼。“我已经知道这估计不太可能了。”
肖拓冷笑:“我还道白王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肖拓直视进容镜的眼,“他是不是对你做什么了?”
容镜本欲反驳,不过这句话从哪个角度上来讲都没什么好反驳,于是道:“阿拓,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你很清楚我激动什么。”肖拓不放过容镜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你在下在上?”
“……”
“你曾身中滞蛊,对白辞说过么?”
容镜不答。
“中滞蛊之人,解蛊之后,不得受人之精,否则一次损寿五年,你应该知道吧?”
“……”
“那你告诉他了吗?”
“……”
肖拓句句紧逼,“你拿自己的命开这个玩笑?——我本以为你不是女子,不必提醒你这些,没想到你却……”手狠狠一攥,茶杯瞬间碎成齑粉,从手心坠落下来,在桌子上堆成白色的矮丘。
“他还没有。”过了很久,容镜对着日光的眼眯了起来,“我自有分寸,不必再说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你们记不记得了,第一次白辞自己没有做完就出来了,以容镜才说“他还没有”。我觉得我或许应该写清楚点。容镜确实会长命百岁的这个不用担心。另外,看完这章已经有至少三个人删收了,我不知道是不能接受哪里,不过我会按照我的想法写下去。反正这文已经够冷了,也不怕再冷一点了。
☆、为欢几何
自那日以后,日子过得平静如水,容镜破天荒没再去白王府,白辞那边也毫无动静。肖拓几乎以为容镜想开了。反正容镜惜命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哪怕给他黄金千两,他也未必肯考虑考虑少活上一日。更何况这种原本可有可无的事,肖拓觉得容镜不过是玩心上来胡闹了一阵子,利弊在心里还是清楚得很。
眼见半月之期越来越近,肖拓想着差不多也该收拾东西准备回谷了。
阳光煦和,午风流暖,容镜从湘德宫一路回来,却见木溪殿门口不远处停了辆轿子。
这轿子他认得。容镜远远瞥了一眼,便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的样子目不斜视地从轿子旁边走了过去。
谁知没等走过另一头,就被轿边的刘晔拦住了。
“容神医,王爷请您上轿。”
容镜还未说话,轿帘掀开,白辞从轿内走了出来。
“镜儿,上轿。”
容镜给面子地抬头打量了他一眼,目光扫过白辞额角的伤口,慢悠悠评价了一句:“你养伤的时间还真长。”
白辞笑了,“我最近府中有些要事,脱不开身,所以才拖到现在。”
“拖什么?”容镜眨了眨眼。
“我答应过等你病好之后陪你去京城里的街市逛逛。”白辞道,“上轿吧。”
容镜不买账:“老子有脚会自……”话没说完,身体忽然一悬空,被白辞打横抱了起来。
“白白你干什么!”容镜想挣开白辞的手,却不敢用力,手在空中推也不是收也不是。
白辞一手掀开轿帘,稳稳将容镜放进了轿子里,对轿夫道:“走吧。”
“……你这分明是拐卖良家妇男。”容镜将头转向一边。
白辞温浅笑道:“你浑身上下肉都没多少,拿去卖都未必有人会买。”
容镜的手伸进白辞的袖子,摸了摸白辞胳膊上的肉,在手里捏了一捏,满口不屑:“你懂什么,爷爷我身上都是肌肉,哪像你,软绵绵的都是赘肉。”
玩笑着摸了两把,刚要收回手,却发现白辞看着他的目光不知不觉深了。
下一刻,袖内的手被白辞反手捉住,身体猛地向前一倾,径直落入了白辞的吻里。
这个吻来势汹汹,容镜从来没想过白辞可以有这么大力气,几乎挣脱不开。背上的手依旧轻柔,只是唇几乎被碾得麻木,气息纠缠,白辞口中的药香几乎要渗进唇齿之中。
“白……”容镜好不容易得以脱开口,却又被白辞按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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