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饿了?”白辞问。
容镜点头。
白辞走到灶台边,将月白色的袍袖向上卷了卷,便开始择菜。
容镜把白小白放在一边,然后好奇地凑上去。菜很快下到锅里,白辞的动作挺熟练,容镜觉得简直没有比贤妻良母更合适的四个字了。
容镜闻着飘出来的菜香,一激动,从身后像抱柱子似的抱住白辞,脑袋伸到前面,正想说来一口尝尝,忽然感觉白辞的身体微微顿了一瞬,容镜一紧张,立刻道:“白白,你怎么了?”
白辞不动声色地用勺子搅了搅锅里的菜,平静道:“你把手放上面一点。”
容镜没反应过来,手下意识地动了动,然后发觉按住的地方突然变得硬了些。
“……”容镜的手像碰到热铁似的松开,却忽然被白辞捉住,连带着身体毫不留情地被捞进怀里,紧接着眼前一暗,唇就被堵住了。
身后锅里的水发出呼噜噜的翻滚声,白辞的舌灵巧地伸进嘴里,舔舐着他的上颚,一点点滑向深处。容镜觉得口中微痒,下意识反击了回去。腰间的手忽然一紧,上身又被压下去一寸,白辞的吻细密地卷了上来,激烈而温和地在口中肆虐着。浑身的触觉渐渐清晰,背上能分明地感觉到白辞每个手指的位置。□紧贴着坚硬的炙烫,无端宣示着危险。
待白辞终于放开,容镜清醒了几分,立刻警觉地拉开距离:“白白,你这是白日宣淫!”
白辞眸色黑沉地看着他,低声笑了:“我说我要宣了么。”
容镜即欲反驳,却被白辞温声打断:“水开了,先吃饭。”
跟什么过不去都不能跟肚子过不去,容镜拖了三个凳子,一家三口(?)围成一圈坐在桌边。虽然围的人只有两个,白小白挺安稳地被容镜一只手抱在怀里。
包裹里还有几块牛肉,被白辞切了小块放进盘中。容镜很显然是饿了,端起碗就喝了一大口汤,拨了小半碗饭进嘴里。
白辞喝汤的样子和喝茶一样文雅,刘晔有一次陪容镜出宫,看着他那跟丐帮十八袋弟子有的一拼的吃相,很是恨铁不成钢地道:“您跟了皇上都快一年多了,怎么就不能近朱者赤一赤呢?”
白小白眼巴巴地看着容镜吃得香,那两道视线终于打动了容小神医,容小神医这才想起还有一个空着肚子的小娃娃,于是夹到筷子里的肉丁依依不舍地换了个方向,送到白小白嘴边。
白小白用控诉一般的眼神看着他。
白辞抬头看了一眼,耐心地对容镜道:“他不能吃这个。”
容镜恍然地“啊”了一声,把肉丁扔进嘴里,换了片菜叶。
白小白:“……”
-
天黑了下来,茅屋还算挡风,里屋的地方不大,床却不小,睡三个人勉强挤得下。
白辞的身体不能颠簸,容镜于是放慢了行程,三个人骑在马上慢悠悠地赶路,本是五日的路程走了近十日。
白辞将半个床的位置让给了睡着了的小白隐,侧过身,很自然地把容镜揽在怀里。
白辞温热的身体贴在身侧。容镜有点心不在焉。
自那次之后,一年多来,白辞从没做过任何逾距的事,就好像真的没有欲望,甚至从没有见过他纾解。
两个人原本都不是很热衷此事的人,然而数次擦枪走火,最后都被白辞轻描淡写地揭过,然后不了了之。白辞的忍耐几乎超过他的想象,仿佛一切炙热都被他严密地冰封起来,潜藏在不温不火的外表之下。
容镜动了动,转过身,不经意对上了白辞温沉的目光。
白辞看了他一会儿,道:“睡吧。”
容镜睁着眼,忽然翻了个身,转眼间将白辞压在身下。
“夜里这么精神干什么?”白辞的视线随着他的动作移到上方,波澜不惊道。
“爷爷我要非礼你。”容镜这话在黑暗中很有气势。
白辞凝视了他一会儿,温温笑了出来,笑完了,才道:“那就来吧。”
容镜居高临下地看着白辞,似乎是思索了片刻,然后解开了白辞的中衣。白皙的胸膛露了出来,容镜沉思地顺着白辞的脸看下去,一直到开敞的衣襟,忽然不知道该如何下口。
白辞看向他的目光越来越沉,容镜毫无所觉,正认真地想着应该先从脸啃起还是先从嘴啃起,忽然身体猛地向下一沉,措不及防地落入了白辞怀中。
容镜一呆:“白白你说话……唔……”
控诉消失在温热的吻里,衣服不知不觉被解开,白辞的手抚上他的身体,然后顺着他的背游移到腰间。太久没这么亲近过,容镜觉得身体像忽然间点燃了一般。炙热的欲|望在腰下摩挲着,愈发坚|挺,让人忍不住轻微战栗。
白辞将他紧紧贴在身体上,吻了他的脸,却再也没有下一步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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