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曹诚打断她,“我们自己看自己看。”,他问朱文轩:“你有没有想吃的?来个火爆肥肠?这家弄得挺干净的。”
“恩,行。”朱文轩在外面吃饭,十次有九次会点火爆肥肠,但必须是得在他熟悉的店才行,别的店他怕做的不干净。久了没出来吃了,朱文轩也馋得厉害。他们公司食堂的掌勺人是湖南人,做的菜总是一个味儿。偶尔吃吃还好,一年吃个两三百天简直是虐待。
“再来个酸菜鱼吧。”曹诚觉得两个菜够吃了,不过还是问了句,“还要不要个青菜什么的?”,他记得朱文轩一向喜欢点个小菜,菜心凤尾空心菜手撕包菜什么的。
“不用了。”朱文轩说:“就我们两个人,一盆子酸菜鱼都吃不完。”
“恩!”服务员很大声,一脸骄傲地道:“我们家酸菜鱼分量很大的!”
曹诚把菜谱还给服务员,“那就这两个菜吧,打盆饭来。”,等服务员拿着菜谱走了,他隔着桌子凑到朱文轩面前问:“我说你都二十八一晃三十了,你真打算跟付洪斌过一辈子啊?”
其实,曹诚还想说,就算你想过一辈子,付洪斌也不一定会跟你过一辈子啊。不过,他知道要是这么说,朱文轩肯定不高兴,所以只能悠着点打探。
朱文轩一手提着杯子一点一点喝着,过了会儿才笑道:“上次不是专门跟你讨论过同妻很可怜的问题吗?我是不会随便跟个女人结婚的,那是害人家。”,他两有一次看到个节目,是讲一群同妻不为人知的悲惨生活的。
节目里的同妻,年轻的只有二十多岁,年迈的有六十多岁的,子孙都成群了。可被采访的时候,她们都是痛哭流涕,神情里透着麻木和长期养成的抑郁。
朱文轩接连几个晚上睡觉都没睡踏实。那时候他就下决心,这辈子绝对不会为了旁人眼光和孩子问题跟女人结婚。
曹诚有点纠结,“你以前也不是弯的啊,还不是付洪斌那小子害的。”,他大一就跟朱文轩一个寝室了,朱文轩一开始喜欢的是女孩子这点他还是敢肯定的,当时外语系一枝花还跑他们寝室楼下给朱文轩送过手工围巾呢。
朱文轩放下杯子,认真看着他道:“以前是不是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就是。”
曹诚还想说点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改口问道:“今天周末,你来我这儿付洪斌呢?”
“他不在家,昨儿他们部门聚餐晚上就没回去。”朱文轩说的平淡无奇,不过,心里却在想这会儿都中午了,付洪斌竟然都没打个电话给他。显然是现在还没有回家的,如果回去发现他不在,怎么也会打个电话问问才对。
曹诚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他这三天应酬两天加班的,你们一个星期能一起回一次家吗?”,朱文轩跟付洪斌那个二日世界的周末约定他是知道的。
“行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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