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较喜欢哥哥把我摆在床上。”褚佑暧昧地说了一声,立刻吻住了褚宁的微张的嘴唇。
“小佑……我爱你。”
“我爱你。”
那些年落下的泪,三十年的苦等,换来一生挚爱,永世相伴。
用情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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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结束,初夏已至,炽烈的阳光洒满了豪宅大院。
风吹起轻纱窗帘,陶艺室里的男人斯文儒雅,纤细的手指拿着软毛笔在陶器上勾勾画画,不一会儿便弄好了一大片的精艺景致。
“哥哥,又在摆弄这些瓶瓶罐罐呢。”褚佑端着一叠葡萄从外面走进来,“天气热,吃点水果吧。”
褚宁接过剥好的葡萄放进嘴里,柔声问:“给隰儿和承儿他们一些吧。”
“那些小家伙早就自己拿了,你别为他们担心。”褚佑坐到褚宁身边,一边给剥葡萄皮一边笑道,“你这又是在做什么系列?”
褚宁嘴角含笑,看了褚佑一眼不答。
“不告诉我?”褚佑挑眉,凑过去亲了一下褚宁的脸:“哥哥是想明天起不来床吗?”
“就算起不来,也会被你拉起来跑步吧。”褚宁略带埋怨地瞪了他一眼。
“不敢不敢,我已经很久不叫你去跑步了。”褚佑笑着卖乖,又给对方喂了颗葡萄,“哥哥现在的体力呀……好得不得了,”
褚宁又咬一口,嘴角勾起:“没你好。”
褚佑见他笑容无暇如月,晃得心中舒然,不禁凑上前去,轻轻吻住褚宁的唇,伴着葡萄的酸甜吮吸着。
这个吻安静恬淡,自然而然,好像抛去了所有铅华尘埃后的纯粹。
褚宁停下手中的笔,纤长的手指轻轻握住褚佑的手,温顺的依靠胜过千言万语。
“哥哥好甜。”
好像几十年前那个可爱而顽皮的小孩,莽莽撞撞地闯进他的陶艺室,像个小偷一样偷走了他的心。
两人的深吻在阳光下仿佛静止的雕塑,在熹微中凝结成了最美的画面。
兜兜转转几十年,这间陶艺室最终还是他们两个的天地,真好。
褚宅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承载着他们和他们的爱。
爱情美就美好在,无数次的错过后,终究圆满。
宛若是上天有意,能让我倾尽一生,佑卿安宁。
——佑卿安宁·完——
☆、雁帛情渡(完)
有一首诗叫布拉格的钟声,不知道爸爸有没有听过。
你一直住在钟楼里,心是那个永不瞑目的钟摆。等候不同温度的人吹来级别不等的风,从平凡摆渡到不朽,幸福与荣光次第走来,又纷纷离去。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我们会同时赶来,当正点的骷髅牵出十二个门徒,二十四声鸡鸣后耶稣就在你的眼底复活。
爸爸,我现在正在布拉格,和莫叔一起处理C.N公司的一起海外投资的case,可能得过一半月才能回家,所以先托表哥将这封信和照片带回给你。而刚刚的钟声敲响,就想到了这首诗。
最近京州入了冬天,温度是这几年最低的吧,爸爸要多穿衣服,不要再生病了。上一次发烧的时候,你没有告诉我,后来是我问狱警才知道的。这样,飏飏可是很生气的,如果下次还有是要受罚的噢。
小时候我也发过很高的烧,是因为在雨中图凉快所以贪玩活该的,还让爸爸着急了那么久,一天都没睡好觉,现在再也不会了。
广场上的鸽子很多,以前飏飏最喜欢喂鸽子了,但是爸爸你从来不让我多去呢,那时候我还为这些事情跟你哭,现在想起来真是挺有趣的。
最近和小祁再去爬了一次泣昙山,虽然这座山我们已经爬过很多次了——从学校时代的春游到现在散步般的爬行,加之无数座山已经成为了我俩的战利品,爬这个泣昙山不过是闲来漫步,彳亍而行。
我们两在山腰上遇到了一个算命的人,他长得一脸胡渣子,痞气得很,却硬是自称是半仙,说是指尖一点便知祸福,参透人间世事,还能透析人的前世今生。虽然说封建迷信要不得,但休息时玩一玩乐一乐总是没有错的,而且他给了我们俩特殊照顾,不收钱,又何乐而不为。
他饶有架势地看了看我们的面相和手相,又似是认真地在地上摆了几根木片就得出了结论。他说,小祁无论今生还是前世,生来便是大福的命,事业爱情虽有小波折,但大方向来说都会顺顺利利。小祁听后乐呵了很久,说这算命先生算得很准,难怪自己娶到了一个贤惠的好老婆。
我对此笑而不言,大吉大利的卦、奉承讨好的话哪个不会算哪个不会说,且这之中胡编乱造来哄客人的成分居多,只不过给人以心理慰藉罢了。虽然他算小祁的卦的确是准的,但我对他自傲地自称半仙实在不敢恭维。
直到他算了我的卦,我这个想法才有所改变,对这个戴墨镜、流氓样子的半仙有点刮目相看。照他而言,我前世出身高贵,却因外部的争权夺利而命途悲惨,年少而终,落得一世遗憾怆然。而今世出生飘摇,却得贵人相助而顺利,如今也是吉利的卦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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