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人用杜柠来比赛,比谁操他的时间最长而不射,或是在相同时间内谁能把杜柠操射的次数最多。每每到最后杜柠都被他们玩的像个破布娃娃,早已昏厥,浑身沾满黏液和汗水,下身却还不住被男人耸动,小腹表面被对方粗长顶起的形状一凸一凸的。
有时男人半夜起来去卫生间放水,一睁眼看到身旁赤裸沉睡的青年,兴致一起抬起腿就利落的肏了进去,硬生生把杜柠操醒,很快老旧铁床刺耳的吱呀声把别屋睡的几个人也吵醒,不想睡的人就过来加入战局,玩双龙玩夹心,到最后齐齐把尿射进杜柠后穴,热烫的液体灌的青年肚子如同怀胎四月。
有时晴朗的白天时屋外的大人们来回走动到各家串门,高声谈笑,孩子们跑来跑去,嬉笑打闹,用做玩具的小石子劈劈啪啪的溅在铁门上,哪知仅一门之隔的屋内淫声浪语,杜柠被布鲁特沉重的身躯压在粗糙的地上,身下仅铺了层不知从哪随手扯来的苫布,还被两人揪扯得凌乱。
杜柠被冲撞的痛叫,布鲁特顾虑被屋外听到,伸出一只手死死捂住杜柠的嘴不让他出声,下身一刻不停的狠狠肏干进去,杜柠随着他闷声晃动。
杜柠被他捂得有点喘不上起来,窒息般的感觉带动下身穴口绞紧,爽的身上的男人仿佛要上天。布鲁特得了乐趣,恶意的一次次捂住他口鼻又放开,制造窒息的感觉,享受杜柠炽热肉壁每一次的紧裹绵缠。
杜柠自从进了这个屋子身上的皮肤就没有一天不是青红交加的。男人的吻痕和咬痕遍布全身各处,一天又一天层层叠加上去,新旧交错,深深浅浅,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长着大腿给男人泻火。极度频繁的摩擦让肉穴在十几天里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变成了熟蔷薇色,只一眼便可看出其中饱含的满满的色情气,更别提那让男人们欲罢不能的弹性十足的包裹肉感;乳粒更是被吃得涨成了小沙枣大小,看上去鲜嫩多汁,肉嘟嘟的别样引人蹂躏。
杜柠的洁癖症简直是被这帮男人一磨再磨,生生碾成了粉末。那个午夜他被列夫和托尔托夹在中间,睁大眼睛承受着两根灼热烫人的性器同时挤进身下紧窄的洞穴,凶狠的力道几乎把他从中间撕裂,惨叫全被托尔托死死捂在嘴里,泪水积成珠串落下。
起夜的托尔托吵醒了列夫,强奸变成轮奸,最后两人储存了半宿的尿水全部释放在了杜柠肚子里,冲刷过每一厘肠肉。
杜柠几乎是在意识到男人做了什么的下一秒猛地挣脱牵制,舒爽中的男人一时不察被他挣开,杜柠狼狈的摔下床沿,身体重重的砸在地上的同时体内温热的液体“哗”地流了一地。
青年侧伏在冰凉的水泥地上,手肘和膝盖擦破了皮,大腿内侧青紫,屁股中间的小洞张开小核桃大小,还在涓涓流出清澈的淡黄色液体。杜柠剧烈的干呕着,胃里空空的,什么也吐不出来。
好脏。好脏。好脏。
太脏了。
泪水无声地滑落下来,拍打在布满灰尘的地上。
杜柠在这地狱般的监禁中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个多星期。
每一天都觉得自己要死去,每一天都比之前更绝望,以为好像后半生都要这样过去。
直到一个星期后的某一天,事情突然有了变化。
作者有话说:【修正说明】嗯,抱歉,检查文稿的时候发现漏粘了两句话。因为是提前放在存稿箱里凌晨自动发送的,想改改不了了,所以只好删了重发。
重发的时候显示有60多个小伙伴已经看过了,不重看也不要紧,不是什么重要的句子,只是我强迫症罢了(。。。)
☆、第十二章
布鲁特是六个雇佣兵中唯一一个会说一些汉语的人,加上沿海城市经济比较发达,城市精神文明建设水平不断提升,居民整体素质也比较高,走在大街上靠几句半生不熟的汉语夹杂大量英语也能顺畅交流,故而担当每日搜集情报的角色。
这天劳尼几人在屋里打牌开黄腔,杜柠晨起早餐后又被折腾了一顿,此刻正在里屋床上昏睡。
铁门被用特定的频率敲响。列夫走过去刚打开一点,布鲁特就从门缝中挤了进来,行踪遮掩。
几个雇佣兵察觉不对,警惕地挺直了腰板。
“大麻烦。”布鲁特阴郁地说,“这个杜少爷的干爹——相当于我们文化中的‘教父’——是亚洲游轮巨擘、【盛荣】集团的当家家主荣铎。”
“你确定?”劳尼深深地蹙起眉。
居然是那个明面上经营游轮产业、私底下掌握着亚洲相当一部分军火走私脉络、控制着东亚附近一代海域海航,黑白两道均沾的荣家?
“确定是他。荣家已经在黑市放出消息,说全力搜救人质;至于绑架者,找到以后就地格杀,赏金千万。”
“GOD DAMN IT!”黑人杰夫猛地站起来暴躁地把纸牌摔在地上,大步踏进里屋抓着杜柠头发把他从床上拖到地上,冲着被突如其来的剧痛从昏睡中惊醒、怔怔睁大眼睛看他的青年呲开一口白牙,恶狠狠地说:“托你的福,婊子,我们该上路了!”
男人们匆匆给杜柠洗了个澡,穿戴好衣物后上了车,驶离了这个居民区。
杜柠被蒙住眼睛绑住手脚。上车后没多久,男人给杜柠喝了杯水。那水里许是掺了迷药,杜柠没一会儿便再次昏昏睡去。
他觉得自己一定睡了很久,因为再次醒来时,火红的余晖烧亮了半个天空,他软软地跪坐在地上,有人在身后架起他的胳膊,身前站了一个人。
下巴被挑起来,他努力睁开眼睛,朦胧而摇晃的视野里是一个身形瘦长、肤色黝黑、长着鹰钩鼻的异域男人,正在扣着他的下颌端详他。
男人用发音很奇怪的英语和劳尼交谈,杜柠在不甚清醒的状态下努力竖起耳朵去听,也只听清了“殿下”“东方人”“交易”“国境线”几个词。
杜柠动了动脑袋,男人放开了他。他吃力地扭过头去打量四周,模糊中只见火红的天际和同样艳丽的水面。
摇晃的……风。
原来他在甲板上。
原来他不仅离开了关押他的那个城市,甚至已经离开了陆地。
杜柠张了张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那个发音奇怪的男人递给劳尼一张票据类的纸条,挥手招来一旁保镖打扮的一人,把虚弱的杜柠打横抱进了船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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