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突然失语了一般,刀削似的薄唇如蚌壳般闭得死紧。
杜柠在死一般的寂静中许久未能等到那个奢侈的回答,带着巨大的失落、茫然和自我厌弃转身离去。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挪动双腿的,他仿佛飘一般驱使自己离开这个花房,周遭浓妍秀丽的繁花在一寸寸挪动中褪去了颜色,变成苍水一般虚无缥缈的白。
身后传来闷重的大步追逐声。杜柠手指搭在门把手上,迟钝的转过身来,还没看清就被男人一把扼住双肩肩窝,“咣”的一声狠狠摁在玻璃花墙上。
杜柠在猝不及防中后脑撞在坚硬的玻璃上,痛叫一声。荣怀宇死死扣住他两侧肩膀,力道之大仿佛要把他从中挤成一团攥在手心里。男人粗重地在他耳边喘息,每一次呼气都好像自胸腔中的烈火裹挟着刀风扑面而来,灼烧着刺破他的皮肤。
杜柠惊惧不知所措地握住男人绷紧的手臂,抬眼便看进对方的眼底——那双说是燃烧着猎猎黑炎也不为过的眼睛宛如延伸异爪的地狱,弥漫着无尽的恶意要将他拖拽至底。
“我后悔了。”荣怀宇的声音沉浑沙哑,犹如愤怒的萨麦尔,带着莫名的报复与恶意:“你的选择不重要了……你是我的。”
他低下头看着青年睁大的眼眸,心中除去终于要得偿所愿的亢奋外,还有一丝丝微弱的怜惜。
杜凡说的没错,他确实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从知晓杜柠已跌入尘埃的那一刻起,某些黑暗而疯狂的欲念与嫉恨就已经如荆棘般滋长缠绕,紧紧勒住了他的心脏。
可怜他向来疼爱的小柠,就要在今天失去往常那个温厚而绅士的干哥哥了。
“你想我还做你的干哥哥,那我们就继续做干兄弟,以这样的关系上床岂不是更刺激?啊,我忘了……既然你和杜凡身为亲兄弟都可以,为什么和我做就不行?”
杜柠在他一字一句的刀尖中伤得鲜血淋漓,蓄满了泪水耻辱地涨红了脸,失了血色的唇不敢置信地颤抖着。他一个音也发不出来,只仿佛窒息般使劲掰开荣怀宇的手试图逃离,然而他的手指在剧烈冲击的情绪下早已痉挛,根本用不上力气,在面前男人的眼中就如同一只最软弱的羔羊。
荣怀宇丝毫没把青年的挣扎放在眼里。他的视线舔舐过杜柠轻薄白皙的脖颈皮肤,手上毫不犹豫地一把撕开对方的衬衣,让大片瘦削柔滑的胸膛彻底暴露在自己眼皮底下。
他就像犯了毒瘾般如饥似渴的吮上杜柠的锁骨,吸出一个个满是自己气息的胭红圆印。杜柠被他紧紧勒住腰肢按在怀里,火热的掌心隔着布料揉弄着圆润挺翘的臀,呼吸不能地难受喘息呻吟。
荣怀宇抬头咬住了他的唇,含进自己嘴里吮吸,同时一把扯下了杜柠的外裤和内裤,带着枪茧的手指色情的揉戳青年玫瑰色的小穴,拨开紧紧闭合着的娇嫩肉口,试探的浅浅伸进一点指尖,放松着紧绷的内壁。就这样反复数十次后已经几乎伸进了全根手指。男人并拢了二指暧昧的搅弄黏湿的内壁,寻找着对方的敏感点,刺激肠壁分泌出更多清澈粘稠的液体顺着内壁和手指流到穴外。
杜柠被调教敏感的身体早在他的上下夹击下软成了泥,大脑在身体的条件反射下混成了浆糊,眼角挂着泪珠抽抽噎噎地接受男人的舌吻和手指,肌肤上析出了薄汗,屁股不由自主的一扭一扭,收紧穴口湿哒哒的含紧男人的两根长指,乳头反而硬的像两颗小石子,在自己半敞的轻薄的白衬衣上顶出两个隐隐透着粉色的小尖。
他嘴里还含着荣怀宇的舌头,泪眼朦胧的呜咽着求男人放过他,得到的回应是被掰开双腿架在对方精壮结实的腰上,后背衣衫不整的压在透明玻璃墙上强势地插进去。
“唔嗯——噶、咕……唔嗯嗯……”
再一次被禁忌异物胀满的感觉如此鲜明,他就像被判了重刑的罪犯,一次次被拖拽着与另一个凶手一同犯下更大的罪行,永远得不到释放。
偾张的肉物抽出又插进,带起一阵阵细微的皮肤纹理紧密接触的摩擦声。裤子早已掉到了脚下。男人胯下浓密的耻毛粗糙摩擦着杜柠黏湿的穴口周围,拍打的动作撞击着杜柠后臀撞在冰凉的玻璃上闷声作响,还有一点点汗水的粘黏声。
杜柠拒绝不能的攀紧他的肩膀,面色潮红地发出痛苦又欢愉的呻吟。
此时才是下午4点以后,全透明的玻璃花房外随时都可能有佣人经过,一眼就能看到玻璃墙内在满屋茂盛的绿荫红蕊中肢体纠缠激情相交的两人。意识到自己几乎是相当于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做爱的羞耻也没能把被男人插入过一次后的杜柠解救出来,纠缠着再次被肉器相连。
夜色漫笼的时候荣怀宇捡起地上零散的衣服,随意的遮在虚软的杜柠身上一路避开佣人把他抱回了别墅,按在柔软的大床上继续发泄燃烧不熄的欲望。晚饭时外出归来的荣铎左等右等不见二人踪影,问过女佣说下午大少爷房中有响动,眉间一挑便亲自上楼请人。
作者有话说:预计三章内完结。提醒一下各位小天使们别忘了我的文章标签里有“兽交”这个设定,届时会特别标注,不适的小伙伴请自行规避,谢谢~
以及感谢现在还在继续关注我的各位,谢谢你们的喜爱和包容^^
☆、第十六章
桃花心木制成的实木门隔音效果很好,但是当荣铎将手放在雕刻精致的黄铜把手上的刹那间,还是听见了一声低不可闻、气若游丝的呻吟呢喃。
那一瞬间他蓦地顿住了几欲扣门的动作,停顿了几秒,无声地转动把手,毫不在意这是儿子的房门,直接打开了半人的宽度。
面向开门方向的那一侧,赫然就是荣怀宇那张足够容纳四人并躺的豪华大床。
暗银灰色的丝绸床单凌乱地半挂在床上,尽是褶皱,显然是被打湿后又被人用力地揪扯过。色泽幽暗的面料在透进窗内并未被遮挡的余辉中泛着淡淡的珠白色浅光,更衬得躺在其上的人那一双修长赤裸的小腿白皙如玉。
那两条如玉的小腿挂在一个男人坚实健壮的浅麦色臂膀上轻轻地晃荡着,腿型兼具青年的矫健与少年的柔顺,又不至于如女性般过分阴柔。贝壳般精制细嫩的脚趾煎熬的蜷缩起来,从足尖到膝盖绷紧成两张优雅的长弓,湿腻的水声自弓下传来,夹杂着颤抖的啜泣与绵长的低吟。
荣铎垂在身旁的手指微不可见地动了一下。
荣怀宇深深地吻着身下青年潮湿的面颊,下身一刻不停地冲进对方的身体里。那处最开始因抗拒而紧绷的秘所早已被他所击溃,此时依旧紧窒却变得柔软而湿滑,一层层包裹着收缩着拉扯他下陷。
杜柠的身体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令他痴迷,不止是如久旱后干渴的旅人抢到水源的那种欲罢不能,这具身体确实销魂蚀骨。分明是经验丰富的身体反应却出乎意料的青涩,不过也令人惊喜的直白不做作,每一颗析出的汗珠都仿佛诱人的毒药,引得他忍不住贴着肌肤一寸寸细细嘬吻过去。
若不是自小养成的敏锐直觉让他即使是在如此沉迷的时候也能及时反应过来,他几乎要忘却自己身在何处。
身后有不易察觉的微风吹拂过来,视线也坦荡的毫不掩饰。直面别人的热辣情事也能如此坦然的人全庄园只有一个,荣怀宇只在一瞬间犹豫了一下,只是一瞬间而已,便以同样坦然的态度转头直视回去。
他用一种探究的目光审视着自己的父亲,目光在荣铎平静无波,或者说成是晦暗不明的面容上寸寸逡巡而过,勾起一边濡湿的唇角,缓缓的笑了起来。
他背对着荣铎,下身的器物还全根埋在杜柠体内,全身赤裸肌肤相亲,就着这种相连的体位揽起青年瘫软的腰肢把对方转了个个儿,以背坐在自己怀里的姿势,面朝自己的父亲掰开了杜柠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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