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以,这个先放一放。师傅,白鹇要记起前世了,怎么办?”桃夭有耐性的应诺,面对着如父的师傅,桃夭的焦急不在口头,任是随便一人都能看出他的焦灼。
“妖儿,如果不能坦白还是顺其自然吧,白鹇的记忆是为师动的手脚,前世今生,两世情缘得之不易,世间没有一个人能包容爱人的谎言,最好坦诚相待,没有芥蒂,否则谎言揭露,就落得你师傅这样,无家可归,到处漂泊。”溟若眼观鼻鼻观心,淡定自若。
“……”桃夭算明白了,溟若是受刺激了,而且不是普通的刺激,恐怕是被师公所欺骗,一个人不好受就要搞的大家都不得安宁,这种性格,真的是令人无奈又难以责怪。
想到自己的哀愁被溟若拿来做发泄情绪的开胃菜,桃夭扶额,知道自己答应让他留下来会倒大霉。可已经答应的话又不能吞回去,再说师傅的话他从来就没有不从的时候,只有乖乖受死的份。
也因为溟若的这么一闹,桃夭打算对白鹇坦白一切,师傅说的对,与其积压着爆发,不如坦白,来个痛快。
☆、111,溟若(2
白鹇迷迷糊糊醒来,看到桃夭放大的带着柔情的脸,直到桃夭在他脸上又轻吻了一口,才缓缓回过神来,带着睡意嘟囔,“我又睡着了?”
“呵呵,昨天累着你了,多休息会。”桃夭揉了揉白鹇头顶的发,笑声里带点傻气。
“去,又不是猪。”白鹇脸一燥,拍开桃夭的爪子,支起身子想要掀开被子着衣,却保持着一双拉被一手下称的姿势僵住了。
顺着白鹇的视线,桃夭一怔,却原来忘情所以忘了房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溟若淡定地抿了口自斟的茶水,不嫌弃凉透的茶叶透着微涩,淡定地吐出一句话,“你们继续。”
“啊!”像是被提醒过来,白鹇回过神,想到自己被子下依旧全裸的身体,羞地被子一扬,整个人埋了进去,任桃夭怎么拉扯都不出来。
“乖,会憋坏的。”桃夭急了,却还是有耐心地诱哄着。
“……”白鹇不说话,被子里的脸熟透了,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房间里会多出个人,而且还是师傅!打定注意师傅不走他就不出来。
“师傅。”劝阻无果,桃夭把视线移到了溟若身上,溟若微微一抬眼皮,挑了挑眉,不动如山,其意是:你是在赶为师吗?
第一次,对一直敬爱的师傅恨的牙痒痒,很明显问题就出在你身上好不好,怎么可以这么没有自觉性。
桃夭只得回转过头,柔声道:“乖,师傅已经走了。”
白鹇抓的死紧的爪子松了,悄悄露出两只眼睛,开始探查。
趁此机会,桃夭扯住被子,一把掀开,并拿着早已经准备好的衣衫一把陇上搂入怀中,速度快的让人眼花,事实证明,桃夭脱衣裳与穿衣的速度是成正比的,白鹇被蒙的发晕的头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已经穿着好,最后还在他唇上盖了个章,吃了一记软豆腐,连给白鹇羞涩的机会都没有。
反应过来,白鹇憋红着脸,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楞是不敢抬头看房里的第三人。
“脸皮好薄,真可爱。”偏偏此时溟若一手支着漂亮的脸蛋,一手持着茶水,淡淡品味着抛出话语。
“……”白鹇在桃夭怀里埋的更深了。
“师傅。”桃夭不得不出口,让师傅收敛下,可接触到师傅表面云淡风轻实则怨气甚深的眼神,又瘪了。
“白鹇我们回白凤山吧,许多天未见白鹿,着实有点想的慌。”桃夭聪明的选择转移注意力,不过这话也是实话。
果然,白鹇也是一愣,静默了会,心里起了愧疚,白鹿说是他们的儿子,可他们才多久就分开了,把他丢在白凤山交给父亲照顾,虽说是迫不得已,却着实有些不负责任。
白鹇一沉默,桃夭就读懂了他的意思,轻轻拍拍他的肩,高兴地去两人的独立院落拿东西。
溟若看着桃夭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唇角缓缓勾起一个漂亮而不失风度的弧度,放下手中一直端着的杯子,起身掸掸不存在灰尘衣角,走向床边假装看风景张望窗外的白鹇。
眼角余光瞥见溟若过来了,白鹇紧张地攥紧了拳头。
溟若正要落座,却见桃夭风风火火地又杀了回来,对站着的溟若笑得灿烂,“对了,忘了带一样东西了。”
说完扯过暗松一口气的白鹇,又风风火火地消失了,留下磨刀霍霍向着已走的猪羊暗自咬牙的溟若。
桃夭偷偷松了口气,心想得快点坦白,否则说不定哪天被师傅钻了空子,虽然他不怕,但白鹇一旦经过别人的嘴听到真相,还是少不了一番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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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比起收藏我更希望多的是留言,不知道谁能满足我,哎
☆、112,回庄
言出必行,既然说了要回白凤山,几人马上就整装待发,可新的问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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