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只是突然觉得自己好伟大。”白鹇又吸了吸鼻子,打死不承认自己像个女子被男人一句花言巧语感动地热泪盈眶。
“哦?”桃夭眼露笑意,如白鹇所愿,顺着他的话头接了下去。
“我生生世世给你祸害,让多少人免受你折磨,你说我怎么这么伟大呢。”白鹇裂开嘴乐了,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桃夭也笑了,笑得娇媚,笑得白鹇发憷,还不等他动作,桃夭揽住白鹇的腰,吻住了他还未阖上的唇,霸道的吻不给少侠喘息的机会,就如狂风骤雨席卷过每一处,直到白鹇软下了身子,只有喘息的份。
“我也觉得自己很伟大。”摩挲着白鹇的唇,桃夭勾起唇角,学着白鹇的模样来了一句。
白鹇满面通红,气还没喘匀,只能用眼神传递自己的疑惑。
“佛曰:以己度人才是真伟大。至少,我度了你。”又在白鹇脸上偷了一记香。桃夭这才笑着接下去。
“……”白鹇默,哪个佛说的?他怎么没听说过?
白鹇气得嘴都快歪了,又被这家伙占去不少便宜,本想得个嘴上便宜,偏偏这家伙哪里都不给他赢的机会。
桃夭却不打算就这么完了,见他不说话,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探入白鹇的下摆,缓缓上yi。
触觉的冲击,让白鹇下意识地屏息,脸红得更透了,身体蹦的直挺,像个木头人。
“呵呵,别紧张。”带着打趣的温言细语,桃夭的手上却没有嘴里那么温柔。
“啊!”白鹇觉得自己身子有些发软,实在坐不住了,要不是桃夭的胳膊揽着他的腰,他早丢人地摊在地上了。
“鹇儿,我和蓝枫去庄外游玩几日,庄里就拜托你……”白荷风温润的笑在转入玄门时僵在了脸上,然后烧红一片。
“啊!”白鹇一蹦而起,脚想也没想就踹了出去,想打破两人暧昧的氛围。
“唔。”被毫不知轻重的一脚踢中最脆弱部位的桃妖孽,被一招秒杀,坐在地上起不来身。
“额……你们继续。”白荷风僵硬地转过身,大步离去,却还是没忍住,噗嗤笑出声。
桃夭的两只眼都红了,这一脚,真是快狠准!他那里都没有感觉了。
白鹇见他真疼的厉害,想去安慰,又碍于面子,哼了一声说他活该没上去。
桃夭两眼含泪,可怜地看着他,“原来你这么讨厌我对你做这种事。”
然后消失了,整整两日没有回来。
习惯了两人共枕的白鹇辗转反侧,心里担忧之余又有些惶恐,怎么都放不下心来。想起桃夭说他居住巫遥山,只得包得严严实实地,一探雪山。
可半天过去,雪是雪,树是树,景物摆设愣是没变。
冷——真冷——
有些力竭,白鹇寻了一棵树,背靠着坐下。
这一坐不要紧,竟然有些发困,意识迷离间,白鹇总觉得这情景越发眼熟。
他做了个梦。
梦里他是个小男孩,裹着破旧的袄子漫无目的的走着,在雪地里留下浅浅的脚印,又很快消失。
他累了,就在一棵树下休息,抵不住困倦睡着了。
可是他还是能感知外面的事。
在他躺着的那棵树上,有个人在看着他,虽然看不清楚面容,他却知道那个人很美,他在雪地里只穿了一件薄衫,赤裸着双脚,在树上晃荡。
然后他飞了下来,抱住小小的他,幻化成一只漂亮的雪狼,为他取暖,脖子上有它尾巴的体温,软软的绒绒的,很舒服。
白鹇醒了过来,那种感觉,太过真实了。
果然,眼前是他遍寻不到的那个人,他眼里不变的柔情,另白鹇产生一种错觉。仿佛两人从未分离过。
桃夭依偎着白鹇,给他暖手,眼里有几许无奈,“这里的幻阵,叫梦死,如果我来晚了,你就再也脱离不了梦境了。”
白鹇恍惚,梦死……
“梦到什么了?睡着了都那么开心。”桃夭把玩白鹇因为畏寒披散了一肩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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