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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纪羽有点牙痛的看向北门景——她还是比较喜欢原来的北门景。

“下周CTS成立25周年庆典晚会clusteramaryllis和MU会合唱《Remember Me》，幸好这项日程还允许我参加……”

Shirley打断宫纪羽的话：“AIZ，我不想连你也卷进MU的纷争里来。”好像已经预料到女生会想出什么夸张的办法。

“如果我说我不是为了MU呢？”

宫纪羽的话让Shirley愣住了。

我不仅仅是为了MU。

我也有想守护的人。我不能让已经遍体鳞伤的她受更多的伤。

“你放心，目前这种情况，只要我和Shirley在同一战线上，公司就不得不妥协。”

[六]

Grace身亡的消息仍未公布，负面新闻增多，歌迷隐约有些预感，逐渐有了一些关于“MU解散”和“MU换员”的传闻。

但是在公司的施压下，Shirley不得不在所有采访中澄清“谣言”：“MU不会解散也不会换员，公司近期内没有这种安排，请大家放心。”

Fans们虽有怀疑但都选择无条件相信Shirley，反而是迷醉天音苦恼“换员”的讯息无法通过正常渠道外传给fans。

照此下去，等到公司突然正式宣布，就根本没有挽回的余地。

就连Shirley偶尔在采访中露出一点口风，使用“我不会允许MU解散”这样的措辞，视频和音频都被公司接下禁止播出。

宫纪羽看着电视中Shirley一再违心地勉强自己，按照公司的要求制造和Grace“对立”心痛到了底。

[七]

不只宫纪羽有预感，MU和clusteramaryllis的每个人都心知肚明，CTS成立25周年庆典晚会很可能是MU的最后一场演出。

告别演出。应该背水一战。

“做好准备了吗？”宫纪羽神色严肃地问MU的三个女生。

大家都沉重地点头，这一刻没有言语。

下一个节目就轮到clusteramaryllis与MU的合唱《Remember Me》。

宫纪羽转身走向离舞台最近的侧台，突然感到手臂被拽住。回头，是Shirley，宫纪羽低下头。

“你和秦译熙是怎么回事？”

女生叹了口气：“Shirley，我们都长大了，我们各自有自己的生活，不能总是活在过去。”

“……什么意思？”

“你不会认为我还爱着你吧？”

一语成缄。

对视之间，斗转星移。女生在她的瞳孔里看见一片阴霾，眼睫微颤，就抖落满目悲凉，黑的白的深的浅的爱的恨的真的假的，无数情绪交错织成苍茫雾气，遮天蔽日，再也看不见真心。

一个童话的开始，为什么成就一个悲剧的结局？

即使不明白，即使心脏一点一点失去温度，冷却僵硬。

也还是逃不过这样残忍的命运。

重新开口，已经无关那些美好的岁月。

“你想好了？要为我们做这么多？”

女生声音低沉：“我只能为你们做这么多。”说着在女生面前摊开自己的手。掌心线条鲜明脉络清晰，手里什么也没有。

时隔三年，她的手心里原来什么也没有。

这算是一个迟到的回礼。

Shirley看着她低头转身的绝然背影，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