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日晴刚才拍手的动作招来了几个隐藏在角落里的手下,他们哈着腰毕恭毕敬地聆听完Boss的指示,然后像老鹰抓鸡崽一样抓起祁木和郭冰冰,大步离开。
杨日晴冷眼看着他们绕过舞池,直达走道尽头,进入那间特设包厢后,才缓缓扯出一抹险恶的笑。
“好孩子就该做点让老师刮目相看的事情。”
这种感觉从来不曾有。
热,燥热,祁木感到全身血液仿佛都在沸腾,下一刻就要燃烧。
姓杨的那两个狗腿手下打开了包厢的液晶电视,画面上出现的却并非点歌首页,而是“特别节目正在接入中……”的字样。
其中一个扫了眼屏幕,不怀好意地笑道:“看我们老大多有爱心,特地替你们开一堂健康教育课,你们可得学仔细点。”
“啧啧,可惜老子不能亲自手把手教学。”另一个目露淫光,咂咂嘴巴不无遗憾地叹息。
“想死吧,她们都还未成年。”
两人边说边搜走了祁木她们身上的手机,然后退出房间,将门锁死。
屏幕上终于出现画面,一个年轻的女侍应生敲了敲酒店房间的门,等了几秒钟,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一只手粗暴地将她拉了进去。
啊啊啊啊——
随着女侍应生的尖叫在密封的包厢内响起,祁木脱掉了被汗水湿透的外衣,胡乱地扔到一边。
不对劲,不对……
祁木的理智尚未完全丧失,费劲地集中精神将事情思索了一遍,得出了杨日晴在酒里下药的结论。
真是卑鄙无耻!
她马上想到了洗冷水这方法,艰难地在沙发上撑起身子抬头四顾,还来不及打量清楚周围的环境,一个滑溜溜的身体就像蛇一样缠了上来。
“我……受不了……”郭冰冰就像沙漠上缺水的旅人一样,狠狠地吮吸着祁木的嘴唇,动作粗鲁生疏,但却热情如火,来势汹汹。
祁木大吃一惊,连忙伸手推拒,掌心贴上对方烫热柔软的肌肤时,大脑霎时间当机,想不起自己到底要干什么。
郭冰冰吻得非常投入,舌尖笨拙地撬开祁木的唇齿,迫切却又生涩地在她口腔内溜了一圈,双手紧紧地圈着祁木的脖颈,身体难耐地扭动着,不断摩擦着对方同样火热的躯体。
硕大的屏幕同步演出着煽(咳咳)情的戏码,房间客人蒙上了女侍应的眼睛,温婉一笑:“姐姐会好好疼爱你。”
“不要……不要,放开我。”
“别怕,我会很温柔……我喜欢你。”
祁木猛地推开压在身上的郭冰冰,摇摇晃晃地从沙发上下来,膝盖不小心撞在旁边的红木茶几上,痛得她龇牙咧嘴,但却也使她稍微清醒。
一手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狠命砸向液晶屏幕,“嘭”的一声,碎屑翻飞,世界清静。有几块碎片弹到了郭冰冰身上,瞬间留下几道浅浅的血痕,痛得她失声大叫。
“找、找……矿泉水,快……”祁木本想发号施令,无奈话到嘴边,无力得犹如呻吟——是真的无力,她双脚一软,跪到地上。烟盅碎片在包厢昏暗的灯光下折射出闪亮的光,她毫不犹豫地抓起来,咬咬牙,在小臂上用力一划,玻璃锋利的断面立刻在细嫩的皮肤上拖拽出一道长长的血口,猩狞的液体蜿蜒而下,仿佛突然绽开大片红梅。
郭冰冰艰难地保持着那一分理智,跌跌撞撞地寻遍了整个包厢,却找不到半点水源,药力比刚开始的时候又猛烈几分,郭冰冰声音微颤地问祁木:“我们……我们就……就当是玩玩,好、好不好?”
祁木攥紧手中的玻璃碎片,借着钻心的疼痛迫使神智维持清明,她斩钉截铁地回答:“不好。”
“但……好难受啊……祁木……我们会死掉……”郭冰冰桃腮粉脸,媚眼如丝,痛苦而渴求地看着祁木,“有……有什么关系,你和我的话……又不会怀上宝宝……”
祁木踉踉跄跄地走到门边,用尽全身气力去撞那堵坚实的门板,感觉有点像蜉蝣撼大树,就连发出的撞击声都立刻被大厅内强劲的动感音浪淹没。
“第一,我把你当朋友……第二,我有喜欢的人。”祁木的状况并不比郭冰冰好上多少,尽管疼痛能让她暂时保持清醒,但刚才不知轻重的那一下着实太狠,伤口到现在都仍血流不止,再这样下去,不知道会不会失血过多而死。
郭冰冰呆了呆,皱着眉拼命思索,仿佛想慢慢领会祁木话中的意思,药物使她的思维变得迟钝,大脑不受控制地重复回放着刚才活色生香的视频教学画面,她觉得自己随时都有可能疯掉,不是这一秒,就是下一秒。
“我们……朋友?”郭冰冰突然哈哈大笑,“不太像你会说的话……”祁木给她的感觉很矛盾,有时候,她觉得祁木是一只危险的豹子,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冷峻凌厉的气息,使人不敢靠近。有时候,她又觉得祁木只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虚有其表,内心很柔很软。
也许这就是她忍不住老想跟祁木混在一起的原因,越是看不透,越觉得有吸引力。
祁木顺着门板滑落,有气无力地说:“郭冰冰,我们忍一忍,很快就会过去。”
“我不知道……我好难受……我想……我想被人(咳咳)干……”郭冰冰向祁木走去,不料被沙发绊了一下,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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