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无奈放低语气,“白兄,这里不是你我争执的地方。”
白玉堂咧开嘴不屑的冷笑,从牙缝里逼出两个字,“带路!”
☆、“猫儿”的脾气
展昭暗自叫苦,不见时心心念念,这见到了倒横生枝节,微叹,这白玉堂什么时候能让人省些心。
身形腾起,黑衣起始,白衣尾随。
沉静的黑,张扬的白!
仿若淬炼过的纯粹!
两条身影从窗子翻进客栈,神不知鬼不觉。
白玉堂施施然仰在床上,旁若无人垫手于脑后,翘起二郎腿。
展昭没好气的斜睨,见他风尘仆仆,知是累极,倒了杯茶,递与他。
对于打扫惊蛇一事倒也未加埋怨。
白玉堂但笑不语,也不接过,目光从杯子移到他修剪的干净修长的手,由手移上他倦意分明的脸,继而停驻于他白玉堂心心念念的隐忍深沉眉眼之间,纵是有心发作为难,却也是哽咽在喉不忍启口。
对视的片刻,展昭目蕴暖意,如茶温热氤氲。可白玉堂的目光仿若胶漆,生生的移不开,久了,展昭面上微红,别开目光,刻意的躲闪间多了几分尴尬。
白玉堂看在眼中也不为意,逗弄揶揄,“猫儿,可想我?”
展昭轻敛神色,待要负气转身,杯子和手却被白玉堂紧紧扣住,直觉舒暖之意从掌缘把握处漫漫传来,直撞进心胸百骸,脑中一恍竟忘了抽离。
白玉堂自是喜得欣赏他面上阴晴百转面热潮红的模样。
可眼下,却真的乏了。
从陷空岛马不停蹄的赶,终于日前到达开封,得知一切,白玉堂更确定自己此番前来是来对了。
就着展昭的手喝光温茶,觉得这一身的疲惫也如这茶的温热一般自身体里四散,推开杯子,“展昭,我累了!”
展昭看着他那副“我要睡了,你自便”的神情,再看看客栈简置窄陋的床板,苦笑着摇了摇头,难得这讲究的白老鼠不嫌弃,“白兄你休息吧。”
本想问他此行缘由,想想作罢。
他既来了,也便不急于一时……
月伴中天。
展昭为白玉堂扯过被子,自己坐在桌边倒了杯茶,一杯入腹,才发觉腹中空空。
他一手支着阖了眼,一手按在因被超负荷掏空而抗议的肚腹上,警觉,抬眼,对上白玉堂近在咫尺间放大的脸和敏锐洞察的桃花眼。
他的目光盯着他按在肚腹的手,“展昭,你嫌自己折腾的还不够?”语气苛责冷漠,却透着明显的在意。
展昭微勾了唇角,岔开话意,“展某再是折腾也总好过白兄日夜兼程。”
白玉堂自是明白他语下之意是将床铺让给自己好生休息,心下一暖,脸上不免洋溢了神采,嘴上却不领情,拉过他手臂,“你这猫,就是矫情。”
展昭不明所已,等明了时已然迟了,半推半就被他按倒在床上,扬起脸待说什么却对上白玉堂殷切灼热的目光,只得瞬即收回,乖顺的面朝里侧躺了下去。
白玉堂看着他的不自然,心下微恙。
清风过境,心湖总泛些许波澜。
自己一气之下离开,不就是因为他眼中没有自己、只念得一个因愧疚而深藏于心的夜雪歌吗?什么不能推心置腹、小人之心,不都是自己自欺欺人生出的冠冕堂皇的可笑理由吗?
自己的心,何其明了?
眼前这只猫,明明与自己近在咫尺,却硬将后背留给自己,微讶的疏离。
自己千里迢迢,不都是为了他吗?为了念他,助他。既然来了,既然自己选择了,想清楚了,何必要他为难呢?
白玉堂思及至此,微笑着敛身,合衣而卧。
一床被子,两个人。
夜深深,月辉轻洒。
窗外虫鸣细语,倒显得室内愈加怡人的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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