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他旁边他又干了些什么?刘慈咬牙切齿,然而那个疯子已经消失了,刘慈不死心,便又在迷失森林呆了几天。
那一段时间他过的像是一个野人,事实上和野人的生活没有什么差别。迷失森林里没有活物,天空也没有飞鸟的痕迹,而我已经走过。真正的鸟不拉屎的地方,渴了喝泥水,饿了吃树叶——结果腹泻差点搞死他。开始的时候他还想着如果那个人再出现一次他一定不放过他,一定要问出喻文流的下落,可是他再也没有出现,刘慈在在森林里转悠了近一个星期也没有见到,这时候他已经是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误打误撞的出了迷失森林。
出来被太阳照射时,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留下了泪水。
那是经历太久的黑暗,见到光明时的自主反应。
他出来的地方,就是沃克小镇。
沃克小镇还是一个风气封闭的小镇,热情好客,大家像对待流浪汉一样对待他,让他去小镇的收留站过了一夜。收留站几乎没有人,一共十几个房间,每个房间都是八九平方米的样子,摆着八张床,上下铺,现在已经很少有地方这么拮据了。他在那里洗了个澡,找了一身旧衣服穿上,晚上睡觉的时候居然一夜无梦。他失去了对于喻文流的记忆,不知道为什么,他已经记不起来喻文流长什么样子了。
第二天醒来就这个问题他想了很久,然后把自己腕上的通讯器取了下来,留在了收留站。然后独自一人上路,回西伦。城市与城市间的跨越可以借助光轨磁浮车,但是他没有钱,只能靠着免费的太阳能电车,悠悠的回去。那段时间他的大脑整个变成了空白,喻文流仿佛从他的记忆中被生生的切除,他拼命想,也想不起来喻文流的样子,甚至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那段时间他分外的慌乱,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但是本能的逃避。
他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他也失去了以往的勇气。
所谓大隐隐于市,他没有回军队复命,他去了他和喻文流偷偷买下的一座房子里。
当初买房子的时候刘慈十分的不解,他和喻文流都是打心眼里想要从军一辈子的人,尽管他以前的想法是当个老师,后来觉得这份育人的工作非常的不适合自己,他更喜欢在军队里,在这个他们相遇,相知,相爱的地方,奉献自己的一生——当然这句话不适合给喻文流说,喻文流这种痞到鼻子可以拱破天的人跟他说了无异于声明了自己晚上夜夜被压的命运,他才不会自找苦吃,搞的以后每次喻文流都在他耳边说什么“你不是喜欢我吗?干的你很舒服不是吗?叫这么浪还揍我,你揍啊揍了以后谁疼你桀桀桀”之类的,把他气得都想直接把喻文流踢了算了,两人可以娶右手为妻洗屁股,一起为革命友谊而干杯。
人总是要生活的,没有钱是无法生活下去的。
这比质能守恒定律还守恒。
于是刘慈去找了份工作,当了个高等教育的老师,决心坑一坑未来祖国的花朵们,让他们饱经雨雪风霜的摧残,变得更加坚忍不拔(骗人!)。
然后晚上回去,去阳台的时候总会看到那盆很早以前养的仙人掌。
那是他母亲留给自己最后的一份礼物。
“每次想跟你说话我都牙疼,你这个神经病。可是你不在了牙还是疼,好吧,我终于承认牙疼不是因为你了。”刘慈对着仙人掌自言自语,仿佛那个就是喻文流,生命力坚韧,没有阳光也会灿烂,多点洪水不会泛滥,整天笑嘻嘻,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刘慈心中涌起的是阵阵的不安——这样的人,忒不靠谱了些吧。
后来发现喻家兄弟两个都是面上没有表情的,两个整天在笑的,慢慢的发现原来喻文流同志原来只是表面不靠谱,内心还是上进青年一枚,而私下里付出无数努力的他,也只是换来一个“虎父无犬子”的称呼。
那个时候刘慈对喻文流开始有了一些改观。
事实证明过早的对于一个人进行改观有时候很可能是错的,当刘慈被迫每次都要听喻文流讲一些下流的情话在床上对他进行翻来覆去的煎饼运动的时候一直都想着要不要下次直接把他的舌头进行局部麻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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