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眼光杀到嚼舌根的两人身上,半刻,终是什么也没说,转身上了楼。
本就内心烦躁不安,被两个食客一说,反而推波助澜,将情绪搞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境地,气血攻心一口腥血硬是被逼了下去,才砸了茶碗。
关于自己的过去司徒斐总归是不愿提起,只是一旦记忆的阀门被打开,就再难以关上。
司徒斐六岁开始跟着厉言。
眼前是消散不去的火光一片,耳边却依旧一片吵杂的声音,头好痛,自己在哪,为什么被绑起来了...
我是谁...
跟我走吧,从此你叫陈斐。
是那个人,是他救了自己,如九天上的仙人。
往事,时间可以冲淡一切,包括不想忘记的那些回忆,在每一个夜晚昏暗的月光下,自己是怎样拼命地练习,希望看到师父脸上多一点的表情。
师父除了传武外便对他不假辞色,也似乎从没有笑过。
练武的道路没有一帆风顺,充满荆棘与坎坷,等到司徒斐能独当一面时,厉言从来不把他留在身边,常常是一个任务结束了就又有新的任务,大到杀人杀仇小到送礼问候。
天澜其他子弟也很少跟司徒斐亲近,司徒斐在他们的眼中无非是师父的宠儿,任务最多,训练最多,甚至不许任何人随意踏入的卧房,司徒斐都可以随意出入,但也渐渐被说成很难听...
可是师父现在是这个世界自己唯一的亲人了...
怎么可以让外人这么说天澜...怎么可以...
司徒斐回房后开始调理内息。
师父,我要去找师父...
师父...
暮白踏出。
衡州暮家,从此于暮白没有任何关系。
暮白脚程极快,回来时却是在司徒斐回房之后。
只觉得看到燕归来一人让暮白的心情莫名低落了几分。
可是却看见燕归来同另外两人坐在一起。
“木头,你回来了。” 燕归来见暮白回来,就好像是相约在这里见面一样自然,咧嘴一笑,“快来坐,听听这两个小兄弟讲故事。”
这两人看见燕归来的一笑却是感觉寒意更甚,被燕归来吓得不轻。
原本听到有人把茶碗摔碎之后就察觉一位白衣公子怒视他们而过,结果和那位白衣公子上了楼刚刚松了一口气,那与公子同行的年壮气盛的刀客就坐了过来,还叫自来熟地教他们接着说。
这不是要命么。
退而求其次,这位刀客看起来还好说话一点,可是后面进来的这位黑衣人简单就像魔王。对,魔王,一脸戾气的魔王。
暮白和燕归来并未问司徒斐何处,而是面对面的坐下了。也似乎刚刚暮白也只是相约而来,并不是去报仇。
暮白叹息道:“什么故事。”
前面说主话的人一听,身如筛抖,“二位大爷,非不是我不肯给二位大爷讲,而是这天澜的事儿已经在武林上传开了,想必二位大爷也是有所知吧,现在的情况真的不是我们这样的平民可以讲的啊!”
暮白眉毛一挑,带了兴趣:“哦,天澜?”
“天澜是魔教的事儿可不是我们信口雌黄,那天澜教主是兔爷儿也不是我们传得啊...”
“啪——”暮白刚准备端起的盛水的碗被捏个粉碎...
天澜...厉言...
这话怕是被司徒斐听了去。
难怪...
“大爷——”眼看着说话的人快从凳子上软软地跪在地上,燕归来在旁边衬扶了一把。
燕归来严肃的说道:“你们还知道什么全部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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