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雅言扭头去蹭韩晟的裤裆,咬开他的拉链说:“晟哥,你操我吧,我恶心他。”
韩晟薅住他的头发逼他抬头,眼神凉凉的看不出情绪,下一刻,就松了皮带拨开内裤,架起廖雅言的两条长腿,由下而上、毫无前戏地贯穿了他,廖雅言咬着嘴唇闷哼,下面出了血。
他环着韩晟的脖子,满足地呻吟起来。
韩晟扭头看他红透的耳廓,冷淡道,“雅言,这个圈子就是这样,从来没有人能干干净净地爬上去。”
廖雅言颤抖了一下。
韩晟加快了顶弄的速度,又说:“我们的关系,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发现。”
他费尽心思地带T.D,为的并不是廖雅言,即使他的确陷入了这种性的诱惑。
韩晟把廖雅言带回公司和T.D的其他队员会和,安排好明天一天的行程,让助理把他们安全送回宿舍,眼瞧着廖雅言病怏怏的,那三个队员却没怎么关心,廖雅言只能咬着牙,一瘸一拐地跟上。
韩晟转去自己的车位,那里空空如也,宋谨修完车竟然没有把车放回来,韩晟低骂一句,无可奈何地打车回家。
正巧赶上周末高峰期,他拦车就拦了半天,结果进了二环又开始堵,堵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地方,韩晟刚钻出来,西装外套被逆行的摩托车挂了个口子,他再一摸,钱包没了,重要的证件全在里面,补起来特麻烦,真是倒霉催的。
要是宋谨把车老实停回去,哪会有这么多事儿!
韩晟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冲冲地往小区走,看到便利店没开门愣了一下,以为宋谨在家,这一开家门又愣了,里面黑漆漆的一片。
平时只要他能回家,时间再晚宋谨也会等,要么在便利店门口蹲着,要么在家准备了一大桌的好吃好喝,端着笑脸伺候他……今儿这是怎么了?
灯亮的一瞬间,韩晟满脸的疑惑就变成了恼怒。
卧室门紧闭,他的被子摊在客厅地板上,意思不言而喻,宋谨闹性子要分居了。
韩晟立刻就炸了,妈的,老子还没计较你把车开回家呢,你倒先作上了!
饭局的窝囊、廖雅言的控诉、堵车的憋屈、丢证件的烦躁,被韩晟一股脑儿都咬到宋谨身上,胸口那把火烧得劈啪作响,这会儿要是宋谨真在他面前,他指不定就得动手。
韩晟狂捶门,怒道:“宋谨,把门打开!”
酒精加上刑厉坤的催眠曲,让宋谨睡得特踏实,哼哼着翻了个身,耳朵里全是钢琴叮咚配上海浪徐徐。
韩晟见没有动静,暴怒着踹门,“你他妈聋了是不是?滚出来!——”
音乐一换,变成了悠扬舒缓的小提琴,宋谨夹着被子睡得呼呼的。
又踹了几下门,韩晟真的是八字走背,角度没把好,大拇指在皮鞋里狠狠折了一下,疼得他嗷一嗓子叫出来,抱着脚倒下去,正好扑在那床被子上。
“……”韩晟脸色变了好几茬,站起来的时候眼珠子都在哆嗦,刑厉坤最近吃多了速食食品,上火,那泡尿的味道可想而知。
宋谨平时对韩晟的态度,都不能叫和颜悦色,那简直是狗腿,于是这么两厢一对比,韩晟就扛不住了,接受不了了,这不是从天上掉到地上,是直接掉到化粪池啊!
韩晟进浴室洗脸,觉得怎么洗都留着一股子尿膻气,干呕了好几声,继续用洗面奶狠搓,搓到脸上都蜇疼蜇疼的才停下来,去客厅拎上包怒气冲冲地往外走,走到半截又折回来,把茶几上的东西哗啦啦扫到地上还不解恨,抄起墙角的高尔夫球杆狠狠砸碎了茶几。
球杆是去年宋谨送的泰勒梅,茶几是宋谨淘的二手货。
客厅里最贵和最便宜的东西,悉数报废。
韩晟冷眼喘了一阵,给熟睡的宋谨发了条短讯,摔门走人。
他把车直接开到公司附近的一家五星级大酒店,“给我开个大床房。”
“好的,请出示您的身份证。”
韩晟:“……”
宋谨一觉闷到大天亮,精神头前所未有的好,他一瞧外头天光明媚,猛地坐起来。
我去,这都几点了?手机闹钟怎么没响啊!
他把脖子上七绕八绕的耳机线解了,又从被窝里摸出工作大半宿的手机,电量耗竭,开机都开不开。
宋谨回忆着昨天晚上的事,有点儿断片,他就记得在大排档,刑厉坤给他变了个魔术……然后把他变回家里来了?
宋谨头疼得要命,也懒得想那么多了,先把手机充上电,晃悠着去开门洗漱。
卧室门一开,他吓了一跳,客厅里一片狼藉,最扎眼的就是韩晟的那根球杆,他省吃俭用了两个多月才买下的,怎么歪成这样了?!
宋谨眼睛一红,伸手要从玻璃碴里捡,被人从背后包着手捞起来,“洗洗去,吃饭。”
刑厉坤叼着烟,把宋谨直接搬到浴室,宋谨使劲儿扑腾,“干嘛啊你!”
“赶紧洗。”刑厉坤横了他一眼,宋谨立刻老实了,嘟哝着取了牙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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