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就再也放不开他了。
小白龙在小少爷的身上种出一朵朵欲望的暗花,醉意模糊,却知道自己抱的是谁,明明抱着一个男人却亢奋得不能自已,从没这么冲动过,刘昭只要有一点回应,他就血上头顶,做得更痛快了。
他吻着小孩儿,觉得刘昭全身上下都是毒,他一口一口中毒至深,再也没救了。
夜色渐沉,只有卧室的灯还亮着,客厅里的猫和老鼠放过一轮无人操作,又开始重复播放……光影明灭间照出两个交叠的身影。
到最后,刘昭先失去意识,浑身上下没一处好地儿了,肛口可怜兮兮地吐出精液,小屁股糊着一层香油,被小白龙捏得发红,小白龙满心餍足,拿口水给小少爷洗了把脸,把被子揪下来裹住两个人,在地毯上就地一滚,睡了……
高鹏从医院出来,手被大夫包的像猪蹄,缝合之后的麻药劲儿过去之后,疼得简直没招。
他捶了一把方向盘,从兜里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装出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刘叔,啊,您出差还没回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今天我见昭昭了,本来我们哥俩吃个饭,不知道哪儿跑出来一个愣头青瞎搅合,我觉着他和昭昭的关系好像有点儿那个……也可能是我多心,不用不用,我就是随便和您说说,好歹我也是做哥哥的……”
高鹏听出刘卫国勉强压抑的怒火,客客气气挂了电话,吹了声口哨。
敢玩我?看他妈谁玩谁。
【番外三】西班牙追妻
刑则啓下午出发,到达加利西亚时已是深夜。
他常常出差,最久的一班飞机航程超过三十小时,却从未感到如此的心力交瘁。
外头湛蓝的天、绵延的云,都不能纾解他紧皱的眉心,直到飞机落到,刑则啓才长长出了口气。
出发之前,他特意去了一趟方崇的住处,房间里一切如常,方崇只带走了几件换洗衣服,压根没有刑厉坤说的什么再也不回来的兆头……
这个一室一厅方崇住了多年,哪怕现在手头宽裕,也没想过换房,他在物质上从来欲念不多,生活单调,连作息时间也规律得像个老干部,家里一半的家具,都是刑则啓后来慢慢添置的。
他在校时一心一意扑在学习上,大四开始走读实习,后来研究生毕业进了海程,常常陪着刑则啓加班,极少参加乱七八糟的聚会。
刑则啓之所以添了一堆有的没的,就是希望他在一个人的时候,不会感到无聊。
这样里外都纯粹干净的方崇,唯一的念头就是留在他身边,做一个偶尔能突破身份的特助,他却把人推开了。
刑则啓看到那个倒扣在床头柜上的合影时,突然被攫住了呼吸。
那是公司年会上的集体照,方崇在他旁边,又不敢站得太近,那个人之间隔了一尺的距离,他面无表情,方崇笑了酒窝,眼神柔和……因是截图放大,照片很模糊,方崇却一直视若珍宝。
现在被扣下了。
刑则啟站起来时,无意中蹋到床底下的东西,他把那只盒子慢慢拖到了灯光下。
盒子很旧,里面放满了他和海程的剪报和杂志专访,有些已经泛黄,背后认真地贴着一层硬卡纸,怕碰碎了。
剪报最早的日期可以追溯到九年前,方崇一开始收集这些,只是想要了解刑则啟,感激这个把自己从绝望中拉出来的人,想在自己有能力之后去报答他,可随着了解逐渐深入,从崇拜到悸动,这份感情渐渐炙热澎湃.变成了方祟最大的动力,他拒绝过几个不错的人,也面对过种种的诱惑,努力让自己更加优秀,无非是希望自己站在刑则啟身边时,不会显得太差,好让这个人能接受自己、欣赏自己。
剪报的日期截止到半个月之前。
方崇放弃了。
刑则啟陡然醒悟,方崇没带走什么,不是因为他会回来,而是因为不需要了,他决定把一切过去都留在这里。
这一盒沉甸甸的感情,让刑则啟双手颤动,有些捧不稳。
他嘴里发苦,茫然若失,最后带着盒子,一起上了飞机。
加利西亚的风很咸,夜空深邃布满璀璨的星子,白色的沙滩在晚上也很壮美。
酒店大厅里还在闹腾,黄嗣和摄像组的人正在玩真心话大冒险,气氛火热,刑则啟站在窗外耐心找了一圈,没有看到方崇……也对,方祟不喜欢这样的场合。
他在前台拿了备用房卡,站在门前那一刻,竟然有些近乡情怯。
走廊上过来俩人,导演醉醺醺地勾着黄嗣的肩,“阿嗣偶跟你港,明天拍一一晤!”
他突然被黄嗣捂住嘴,死命拖下楼梯,黄嗣故意大声哈哈哈的,“看我这记性,手机落大厅了,你陪我去取吧。”
导演一脸懵逼,你手机不是在偶脸上硌着么?……
刑则啟扭头淡淡看了一眼走廊,刷卡进屋。
房间里漆黑一片,方崇赤脚坐在阳台的摇椅上眺望海面,远处飘着几艘船,昏黄色的灯火,比满目星光多了一丝暖意,方崇又抿了一口啤酒,侧耳听着海浪的声音。
刑则啟专注地看着黑暗里的人,真到方崇喝空了罐子,又往桌上摸啤酒的时候,突然握住了他的手,“阿崇。”
“啟哥?!”方崇不敢置信道,已经醉意全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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