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躲在屏风后,突然跳出去,
“嘿!打!”声音戛然而止,在看见眼前的景象的时候,喉咙突然干渴的发不出声音,钟悦呆呆的。。。无意识的。。。把未说完的话说了出来。
“。。。。。。劫。。。。”接着便是像个树桩一样杵在原地两眼直勾勾的看着木桶里的某个男人,鼻子痒痒的,似乎有股热量将要喷薄而出。
温似玉在门被大力推开时已被吵醒,不过大概是迟来的醉酒反应,对什么东西的反应似乎都慢了半拍,他的下巴放在交叠的双手上趴在桶边,听见钟悦的声音微微侧过头,眼神没有焦点的左右转了转,最后终于确定了焦点,定定看着钟悦的方向,凤眼狭长,眼波流转,也不知是喝了酒还是泡澡时间泡长了的缘故,眼里似蒙着一层雾气,脸上的红晕因洗澡水凉了而褪去一些,转而变成浅浅的粉红,在两颊上氤氲一片,映着那斜斜睨着自己的眼神,原本无甚出彩只能称得上是清静淡雅的脸平的透出股让人脸红心跳的媚来。
钟悦听见自己的心跳一声大过一声,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他好像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在每个角落回响,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热,热血上涌,好像要从脸上化为热气喷出来,他以为自己的脸一定很烫,不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竟然奇异的没有什么热度,
“一定是我的手太烫了。”他想。
温似玉见呆站在一边的男人一直没有反应,疑惑的偏了偏头,
“嗯?”
轻的听不见声音的疑问,慵懒而魅惑,钟悦突然想起某年春天在河堤上睡着了落在自己脸上的柳絮,轻的抓不住,偏偏又挠的他心痒痒,手上一热,好像有什么东西滴落在上面,他低头一看,脆弱的鼻子里的血管终于经受不住刺激,爆发了。
钟悦的脑海里来来回回的飘着三个字,“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
水凉了,温似玉从桶里站起身,哗啦一声的水声传进钟悦的耳朵里,他浑身一僵,迅速背过身,不敢再看,急步向门外走去,结果临走的那一刹那到底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下呆呆站在木桶里茫然的似乎不知道要干什么的温似玉,他立刻就后悔了。。
被润湿的黑发紧紧贴在白皙的后背上,蜿蜒柔软,水珠汇聚顺着背部的优美线条向下流去,流过紧致的腰,流过挺翘的臀部,又落回桶里。
钟悦几乎是逃了出去,狠狠地带上了温似玉的房门。
像是背后有什么东西在追着自己,钟悦在自己的府里跑的像在逃命,等回到自己的房间,他靠着门缓缓滑下,抹了一把流的越发欢畅的鼻血,看着自己满手血红,不禁闭了闭眼,
“开什么玩笑。。。”
第二天清晨钟悦苦笑着掀开被子,苦逼的自己洗床单,这么多年来最香艳的一场春梦,对象是他的好兄弟。
“真的是。。。开什么玩笑。。。”
温似玉早上起来的时候头痛欲裂,睡在床上却什么也没穿,不禁苦恼的捶了捶头,他这么多年少有失态的时候,想来这次的事的确对他影响太大了。
他洗漱完毕,将自己收拾了个干净才去了钟府的前厅,钟老爷钟夫人坐在桌边,钟悦没说话见温似玉来了懒懒的掀了掀眼皮死气沉沉的坐在一边。
“似玉来啦,快坐下吃吧,听说你昨晚很晚才回来啊,又醉成那模样,多吃点才好,醉酒伤身。”钟老爷招呼温似玉坐下,一番嘘寒问暖。
温似玉笑应着拉开钟悦旁边的椅子,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在自己坐下来的瞬间钟悦向旁边让了让,但愿是自己的错觉,他这样想着,却还是主动与钟悦拉开了些距离。
整个早膳,钟悦未与温似玉说过一句话。
钟悦吃的很快,然后迅速的离了席。
“不孝子,你去哪里?”钟老爷叫住向门外走去的钟悦,钟悦脚步不停向后挥了挥手,
“去玩喽~”
“哼!不务正业,将来我死了把所有家业都给似玉,他可比你有用多了。”
“随你啦~老头子。”
“哼!不孝子!”
温似玉放下碗筷,也向门外走去,“我吃好了,老爷夫人慢吃。”
“诶?可是你还没吃完。。。”钟夫人探头看了看温似玉的碗里,惊讶的问道,
“嗯,我已经饱了。我去铺子里看看。”
“诶?”想继续问下去可人已经走了,只能作罢。
温似玉出了府紧赶慢赶追上钟悦,
“钟悦!”
钟悦的背一僵,转过身,露出一个僵硬的笑脸,
“有什么事?”
温似玉笑,攀住钟悦的肩膀,“花慕的事儿啊~昨日某人可是说我办好了大大有赏呢。。。。今晚张湮会请花慕去他府上做客,你同我一齐去。”
钟悦听闻美人的事儿有了着落,一时之下也忘了昨晚的那些尴尬,挣开温似玉的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两只眼惊喜的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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