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雅不自觉地屏住呼吸,跪趴在地上凑了过去,见流徵仍是毫无反应,便伸手去揉她的眉心,只是揉来揉去,却仍揉不开那团郁结。南宫雅有些赌气,看着流徵那副冷冰冰毫无表情的脸,又起了玩心,捏捏她的脸,再戳戳她的薄唇。
哎,这一玩,竟然有些舍不得放手了。
她的脸柔嫩光滑,她的唇……冰冷却绵软,好似上面涂了一层蜜糖一般,竟然让南宫雅心里窜上一丝一丝淡淡的甜。
夜黑风静,四下无人,真是个做坏事的好时机。
跪了半天,南宫雅的膝盖有些酸麻,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本意是想帮流徵擦洗。可才一凑近,自己怎么跟个登徒浪子一般,对流徵就……那个……上下其手……啊呸!
都怪流徵!
怪她……勾引了她!
可她分明乖乖地闭着眼睛,到底是怎么勾引了自己呢。南宫雅叹口气,甩了甩脑袋里那些胡思乱想,总算是定下神来决定办正事。
可还没动手,南宫雅自己就先满脸发烫起来。要给她擦洗……也就是说,得把她的衣服给……脱脱脱脱脱了!
好像……有一点点怯场。
但刚一这么想,南宫雅又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再磨蹭下去那盆水可就凉了,流徵此时身上还有寒毒未清,自己竟然在这里磨叽了半天!
南宫雅牙一咬,伸手直接抓住了流徵的衣领,再眼一闭,用力一扯!
“你在干什么?”
一个冷冷的声音直接把闭着眼睛的南宫雅给惊醒了!
她猛然睁开眼睛,正对上一双清冷的眸子,而那眸中似乎还隐含着怒气。再一看自己的手竟然还狠狠揪着对方的衣领不撒手……
——胸前的一块已经被她粗鲁地全拉开了,露出一抹淡竹青色的亵衣。
“你……我……”
南宫雅的舌头有点打结。
从昏睡中醒来的流徵直接无视了南宫雅的惊惶和窘迫,她一把将自己被扯开的衣服从南宫雅的手中扯了回来,咳嗽两声,慢慢地坐起来。
“你……你醒了……啊?”
南宫雅讪讪道。
流徵毫无反应,又慢慢从地上站起身来。
南宫雅明白,自己又说了废话,但看着流徵动作迟缓费力,心中又是懊恼又是愧疚,连忙急急地起身去搀扶她,临了还不忘给自己解释申辩几句:“我就是……见你的衣裳湿了,所以想给你擦洗一下换件干净衣服,要不万一着凉了可就……”
流徵冷哼一声:“你不是掉下山崖了吗?”
敢情还记着这个呢!
南宫雅暗道不妙,但也只好结结巴巴地解释:“那个……那个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廖伯伯弄错了!我根本就……没……没掉下去!”
“哦?”流徵微微挑眉,倒也没揭穿她。
“对……对啊!”南宫雅坚定地点头,“但是,你可千万不要责怪廖伯伯,他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好人,他看出你中了老怪物的寒毒,耗费内力为你驱寒,熬到最后脸都白了!”
流徵微微一怔,却又道:“那你有没有替我谢谢他?”
“当然有!”南宫雅点头如捣蒜,“廖伯伯对我们如此好,将来有机会的话,我们一定得好好报答他才是!”
“嗯。”流徵转眸扫了一眼,“乖。”
乖……?
这是什么哄小孩的语气……
南宫雅还在发愣,流徵却已走到水盆边。只见她伸手将那一方权作手巾的白布扔在盆中浸湿,便开始褪衣。一如在灵邪村之时一般,大大方方毫无顾忌,似乎这房中根本就没有另一个人存在一般。而这一回,却不只是一件外衣那么简单。外衣之内是一件白色中衣,中衣褪去,是……
一片莹白如玉。
黑发已被拨至身前,纤细的脖颈上系着淡色细带,一头稍长,落在弧度漂亮的蝴蝶骨上,再往下是盈盈纤腰,同样系着两根软布细带。
南宫雅瞪大眼睛,被眼前美色惊得完全忘了呼吸。
然而还有更美更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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