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是两不离!”
“嗯?”
西边城郊小木屋
“你清醒点···”
“别这样,你受伤了,不能乱动···”
“住手~!”
“放开我!你伤口又裂开了~”
“求你了~放开我···”
“别···啊!!痛!”
倏然的张开双眼,躺着的暴道姑‘腾’的一下半坐起来了,双目圆睁嘴巴张大,喘着粗气,一滴滴的汗珠子从额上顺着脸颊流了下颚,她一抹脸上的汗珠,双手拽着棉被,回忆梦中的一幕幕,让她有些惊恐,脸色有些苍白。
这不是她第一次做这个相同的梦了,那女子的呐喊声声声刺痛她的心,在梦中无数次都想要看清那女子的面貌,但总是像一层面纱遮挡住女子容颜一样让人看不清。为此太阳穴隐隐胀痛。暴雨的身子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她掀开被子下了床,环视了周围的陈设,心中越发有种熟悉感,越绝来越觉的她不是第一次住过这里,心中的恐惧又添加一分。
清晨的一缕缕金色阳光从小竹外面透射进来倒出细小的阴影,暴道姑推开门走了出去,闭眼吸了一口属于山林的芳草气息,心中很为怀念。这种青草散发出的味道是她在小时候捉弄柳云嫣躲在灌木丛中常常闻到的,只是童年纯真的日子一去不返,留下的是物是人非,看着眼前一大片的勿忘草,更觉得心中平添一份悲凉。
听着从小竹屋后面传来的锄头刨土的沉闷声音,暴道姑绕过竹屋走了过去,看见容嬷嬷赤脚在田里拨出些番薯,暴道姑一脸嫌恶的道:“又吃这玩意啊?我都快吃的胃抽筋了,你能不能去城里买一些鱼肉回来啊?我好久没吃肉了。我又不是你那种吸口气都能圆上几圈的体制,你干嘛苛刻我的伙食,羡慕我的窈窕身姿吗?”
刚刚躬搂这腰拾起几块番薯放进竹楼的容嬷嬷站直了腰身,回过头来瞥了她一眼,又躬下腰继续捡东西,鄙夷道:“你一个出家人不守清规戒律不觉得愧对师门,我还为我们皇后娘娘有你这样的师妹感到羞耻呢,佛祖更不屑有你这样的弟子。”
这段时间暴雨在这里养伤,两人时常就像现在这样斗嘴皮子。容嬷嬷也只在暴雨受伤初期给暴雨进补过,待她的身子日渐康复后,容嬷嬷对膳食上逐步偏向清淡,而偏偏暴雨喜欢食肉,奈何刚开始的余毒未清净时常周身无力,在用食上也只能随其喜好,吃的她牙痒痒。
暴道姑耸耸肩不以为然的一笑道:“你不知道有句话叫做‘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吗?何况我又不是佛家弟子。”
容嬷嬷不想和她贫嘴,收拾好东西,提着竹楼与她错身而过往回小竹屋走了几步,就听见背后暴雨冷不伶仃的正经问话
“我以前是不是来过这个地方,那片勿忘草是谁种的?”
容嬷嬷神色一禀,就连握住竹篓的手也紧了紧,还没来得及缓了口气就听见暴雨接二连三的急促的发问
“是不是柳云嫣?这个小竹屋是不是她的?”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yzwmi.com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