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研制的?真的可以吗?] 我发现我对赫卡真的不了解,她总是能不断的让我惊讶。
[放心吧,又不是第一次两次用它了,我扎在臀部上,他自己看不到针孔,不会发现的。等阵过去稍微制造下混乱的现场就天衣无缝。] 她摸着下巴顿了顿,又嘱咐道,[你以后不要离开我身边单独行动,要以防他们恰巧在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叫你过来,那样的话,就算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
[嗯,我知道的。] 就算让我离开赫卡,我也不会离开,现在她是我唯一的依靠。[然后呢,你想到要怎么带朱辉离开了吗?]
赫卡点点头,[算是吧,这里有两个出入口,前面就是我们走进来的入口,只通人不走车,这荒山野岭,没车是不行的;后面的出入口是通车的,旁边的平房中有几个是车库,我留心过,里面有小型货车,面包车,还有轿车,货车和面包车通常都会坐几个人走,没什么机会,但轿车不同,他们的轿车好像是专人专用,只有几个祭祀才有,一般车子里只有开车的一个人,车子玻璃从外面都看不到里面的情况,这给我们制造了些机会。]
[你是说把人劫持让他将我们带出去?]
[当然不是,这些亡命之徒才不会让你得逞。我观察到的情况是一般如果祭祀要离开,会先让人到车库将车子启动来热车,大概隔个五到十分钟本人才会出来,而手下将车子启动后并不会守在旁边。]
[我懂了,我们可以利用那空白的五到十分钟潜到车上去!对不对?]
[嗯,我发现其中一个祭祀连续两个周三在傍晚时分离开,曾向一些资深的教众打听过,他基本每周如此,这是个好时机,如果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话绝对没问题,现在的问题在朱辉身上,他不会乖乖配合我们,所以不得不费些力气。]
☆、倒立的圣经(二十)
[要不,用你那个药把朱辉给弄昏,再把他弄上车,]
赫卡厌烦的撇撇嘴角,[你以为我的药很便宜,这东西比毒品还贵,我还不想浪费在他的身上,到时给他一针麻醉就不错了,看看再说吧,实在不行就只能带你先走,我能力有限,哪怕失信于人也没办法,勉强不来。]
[赫卡.... ] 不知为何莫名的有一种感觉,赫卡非常的不想跟圣主教扯上任何关系,虽然如此危险的制毒团伙,一般人都会害怕,但...赫卡的这种排斥感让我有种微妙的异常,她不像是在害怕,更像是想逃避。
[怎么了?] 赫卡看向我。
我抿抿唇,想了想,说,[好吧,就算我们和朱辉都上了车,接下来呢,根本不知道这是在哪里,要如何是好?]
[谁跟你说没人知道这是在哪里?路只要走过一次我就会记得,只要离开这封闭的基地,一切就好办了。]
[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佩服你了,记忆力好真是让人羡慕。]
赫卡用鼻子哼了哼,边起身边说,[这跟记忆力没关系,是必须磨练的一种技能,即使在我有遗忘能力的时候也一样如此,走过的路必须记得,方向感比知识和手段更重要,一旦自己疏忽忘记,很有可能就再没下次机会。]
[为什么?]
她走到床边,眼睛看着睡死的大祭祀,淡淡的回道,[因为...会死。]
[......] 我的心一颤,赫卡说得那样毫不在意,可是我却仿佛能体会到轻浮中掩藏的沉重,这不是笑话...而是...她的过去...
在我发呆的时候,赫卡已经坐到床边伸手探向大祭祀的跨部,并一脸淡然的隔着一层浴袍做某种来回的运动,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傻了一会儿才“噌”的冲过去,[赫卡!你你你,你在干什么?!]
我没有看错,她竟然在用手帮这个男人...做那种事情!
赫卡手上熟稔的动作仍没有停止,扬起脸一幅理所当然的眉尾微挑,[当然是在布置明早演戏的现场,有什么疑问吗?]
我被这场面噎得无法用任何语言去回应她,呆滞在床边一动不动,就傻傻的盯着大祭祀裕袍下愈发突起的某处,那样子一定很蠢,因为赫卡眼神里渐渐染上戏弄的色彩,她玩味的眯起眼睛,[可乐,觉得这种事很难接受么,你要知道,将来你结婚了的话,这个东西可是会和你更加亲近的,亲近到...很深的地方...]
[够了!] 我被她的恶趣味恶心得头皮发麻,她在某方面言语的肆无忌惮真是令人瞠目,[你...简直让我无语。]
[事实而已,你害羞起来真可爱,清纯是难得的幸福。] 赫卡低下头,手上动作加快,[不过已经这个年纪,总不会还以为那种事很遥远吧,早晚要面对的,除非...你不想跟男人结婚。]
[我就不结婚了又怎么样!] 被她气得一时头昏,想都不想的直接反击回去,话说口才发觉,这是给了她更多揶揄我的借口,简直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果然赫卡得意的哧笑一声,那种戏谑意味更加明显,在她要开口之前,我先一步打断道,[看你做这个做得这么熟练,难道你面对过?] 不想被她压着欺负,就把问题丢到她身上去。
赫卡忽然停住动作,然后淡定的掀开大祭祀的浴袍,下面的东西真是不堪入目,我受不了的转开头,又听到赫卡式的嘲笑声,[呵,你这么说我也不否认,觉得受不了就到那边的沙发上睡觉吧,离天亮时间还早,我这边也没那么快结束。]
[为什...] 扭回脸来,我话说到一半,又硬生生咽了回去,这样的赫卡让我心里很难受,她总是能一脸轻浮的无谓,会用清爽的神情去说残忍的事,竟也会用清爽的神情去做如此羞辱的事,那些提到死亡时的云淡风轻和冷漠,就算不开口去问也应该能明白几分,若不是经历过难以想象的黑暗,怎会养成这番另类的性格,她一直不愿提起自己的过去,我又何苦去揭她伤疤。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能做这种事情吗?] 赫卡泰然自若的将大祭祀身上的液体蹭到被子上,然后继续刚才那种猥琐的事情,她微垂着眼眸,发丝斜斜散落,样子优雅而唯美,完全看不出一点点的厌恶或不甘,好像掌心里只隔着一层薄薄浴袍的东西只是一件极普通不过的玩具而已。
我杵在原地,觉得自己问也不是,转身也不是,就只能沉默的望着她,胸口漫延开一种莫名的酸涩痛楚。
也许是见我太久不言语,赫卡扬起脸看向我,我不知自己是怎样的表情,让她原本淡漠的眼神有一瞬的轻怔,然后竟慢慢的...慢慢的张扬起嘴角,向我绽开一个明媚到耀眼的笑靥,[干嘛露出这么难过的表情,比起有性命之忧或真的跟他上床,这种简单的事就化解,不是很好吗,又不会少块肉。]
她越是如此的不在乎,我就越是心疼,眼眶甚至微微湿润,我承认我羡慕赫卡的那种骄傲,智慧是她傲视一切的资本,她风光的时候我崇拜,然而看到她此刻的付出,我忽然明白,任何的成长和骄傲背后,都是有沉重代价的。
[你真的觉得无所谓吗?做这种事,一点也不觉得难受么?]
赫卡咬咬嘴角,好像很认真的想想,[唔,难受么...没想过。] 她说着又看了看我,好笑道,[可乐,你在可怜我对不对,真的不用这样,我们从小受的教育就是不同的,无论是三观还是对事物的看法都存在着很大的差异,我没觉得有任何不舒服,但是我理解你的不舒服,所以去那边睡吧,这里不用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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