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院士招了小细宝后才发现,自己真是给自己招了个□□烦。并不是说细宝的才能昙花一现,其实细宝果然如陈院士所料,自己这个小弟子聪明,一点就透,一点就通,陈院士不知道,细宝在前世十几门功课的情况下,门门第一,妥妥的学霸,现在就那么一二门,自然不在话下。
细宝功课好,嘴甜,腿脚勤快,没几天就把陈院士降服,变成了陈院士最得宠的学生,连首席大弟子薛宗泯都要退一席之地。
陈院士发现自己的这个小弟子千好万好,就是性格太跳脱了,没一刻安静的时候,对在外面追鸡撵狗、偷桃摸杏的兴趣远远超过在教室里读书写字,一没盯着转眼就逃出去,不知道野到哪里去搞破坏了,在教室里呆着也没个正型,不是晃来晃去就是说话打瞌睡,实在让人头疼不已。
陈院士看着小细宝一点一点的脑袋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一上午不知道野哪里去刚钻回来,又开始打瞌睡了,他这是来上课呢,还是来睡觉啊?陈院士走到细宝课桌前,用力揪起小细宝头上扎的一个小牛角,小细宝被揪得嗷嗷叫:“先生、先生,痛、痛。”
“痛点好,痛点才不会想睡觉。现在还要睡吗?”
“不睡了,不睡了。”
“哼,说,该怎么受罚?”
“先生,我现在精神抖擞,一定认真读书,就不罚了吧?”细宝涎着脸讨价还价。
陈院士哭笑不得,别的弟子犯错让老师逮着了都羞愧的不得了,恨不得地下有个缝钻进去,偏偏这小子没皮没脸的,还敢讨价还价。陈院士眼珠一转说道:“好,我出一上联,对上了就不罚,对不上数罪并罚,写30张字来。”
“30张?不要啊,3张行不行?”
“50张。”
“30张,30张。先生,您出,您请出。”
陈院士微微一笑,出了上联:“眼皮堕地,难观孔子之书。”
细宝想了想,答道:“呵欠连天,要做周公之梦。”
陈院士细细一品,不禁哈哈大笑,一拍细宝的脑袋:“臭小子,赶紧坐好听讲。”
如果说细宝性格跳脱,还只是让人哭笑不得,那细宝的那一手烂字就让人咬牙切齿了。陈院士翻着熊细宝交上来的一叠大字:“熊细宝,你这样的字也敢交上来?”
“先生,这已经是我写的最好看的字了。”细宝说道,前世写惯了硬笔,那软塌塌的毛笔实在是不好控制啊。
“你这不是画的符?你这是写的字?”
“先生,当然是字了,绝对是字,我昨晚写了一晚上呢。”细宝说的委屈。
陈院士实在有点不知道要如何处置自己这个宝贝小弟子,想想说道:“宗泯,你过来。”自己这两个弟子的个性完全相反,幸好两个都聪明,细宝跳脱,赖皮,薛宗泯严谨、不拘言笑,做事循规蹈矩,那字也是写的端庄大气,很有风骨。
“你看着他写,让他一笔一画写得清清楚楚,敢连笔就用尺子敲他手。一横一竖都写不清楚就想连笔,哼!没学会走就想飞,也不怕摔死。”
“先生,不要啊。”细宝哀叫,薛宗泯这死心眼的,绝对会一笔不落地敲自己的手,就没见过十一二岁的小孩子那么死板,那么教条的。
“按永字八法把永字写好,不然到时有的你叫。”陈院士把细宝丢给薛宗泯,自己背着手逍遥去了,陈院士相信自己这个大弟子一定会尽心尽责管好自己的这个小弟子,哈哈哈,这方法太妙了,一物降一物,以后自己就省心多了,陈院士很得意,果然不出所料,一会儿“啪”的一声就在教室里响了起来。
“哎哟,你干嘛敲我。”细宝捂着小手,眼泪都出来了,不是细宝娇气,实在是十指连心啊。
“你又连笔了,就该敲。”薛宗泯一脸的公事公办。
“我哪连笔了,这是竖钩的提笔,收!”细宝大声抗议。
“提笔收是竖写完就开始收,你这个就是想连笔写横。”薛宗泯一针见血的点出细宝写永字时习惯的连笔。
“可到底没连上去嘛。”要那么计较吗?细宝愤愤不平地看着他,这小子肯定趁机打击报复,拿鸡毛当令箭,公报私仇,哼,小小年纪就一肚子坏水。
薛宗泯淡淡地看着他:“先生说了,一横一竖要写得一清二楚,你再想连笔我还敲你。”
细宝这欺软怕硬的货,前后加起来二十几岁的高龄居然被十一二岁的薛宗泯镇得死死的,老老实实一横一竖去写那个永字,想来他以后会被薛宗泯压得死死的也是有根可询,这叫性格决定命运。
细宝现在不反对上学了,太学府建在郊外,熊大壮认为细宝太小,平时都不肯让细宝跑得太远,这下好了,借着上学的名义,小细宝刚好可以到处乱窜,而且小细宝现在有了一个忠诚的跟班,马护军的儿子马平。
自从马平看到熊细宝在入学时出色的表现,借着细宝的光也入了太学府后,马平就对熊细很是佩服,入学一段时间,发现小细宝不仅功课好,爬树掏鸟蛋,下河摸鱼,做的比自己还顺溜,对小细宝那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立马成了细宝的忠粉,成天屁颠屁颠地跟在只自己一半大的小孩后面,细宝指东,他绝对不打西。
与太学府接壤的是晋王爷的庄园,晋王爷是当今天子的第五个儿子,细宝从同学连从文那里听说,晋王爷是不受宠的一个王子,因为他的母妃是狄人,所以一生下来就失去了继续大统的资格。
细宝觉得连从文很有现代狗仔队的潜质,想听什么八卦只管找他,想来陈院士也知道他话多的毛病,一下把他指派给了薛宗泯当跟班,薛宗泯秉承谨言慎行的君子作派,连从文一腔八卦无从诉说,差点没被憋死,幸亏比他更八卦的熊细宝从天而降,两人臭气相投,八得开心,连陈院士与丽春院的头牌柳如是三笑定情缘都八了出来。
细宝万没想到温文尔雅、学问渊博的陈院士居然也有这么放荡不羁的时候,听得津津有味,陈院士路过窗户时就看到二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一个说的唾沫横飞,一个听得口水直流,在大扯自己的桃色八卦,陈院士看得嘴角抽抽,听得额头冒汗,直接拎了两人出去,每人临摹50张字帖,写的那两臭小子嗷嗷直叫。
晋王爷虽然是个不受宠的王子,但王爷毕竟是王爷,他的庄子比细宝前世的王家庄都大。细宝这个夯货对里头的名花异草不感兴趣,很没品的对里面的瓜瓜果果流口水,要知道这可是物质缺乏的时代,田地种粮食都不够填饱肚子,如果不是王爷,谁会浪费大片良田去种那些花花草草瓜瓜果果。
所以水果在这个时代就是很稀少的奢侈品,特别是王爷庄子里的水果,听连从文八卦说里面很多果苗都是从全国各地收集来的,特别是里面种了大面积的桃树,那些桃树还说是从海外运回来的,结的桃子个个又大又甜,叫水蜜桃,绝对不是当地的那种小毛桃可比的。
细宝看着连从文咽着口水,一脸馋相地述说水蜜桃如何如何好吃:“细宝啊,你没吃过不知道,只那水蜜桃的香味啊,闻着就让人心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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