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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称: 层林染(第一部完结 第二部进行中)
作者: 唐禧
【文案】
身份高贵外表清冷内心YD的美人受 微SM 捆绑 凌虐 产乳
美人小受外表清冷可是其实既YD又不淡定……额只是表面清冷……有SM,小虐怡情~
对了,有一个小攻是小受的姐夫哦,接受不了的亲可以按右上角的小X退出好了,
鼻血文的练笔之作~ 鞠躬~~谢谢观看~
第一部已完结
标签: 美人受 道具 产乳 伦理
1 夜拂幽帘,怎知入目
1此刻,朱羽绛正在书房练字。年轻的滕王一身织锦白衣以金线暗绣,鸦羽一般的发,露在领外的一节颈白玉一般,竟是把那锦缎比了下去。眸中一片清冷潋滟,淡色的薄唇微抿着,带着一丝禁欲的清冷。 宣纸上下阙词尚未写完,便听门外传来敲门声,青年侍卫的声音传来“王爷,是属下。”朱羽绛顿了笔,听到熟悉的成年男子特有的低沉嗓音,说了句进来罢。一滴墨点滴到宣纸上,生生毁了这滕王墨宝。漆红木门被推开,进来的侍卫额角还带着细汗,显然是刚从外面回来便赶来书房,朱羽绛忍着想上前为他擦干细汗的欲望,收了笔放置笔架,道:“可查到什么?” 这边,李牧正在讲所查御史贪污一案,却不知那边朱羽绛一字也未听进去在细细打量自己。一身笔挺的侍卫服,恰到好处的将李牧高大健壮的身材展现,剑眉鹰目,肌肉紧实,古铜色就皮肤将“阳刚”一次体现得淋漓尽致。看的朱羽绛有些失神,白玉般的脸上带着红晕。 李牧是已去世的老滕王旧部的遗子,他父亲追随老滕王出生入死多年,后战死沙场,后被老滕王收养,成为朱羽绛的贴身侍卫,李牧大他整十岁,老滕王子嗣单薄,原本有一子一女,后男孩因病夭折,老来得子羽绛本就十分宠爱,再加朱羽绛生得金童玉子般俊美可爱,更是十分宝贝。朱羽绛性子清冷,却异常粘这个年长他十岁的侍卫。 “王爷?”似乎注意到对方的失神,李牧提醒道,看着眼前这自己从小便护到大的尊贵玉人平素清冷严肃的模样,每日读书练字,哪似少年人的开朗,转口便道,“这中秋节将至,您可要去金陵一趟?小姐前日才来信,说盼你一起过节。” 朱羽绛有一长姐,大他6岁,三年前嫁与金陵宁府世子宁左封。风流之名满天下的宁左封。 “也好,一会儿让郑管事备礼,待我处理好手上这些事便启程吧。不知姐姐离家过的可好……” “那属下告退。” 朱羽绛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垂下羽睫。李牧虽对他甚好却从无半点逾礼,朱羽绛暗自痴慕成狂,却不敢透露半分,怕惹来李牧厌恶。 是夜,府内灯烛已熄,却从素来清冷的滕王的床榻层层重纱中窜来几乎细不可闻的呻吟声。锦塌之上红鸾被凌乱,横在一尊玉体,白玉般的身子横陈猩红的红鸾被上,平素清冷的滕王朱羽绛弓着身子,一手握住莲茎一手捂住檀口,眼波潋滟,可是随着手上动作那呻吟渐渐是藏不住了,额上沁出香汗,一口银牙咬住被面,另一只手转向捏住湿红的乳尖,狠狠一掐,身子一震,随后喘息不住。朦胧月色下,朱羽绛将脸埋入被里,不住抽泣,口中念着,李牧,李牧……泪水晕湿的被面。 没想到,平日清高的少年滕王,夜里竟是如此。
2 偶遇雨萝,暗生妒
2 三日后,滕王启程至金陵,由于私访探亲,也并未大肆出行,轻车便马,途径塭州,一行人在傍晚住了店,李牧的房间正在朱羽绛的右边,便于保护。朱羽绛素来喜洁,入房梳洗换衣后才拿了书来看。李牧来时见他还在看书,“王爷,注意身体,出门在外不必如此用功。今夜塭州有个庙会,要不要去逛逛?”朱羽绛一听觉得能和倾慕之人一同出去当然好就高兴地同意了。 塭州虽是小地方,民风纯朴,这庙会却热闹非常,街上挤满了人,李牧怕冲撞到朱羽绛,便也顾不得礼节,健壮的手臂环住朱羽绛边护着他边逛,感受到环住自己有利的手臂,朱羽绛脸渐渐发热,暗骂了自己不要脸,却偷偷高兴。他生在皇家,老王爷虽疼他,家教却甚严,加上本也不喜欢热闹,这种庙会还是头一次来,从前小时候,李牧也给他买过些民间的小玩意逗他玩,只是后来年龄渐长,李牧对自己也越发守礼,不似幼年时宠溺。想到这,朱羽绛眼中不自觉的暗淡了不少,李牧看在眼里却以为是他不喜欢热闹,便想开口说回去。 这时,远处却传来一女子声音,正喊的是“李牧”。 两人停下来,转头一看,来着是一位穿着水绿罗裙的少女。眉清目秀,腰间佩着精致的剑。少女高兴的冲过来,后面还跟着几名劲装佩剑的男子。 “雨萝?你怎么在这?”李牧显然是认识她的,语气甚是熟稔,那少女也没有平常女孩的忸怩,爽朗的说,“我央爹爹带我来参加今年的武林大会呢,李大哥呢?咦?这位是?” 李牧不便透露朱羽绛的身份,便只说是朱姓的朋友,那雨萝打量了朱羽绛一番,俊美清冷的样子,织锦白衣,一看就是弱不禁风的世家公子,心里不屑,又看李牧,一身成熟男子的沉稳内敛,拢了拢头发,“李大哥不去参加吗?爹爹前些日子还赞叹你武功高强又沉稳呢,雨萝猜李大哥要是参加别人可是只有干看的份了呢,哪个也不如你呢。” 李牧笑笑,有看了后面跟着的几个弟子,“别玩太晚,你爹爹该担心了。”朱羽绛心里并不高兴这少女的出现,可是又不好和女子计较,也只是最初打个招呼便在一旁没有插话。这会儿看见李牧这般对她好,心里很是吃味。李牧又劝了几句早点回家什么女孩子在外面太晚不安全之类的。 朱羽绛看后面跟着的劲装男子似乎也很着急,想着大小姐恐怕是晚上私自溜出来的。这时,便听雨萝在打听两人所去,李牧一说目的地,这女孩高兴道:“太巧了,我和爹爹也是要路过那里的,这下正好可以一起走了~” 李牧看了一眼朱羽绛,滕王殿下没什么反应,他心里也拿不准这主子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那雨萝见李牧看了朱羽绛一眼,就对朱羽绛说:“朱公子,此处到金陵还需几日路程,人多点半路有说有笑也热闹嘛,你说是不是?”朱羽绛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姑娘家都开口了,自己也不好拂了面子,可却别扭的百般不乐意。只是点点头。 李牧见他点头,也没什么喜怒,也松了口气。着小主子幼时还好,着越长大自己约摸不清了。雨萝姑娘这才问了两人休息的客栈,准备回去。后面几个小子可算松了口气。见那姑娘走了,两人又开始逛街,这会儿人少了点不至于人挤人了,李牧也没再护着他,只是走在他身后一步的样子,朱羽绛暗自气恼,也没什么心情逛。 这时,冲过来一个小女孩直撞在朱羽绛腿上,手里的花篮掉在地上,里面的花撒了出来几只。朱羽绛和李牧连忙将孩子扶了起来,那孩子到也不哭不闹,笑着对两人说,“各个买只花吧,好送给心上人。” 这话把两个未婚男子说的直囧,朱羽绛不会说话,李牧倒是蹲下来摸了几钱银子给那小女孩,结果一直开得正好的花小心翼翼的收好包进怀里。小女孩笑的跟花似的,“祝大哥哥喜结良缘。”弄得李牧哭笑不得。 这边朱羽绛刚看见他和那雨萝姑娘说的开心,又见他买了只花,心里更加难受。莫不是那姑娘真是他心上人?!小女孩跑开后,朱羽绛淡淡道,“不早了,我们回去吧。”李牧看着灯火晃晃的大街,点了头。 二人各自回了房,经这一折腾身上又起了薄汗,就吩咐打水来准备沐浴。 将头仰靠在木桶沿上,后仰的颈子线条优美的诱人,泛着雾气的木桶却生生遮住了大好春光。这时传来敲门声,随后是熟悉的男子嗓音。
3^~4 林间空虚梦,分别暗欢心。前途未明
3 朱羽绛却没有说话,出浴后换了干净衣服,用绢布擦着头发,这次叫他进来。 少年滕王只穿月白里衣,刚泡完澡,向来白皙的肌肤上透出淡粉色,带着几分稚气,也不像往日里的清冷难以亲近。李牧舒展了眉,将怀里一直揣着的花朵放在桌子上,还带着只兔子灯。那边朱羽绛整擦着头发,见他把花放在自己桌上,既不解,又隐约带着期待,完全没了刚才的气恼。 李牧是料想刚才雨萝的冲撞可能让这个小主子不高兴了,他也不太会说话,就只能拿花来哄哄,只但愿这小主子能像小时候那般。 “王爷天皇贵胄,料想也不在乎这点小东西。只是,李牧想起您小时候也是喜欢这些小东西的……” 朱羽绛听着心喜,一时竟开口“你过来帮我把头擦干吧。” 李牧也就过去了。滕王小时候自己也这般做过,结果绢布细细擦着柔软的长发,隐约带着饱满的香味,而朱羽绛一开口倒是有些后悔的红了脸,却享受厚实的手掌抚弄头发的酥麻,身子竟软了下来。 低沉的男声自耳边传来,“你小时候也这般……属下逾越,只是王爷年纪尚轻,却少年老成,可是也莫要给自己太大压力,少年还是开朗些好的,李牧记得,小时候您也是极喜欢庙会的。” 那是自然,每次节日热闹,李牧都会给自己带些好玩的讨自己欢喜……朱羽绛微微眯起眼,想起小时候少年时期的李牧,那时他便已长大高大,还曾经把自己托到肩上,让自己一下子能看到很远。那时也没些主仆忌讳,那时这个男人是待自己极好的,可是……是什么时候他开始刻意疏远,摆出身份的沟壑…… “其实也还好,父王走的早,姐姐远嫁,家中大小事务我自然是要担起的。家中有你和郑管事,事务也不是很重。” 李牧轻轻抚了下他的头,像小时候的嘉奖,“王爷一直做的很好。” 擦干了发,男人给他拢好了衣服便出去了。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和桌上那朵被揣在怀里压扁的花和做工凄惨的兔子灯,轻轻的笑。不管怎么样,他还是在乎自己的吧……很在乎,很在乎…… 第二天清早便听到清脆的女声,朱羽绛皱了皱眉,开门就看见昨天的雨萝大小姐在缠着李牧说话,李牧到也好脾气的应。于是这次起程理所当然的是和雨萝他们一起。朱羽绛不会骑马,坐在马车内,外面骑马的是李牧,雨萝也骑着马在他旁边,后面是雨萝的几个护卫。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朱羽绛暗骂了句不知廉耻。只盼快些到金陵,好甩开这女人。 撩开帘子,正看见雨萝快乐的在讲着什么李牧依然沉稳而好脾气的听着,偶尔应和着笑。完全的纵容样子,看的朱羽绛甩了帘子,气呼呼的憋在车里生闷气。 这时,李牧的声音从隔着的窗帘传来,“羽绛,我们看来是赶不到下一个镇子,今夜恐怕要在外宿。”因为朱羽绛不想外露身份,李牧只得以名字相称。朱羽绛应了,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只是林子里蚊虫甚多,今夜恐怕难捱。 郊外温差甚大,白日尚好,到了晚上更深露种,李牧等几名侍从在外面生了篝火,雨萝和朱羽绛分别在马车中,其他人在外面,轮流守夜。李牧上车,说,“羽绛,喝点酒暖暖身子。”说罢将酒袋来,他接过猛喝了一口,却呛的脸通红,李牧憋着笑给他顺了顺被。 “外面蛇虫多,你也来车上吧。” “这不合规矩……” 朱羽绛不高兴,“出门在外,将什么规矩,况且,我也从未……留下吧,牧哥。”一时间竟叫了小时候的称呼,见他这么说,李牧也不再说什么,就留在车里。拿回酒袋拧好,又将外衫给了朱羽绛,自己窝在角落。 喝了酒,身子渐渐暖了些,一天舟车劳累,又有李牧在身边,便也安心的睡了。 梦里似乎感觉身子在发烫,由里到外的烫。不自觉的嘤咛,咬着樱色的下唇,扭了扭腰肢,还是觉得热,一只手就伸进自己衣服里胡乱撕扯,仿佛全身在痒。就在这时,旁边似乎有什么靠近,强壮的,高大的,让人安心的,随后,是熟悉的气味,让他渐渐稳定,粗糙的大手揉便了全身,舒爽的他叫了出来……第二天他醒来时李牧已经不在了,想起昨晚的梦,朱羽绛羞红了脸,在外面,而且还是和李牧同处,自己做了竟然这般的梦……真是……后来见李牧一如往常,便松了口气,还好,他不知道……可是越是这样想越是害怕,若是将来他知道了可怎么办?他将来会不会和那个什么雨萝成亲?就算不是雨萝,也有什么云萝香萝的……他终究是要成亲的吧……那,自己呢?4 向来以清冷自持著称的少年滕王此刻内心无限欢呼着,在金陵郊外与雨萝一行人告别,看着雨萝对李牧依依不舍的样子心里的小羽绛咬着手帕挥着尾巴上的恶魔小三角恶毒的诅咒着人家姑娘嫁个瘸腿麻子大饼脸,面上依旧淡淡,甚至难得的有一丝微笑。 雨萝姑娘还是快点走吧走吧…………快点!! 两队分开后,他们直接进了城。远着就看见了两对雄伟壮观的石狮子分别周在大门两侧,漆红的大门金环为扣,等到了金陵宁府50米处,那朱红的大门“吱呀”地开了个缝,这时朱羽绛才刚下马车,还没站稳,只见一阵狂风刮过!从不远处冲出了个什么(人!!)直接以扑到之势扑向朱羽绛,同时伴着一声大叫:“哎呦哎~~我的亲亲小舅子~~~~~~~~~连李牧都没反应过来,这会儿一行人在风中凌乱了……扑过来的人见目的达到,悠悠的从小王爷身上下来,理了理衣衫,“啪”的一声,手中描金折扇一打,紫衣金冠,俊雅风流,那俊逸的脸上带着自惯的坏笑,眉眼风流,一看就是哪家世子纨绔,此刻宁左封上前拉了这漂亮小舅子的手,道,“可是把你盼来了,淑娜天天在我耳边念你呢~”刚被扑倒的小王爷嘴角抽搐了一下。自己这姐夫好像与别人不同,自己虽贵为滕王,往日里来讨好的官员不少,殷勤有之,客套有之,虚伪有之,只是自己这冷淡的性子也并不讨好,很少有人愿意这么一直热脸贴冷屁股(……某人可是十分乐意的),可是宁左封每次见面都这样不拘礼数,本就长了张讨巧的俊脸,做起这些来不仅不讨厌,反倒给人感觉随和亲切。只是他不习惯与人这般亲近,把手从那人手中抽出,这时,一道娉婷身影缓缓走来,不正是自家姐姐,如今的宁夫人朱淑娜!此刻姐姐眼里喊着泪,看的朱羽绛心里一酸。小时候这个姐姐待自己也是很好的,从三年前姐姐嫁到金陵,自己甚少来探望。“姐姐……“朱羽绛这一喊,宁夫人眼里含的泪一下就落了下来,宁左封一见爱妻落泪,连忙招呼说进府再叙,这一行人才入了宁府。李牧握着的拳不自觉的用力,刺伤的掌心……进府后,朱羽绛被宁夫人拉着叙旧,他本就不是多话的人,所以也就宁夫人在念叨些以前王府里的日子和朱羽绛小时候的事。看房间摆设和服侍的丫鬟,自己这个姐夫待姐姐是不错的,提到宁府的生活,姐姐虽没有夸耀什么,但看那满足的神情,想来也是很好的。说到宁左封的时候,却淡淡叹了口气。他本想问些什么,可是想到刚刚宁左封提到姐姐的样子,又觉得夫妻之间很是恩爱,许是些生活琐碎小事,没必要斤斤计较。聊了一会儿,宁左封笑嘻嘻的进来的。“夫人啊,我知道你见到小舅子很高兴,可是绛儿舟车劳顿,也得让他回房休息一下再聊不是?羽绛好不容易来一次,别说是你,就是我会让他多留些时日,有的是时间聊天叙旧。”“啊,这倒是我疏忽了。”宁夫人转头对朱羽绛说,“羽绛啊,快去回房休息休息,等一会儿来吃晚饭。”这一提,朱羽绛突然感到自己还未换衣服,立刻觉得身上难受,便跟着宁左封到了自己的房间,刚推门进去,就闻到清雅的幽香,瞬间通体顺畅,去了不少疲惫。房间布置的也雅致,完全是朱羽绛的喜好。“怎么样,小舅子可还满意?”后面传来宁左封的声音。“姐夫费心了。”他点头。见他满意,宁左封扬起了嘴角,挂着惯有的痞笑,“可要准备沐浴?我叫人准备。”“麻烦了。”“不麻烦不麻烦,怎么会麻烦。夫人离家远嫁金陵,平日甚是思念绛儿呢,如今你好不容易来金陵,便多住几日可好,也算解了夫人思乡之苦。”宁左封这一番话说的真诚,字字诚恳,全是为了朱淑娜着想,让朱羽绛不禁感动,越发的决定这姐夫很好,即便点头同意。反正王府中事务自有郑管事,自己多留几日也没什么。见他点头,宁左封就离开吩咐准备沐浴之用。朱羽绛看见木桶中浮满玫瑰花瓣,皱了皱眉,这些向来是女子的沐浴之用,但想想自己不是在自己府中,也许是宁家的习惯,也就客随主便了。而且,这浓郁的玫瑰香味也很讨他的喜欢。沐浴更衣后,便有下人来说,请他去吃晚餐。
5~6 心伤难忍,却哪想胭脂酒里陷情网
5 等朱羽绛到的时候,人都坐齐了。说是这么说,可其实能上座的不外只有三人。宁左封,姐姐,和自己。李牧不在。 入了座,扫了一眼桌子上的菜才发现,这些基本全是自己爱吃的菜,想来是姐姐费心了。宁左封在他旁边,在他坐下那一刻就闻到了玫瑰的香气,混着水露的清香,眯了眯眼,随即看着自己夫人给他不住的夹菜,虽然朱羽绛话不多,可是他宁左封话多啊(……),所以这顿饭也没冷场。 朱羽绛一边吃着菜,心里却想着不在这里的李牧,平时总是在自己身边的人此刻的缺席,让他片刻都觉得不舒服,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有没有吃饭,吃的什么,合不合胃口……有一句没一句的应者、着姐姐的话,又听宁左封讲了个笑话。“公事忙吗?平时累不累?”宁左封问。“也还好,平日里有李牧和郑管事在。” 听到李牧的名字宁左封皱了皱眉,随即说,“平时不要太累了,多休息,看你身子单薄,可要多吃点。”说着夹了块紫芋团子到他碗里,宁夫人看着,顿了下筷子,随后也说,“是啊。”看着丈夫殷勤地给朱羽绛夹菜,自己虽然高兴丈夫对家弟的照顾,可隐约还是觉得有些什么。不过也没再往多想。“那个李牧,是你的护卫?”“恩……也不是,他自我小时候就在府里,是良将之后,自是不一样的。”他不想让别人看低了李牧。“是啊,李大哥他人很好,又稳重干练,武功高强。我们都是一起长大的。”提到李牧,显然和他年纪相仿的宁夫人更为熟稔。宁夫人弯了形状姣好的唇,“这几年,羽绛额多亏他照料呢。” 听到姐姐这样夸李牧,朱羽绛心情很好,宁左封也顺着道李牧是良将。只是,这时真心还是假意就不得而知了。这时朱淑娜说要去厨房看看甜品好没好,离了席。宁左封又夹了蜜汁鸭脯给他。朱羽绛刚抿了点酒,面上犯了粉红,人面桃花相,煞是好看,宁左封眼里暗了暗,又到了些酒到他的杯子里。 宁夫人这一去就是很久,宁左封边给他夹菜便说话逗他开心。朱羽绛说要去解手,也离了席。宁左封看着离开的清丽背影,若有所思。 宁府很大,朱羽绛对这也不熟,打听了小厮这才找对了路,路过一处僻静的池塘,着那个看见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不正是李牧!刚要上去叫他,却是他先开了口。 “淑娜……” 竟是姐姐的名字! 这时他才发现,被李牧高大身影遮住的,正是姐姐朱淑娜!“这几年,可好?宁左封待你……可好?”这声音,向来刚毅沉稳的李牧,此刻声音竟带着哽咽。朱羽绛连忙躲到暗处。月色下,池塘里的几尾鱼儿游动,月光下,不知是玉林还是水波,泛着另冷的银光。 只听宁夫人说道,“他待我很好。”“素闻宁左封风流之名,我怕……他薄待了你……”“呵呵,相公平日待我甚好,偌大宁府,做主的女人也只有我。相公虽风流之名在外,却是一房妾氏未收。李大哥莫担心”朱淑娜言笑晏晏,听得出话里的幸福。“对了,大哥可成家了?”“还没……”“大哥莫要因公忘私,可有心仪的女子?待淑娜为你说媒。” 李牧没说话,看着月光下的朱淑娜,十二层叠织锦彩衣,身披霞光一般,样貌当初成熟了一些,显出了少妇的风韵,不是当初的那个小女孩……“家弟虽不是惹祸的性子,可天性凉薄,又不通世故,想来这些年李大哥为他费和王府费了不少心,耽误了大哥的大好时光呢”“哪里,王爷,是你弟弟……”似乎突然察觉这话失礼,李牧马上打住了,那边宁夫人依旧笑语,仿佛没听到一般。 朱羽绛在暗处,真真的听到了李牧那句,“王爷,是你弟弟……”脸行哪里还又一丝血色。也没再听那二人的话,匆匆逃开了。 原来是这样。自己一直以为李牧的温柔,李牧的忠诚,李牧所给予的一切,都理所当然是自己的,从小便是如此。原来这些本不是他的。李牧素来不近女色,他在心里还曾经暗暗窃喜,以为自己是有机会的,至少觉得,自己在他心中是不同的,原来,竟是这样…… 李牧竟然喜欢的是姐姐……自从姐姐嫁人后,他也没有再为任何女人动过心…… 朱羽绛依稀记得,三年前姐姐嫁人时,李牧如同往常一样,安静的站在自己身后,冷静而稳妥的吩咐下人婚礼事宜,亲自查点嫁妆,司礼。只是成亲的第二天,却整整一天没见到人。 手按在心脏处,感觉那里空了一样,茫然的疼痛。疼的他蹲下身子,不停的颤抖。并不知道,有人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他……6 中秋佳节这天,天气异常的好,宁夫人一早便忙里忙外,也没注意自家弟弟神情恍惚。 朱羽绛在房里反复想着那晚李牧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可是又有什么办法,是自己的想法不堪,他根本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想着想着,这眼里就泛了水光。 这时门突然被推开,锦衣华服的宁左封进来,朱羽绛连忙擦了擦眼,也就衣服冷淡模样,那宁左封也没看见一半,道,“怎么一个人躲屋子里了?快快,跟姐夫出去躲躲,免得被你姐抓去干苦力~”说罢就抓着朱羽绛的手往外走。 朱羽绛养尊处优惯了,哪有力气挣开他,硬背宁左封拽走了,见这人拉着自己鬼鬼祟祟的绕出府才松了口气。“这会儿不出来,你姐姐就要拉着咱去试新衣布置院落什么的了,女人就喜欢这调调。” 朱羽绛想,这布置什么的不是当由下人干吗,不过自己现在也的确没法面对姐姐,出来也好,街上很热闹,朱羽绛被宁左封熟门熟路的拉到一处大门紧闭的楼阁,这人推门就进,里面这时走出个浓妆艳抹的妇人,见了宁左封那本就不大的眼睛立刻眯成一条缝。“哎呦哎~哪儿来的风把宁爷出来咱这凝春阁,这青天白日的,姑娘们可还睡着呢,她们要是知道宁爷这会儿来了没见着面,得哭多久啊~”说着肥胖的身子贴了上来。 朱羽绛再不明白也知道了这是什么地方,脸刹时红了起来,想挣开这人的手,奈何宁左封手劲甚大,一直握着不放,还面色如常,笑着摸出银锭子塞给贴上来的老鸨,道,“可不敢累着妈妈的几位宝贝女儿,爷今儿就是借间房用用,还不快去备着。” 那老鸨见了银子乐的嘴都合不上了,小眼睛溜溜地看着宁左封又看了眼旁边的泛着春色的朱羽绛,暗道这龌龊买卖都做到妓院了,这年头男人还跟妓女抢上生意,暗呸了句下贱货,面上却不敢怠慢,连忙吆喝着给宁爷准备上房。倒是把朱羽绛的身份误会了。 这边朱羽绛见宁左封轻车熟路的,居然带着自己这个小舅子来逛妓院,满是恼怒。“宁左封!你居然敢!!你!!”刚进了屋朱羽绛就气的大骂,可自小教养自那,却也不知道骂什么好。 宁左封到不急,桃花眼里尽是宠溺,“我的小舅子啊,我们只是来这借个房间,又不是做什么的。” 他这一说,想来宁左封青天白日的来,又真的只要了房间,没点姑娘,也稍稍放了心,不过他心系李牧,也不曾喜欢女子,还是不喜欢这烟花之地。宁左封又调笑几句,也让他放下心,不知他带自己来这里做什么。 不一会,便来人上了菜,宁左封给他到上酒,说,“来尝尝这凝春阁自家酿的酒,温醇滑腻,口感甚好,今天姐夫可是特意带你来尝尝的。”宁左封见他喝了,暗道,可不是特意给你备的这酒,看着小舅子细白的玉颈,咽了口口水,呵呵,温醇滑腻,不知是否? 朱羽绛喝了酒,到觉得姐夫说的对,平日他不怎么喝酒,那种烈酒他是受不了的,可这就泛着清甜,很是可口,不觉就多喝了几杯,又想到李牧的不解风情,心里更是难过。宁左封见他一直喝酒,这会眼里泛了水光,心里虽疼惜,却还是暗喜占的多,“酒虽好,也别光喝酒不吃菜,多吃点啊。”说着夹了一筷子菜到他碗里,见他看也不看,眼里水气迷蒙,该是差不多了,忍不住凑了过去,他贴的极近,还特意深深吸气嗅了这人儿身上的冷香,咽了口口水,道,“乖乖等着,姐夫出去一会儿,去去就来。” 朱羽绛此时正伤心,那酒喝的他渐渐头晕眼花,只觉身子渐渐发烫,只是点头,看着宁左封离开。 不一会,宁左封回来了,手里却拿着两样东西,宁左封单手按住朱羽绛,另一手上是一件薄透的红绡衣和一根粗长的麻绳,麻绳不知原是做什么用的,像是绑牲口的,原来的颜色被表面的污黑盖住个七八成,朱羽绛此刻浑身酸软,看着宁左封不知何意,眼中却渐起了水色,“姐夫,恩,你,你这是要做甚……啊……”
7 豺狼之心,奈何把柄,污绳捆绑,红绡束缚,日里宣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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