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神消失在雾中,玉葫芦还泡在酒杯里,我跟石观音四目相对,认识她这么久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都不会被我漏掉。
当然的,我现在也不会漏掉她眼里j□j裸的欲|望,明确写着六个字,我们来试试。
我默默的往后挪了挪,不带这样的,我才活了没超过一小时,就要这么被迫来"运动"一下了吗。
她看着我的动作眼里瞬间闪现的落寞一下子戳痛了我,只要记忆还在,互相伤害的残留就还在,这是我们谁都不想要但又无法避免的。
但是,一味逃避能怎样,我死了一回,以自己最满意最美好的形态死了一回,她永永远远也别想忘掉那片燃烧的牡丹,我的报复还不够吗。
终于,我轻轻环住她,主动凑了上去,心里觉得自己真是讽刺,终于有一天兔子要把自己送到狼嘴边给吃咯。
很认真的看着她,然后慢慢解开自己衣服,脱掉,忍住数九天气让我萌生想穿起来的冲动,冲她笑笑
"阿姊,你也知道你不用说话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所以,快点,不运动起来我很冷的。"
我话音刚落就被拥进了温软的怀抱,红烛暖帐,一夜春宵。
之后的日子过的平淡无奇,原本跟着石观音在江湖上杀人灭门的白衣姑娘们也被她让无花领回了龟兹。
在那一夜春宵之后好像银子和原随云都默认了石观音的存在,但也在头一天银子就咚咚咚的去请了木匠,用了一个月在主屋旁又盖了两个新屋,原本只打算盖一个,但鉴于柳无眉也留了下来就成了两个,院子被拆了换成了篱笆,直直连着这片梅林。
一年多的相处让我怀疑石观音是否还是石观音,虽然依旧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事事不是我就是柳无眉代劳,但显然平易近人了很多,没有原来那般孤傲。
她会和原随云拼酒,会和银子下棋,拼酒必输下棋必赢,银子对她的态度也从相当抵触到了缓和最后到了友好。
其实石观音本就是这样的,且不论那张让任何男人都为之心动的脸,和让大多数都惧怕的所谓的蛇蝎心肠绝世武功,她若是都肯如现在这般有点人情味,她真的会很招人喜欢的,那样的人格魅力,多少人都会被蛊惑。
而原随云和柳无眉似乎也有了点什么,这是让我很高兴地,要真说来,柳无眉从各方面都绝对配得上随云,两厢情愿就是最好的了。
在我头年春节无意中的家人团聚论提出后,总算是热热闹闹的过了个年,也总算是一群人凑成了个家。
甚至他们还筹划给我和石观音办一场喜宴,就我们几个人,让我跟石观音真真的成一次亲,解了她心里的那个看我跟原随云成亲的结。
除了原随云还在处理无争山庄的事,之外的我就继续经营着我的茶馆,多了个无眉作跑堂,和一如既往喝闲茶的石观音。
而银子不用来店里帮忙,天天在山里跟个野人似的,居然还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私自拜了石观音做师父,也算是服了他了。
小日子一直安安稳稳的过着,说不定过上个三五年又辗转去江南,试试水乡生活,能这也过上一辈子,真好。
噌的一声剑入鞘之声,石观音一手拿着剑鞘,静立在依然飘散着落花的梨花林中。
最后一个稳当当的收式赢得了原随云的掌声,我瞥了眼看的正兴奋的银子
"看见没,这才叫舞剑,你那个叫什么。"
他磨着牙信誓旦旦的说以后会青出于蓝的,我大笑的拍拍他的肩,拉着向我走过来的石观音冲回画室,二话不说提笔就画。
瞥见石观音略显无奈的神情才偷着笑凑到她耳边
"你不知道吗,你什么都不用做就是一幅画。比我画的任何一幅都美,既然你要送我一幅画,就把你自己送我吧,石观音。"
她抓着我准备下笔的手,把我脑袋扳正,与我平视,神情认真的不能再认真
"你是我的,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远,一直都是。"
"..."
我没有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她,她的眼睛从来没有把一种情绪透露的如此明确,坚定过,以至于一瞬间我觉得这无形的目光有千斤重,压在我心底沉甸甸的。
一片寂静。
我心头漏掉一拍,似乎听到血液汩汩流过耳膜的声音,千千万万个画面在脑中忽的闪过,纷纷扰扰无以名状的思绪在心头涌起。
迷离梦境一般,有穿越前的,有穿越后的,有随云有无眉有银子有渣神,有挣扎有绝望又迷茫有彷徨,乱七八糟说不清楚。
最终,所有画面都消散了,一切都只定格成面前人的那张倾倒众生的脸。
石观音。
我所爱的人,一直爱着的人。
就在我面前,触手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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