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
D君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她平静道:“七十,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是不是荀喻没对你不闻不问,所以你又对她抱有幻想了?”
“你怎么不想一想,要不是因为荀喻,你会遇到这种事?作为事情起因的她要是真撒手不管才不正常吧。”
虽然D君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但远未能解我心头疑惑。
“如果真像她所说她对我只是玩弄,那么她的装病也太多此一举了。D君你也知道,我对她一直……我不信她看不出来。”
D君沉吟:“这么说吧,同是死刑,为什么会有凌迟和手起刀落之分,哪一种给人的震撼更大?”
我:“你在咒我?”
D君:“……我只是打个比方。”
我:“打着比方来咒我?”
D君:“……”
这一路也终未能从D君嘴里问出个所以然来,D君始终坚称她同荀喻不熟,并一再向我推销她的“凌迟和砍头之分”思想,我被她啰嗦得受不了,索性不再搭理她。
D君的小号手机我早已翻过,里面没有姬言烟的号码,我也不知道是否她因怕我再找姬言烟而事先删掉,还是她根本未存。
---先前因为遭遇了太多事而未来得及思考,如今细细回想起来,D君当时扔掉手机的举动简直就是□裸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而荀喻在酒吧里为何用德语说那句话,像是故意不想让我听懂,那句话是不是会暴露什么秘密?
我越发笃定了自己的猜测:荀喻有事瞒着我,而D君一定知道些什么。
D君不愿说出真相,荀喻的态度更是坚决,姬言烟又不在S市,况且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联系她。我颓然坐在椅子上,一股前所未有的无力感袭上心头。
若说三年之前,我未能向荀喻讨个清楚的理由,是因为年幼无知加上种种身不由己,而这三年间我因无法确定事实只能选择等待。那么,在我等到了的现在,为什么我还是留不住?
说到底,还是我太弱了,即使那么努力想接近她的世界,可三年之后的我仍然无法成为荀喻的依赖,所以她们才会连事实都不愿告知吧。
看我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D君过来推了我一把,语气却是难得的温柔:“七十,你要不要先去睡一觉?”
“不要打扰我冥思啊!”我正努力发挥想象力,并且思考有什么办法撬开D君的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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