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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杰不知道齐沁恺那张身份证上得到了什么信息，对着叶睿他也是有一千个疑问。但是既然齐沁恺发话了，他也只能照做。

“过来。”齐沁恺冷眼看着叶睿。

叶睿总觉得她很危险，但是似乎有一种不知名的力量在驱使她，她警惕地看着齐沁恺，还是过去了。

“干……干什么……”话音未落，齐沁恺冰冷的唇就封住了她的嘴。叶睿先是惊讶，而后开始剧烈挣扎，但是齐沁恺强横地拥住她的身子，双唇始终不愿离开她。

不知是因为挣扎无用，还是因为叶睿对这个吻本就不怎么抗拒，渐渐地，她闭起眼，温顺地承受着这个或许不该属于她的吻。

不知过了多久，叶睿觉得不对劲，她一睁眼，只见齐沁恺已经吻着她，但是紧闭的双眼却留下的泪，划过双颊，让她失去了之前的强势，变得楚楚可怜。叶睿竟然有一丝心疼。

“对不起……”叶睿主动推开她，自顾自地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的名字很感兴趣，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要吻我……”叶睿顿了顿，“但是你好像很伤心的样子，或许是我让你想起什么人了？”

齐沁恺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睁着眼睛，背对着她抹去眼泪。对着一个与自己死去恋人如此想象的一张脸，却不是她，那种绝望与心碎感，任何人都难以承受。何况，再坚强，再强势，齐沁恺也不过是一个女人，一个——渴望被疼爱的女人。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齐沁恺平复了一下情绪。

这要叶睿具体讲出理由，她也说不出个大概：“我……我是不是让你回忆起了不开心的事？”

“也不算。”齐沁恺轻声说，有些心不在焉，“算了，你回去吧。”最后一句带着浅浅的叹息与遗憾。

“我……”叶睿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又觉得有自作多情的嫌疑，拿起身份证，“再见。”

“等一下。”叶睿刚走到门边，齐沁恺叫住了她。叶睿回头，那种呆萌的表情瞬间就让齐沁恺想起初见叶雨中几面时，她的样子。

“刚才，是初吻吗？”齐沁恺邪恶地问。

叶睿听了之后，从脸红到了耳根，不知道是不是初吻，但是至少是她记忆里的初吻。记不清过去的人，很可悲。想到这里，她倒是褪去了一些羞涩之情，犹豫之色染上了脸庞。没再说什么，她就离去了。

齐沁恺望着落地窗外的景色，她想起她第一次吻完雨中的时候，她喘着气，邪笑着问防备的雨中：“是初吻吗？”

雨中那个时候可委屈了，像个孩子还哭了起来。真是可爱。

“你这样爱哭的话，以后初夜要怎么办？”

……

她记得，当时自己这样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