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尔伯特在一次党员大会的哈欠连天中猛然看到了抱着文件准备做报告的罗德里赫。
散会后他趁人不注意一把把罗德里赫拖到角落里上上下下地打量。
“哇靠你特么真加SS了……还是SD！”
“我怎么记得当年好像是哪位大笨蛋先生极力推荐我去加的……喂，我只长了两厘米你不用这么惊讶吧？”罗德里赫注意到对方的红眼珠几乎要瞪了出来。
“不是……我说你这身黑皮一穿人立马变样啊！”
“是吗？我觉得这制服挺好看的。”
基尔伯特继续摇头叹气：“你还是适合衬衫背带裤……你现在这身出门估计犹太人看了都会尿裤子！”
“我是情报处的，又不是看集中营的。真受不了别人一看制服就觉得我是拎着皮带当街抽打老弱犹太人的家伙。”
“你管他们怎么看呢！自己干好自己的活儿就行了！”
“嗯……”罗德里赫勉强笑了笑，“你呢？还是装甲师？”
“那是！本大爷可是王牌！要是没咱们的装甲车，那群法国佬哪能那么快就趴下！”
“我怎么记得法国是国防军打下来的……”
“那也是帝国的装甲师！哈哈！”
“……///”
“哎，你整天忙啥呢？打小报告？”
“您可以换一种说法叫汇报情报吗？你们每打下一个地方我们就得忙着给你们收拾残局，结果光荣是你们的，就给我们留了一堆骂声。”
“别这么说……”基尔伯特耸耸肩，“谁叫你们一工作就老是鬼鬼祟祟的……”
“那请您指点一下怎么光明正大地搞情报——难道我们要跑到无数的反对党那里大声喊‘你们老实告诉我你们要把炸弹安在哪里’吗？”
“呃……”
“算了，”罗德里赫叹了口气，换了个话题：“我现在工作的地方基本都在你们附近，以后有空可以打这个电话联系我。”
基尔伯特接过那张写着号码的纸，忍不住问了句：“打这个电话会被窃听吗？”
“工作需要。”罗德里赫无奈地笑了笑，“谁叫我们是干这行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丢失的照片
1988年
当基尔伯特把一个大小看上去足可以装下一个电冰箱的纸箱扔在罗德里赫面前时，幽灵再次有种穿越的感觉。
“这里面……都是照片？”罗德里赫不禁对基尔伯特式教育再次感到叹为观止——四十四年前某位装甲兵在搬家的时候收拾出半车的相册可不是盖的。
“啊，都是本大爷的杰作!……哦，还有干爹的几本！”基尔伯特把手上的灰往衣摆上蹭了蹭，从箱子里抽出一本相册就着手电筒的灯光给罗德里赫看，“呐，这是在柏林的时候拍的……柏林墙……本大爷在那晃悠差点被抓起来。”
“好好的德意志首都竟成了这样……”
“早就这样了。喂，你别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你要是不爱看就算了，我还有别的，”基尔伯特又从箱子里抽出一本，兴奋地指着他的作品，“你看！这是本大爷在巴/黎拍的，那个什么埃菲尔铁塔本大爷还爬了好几次呢！……这个是阿西，本大爷偷拍的，别告诉他啊……”
“巴/黎倒是没什么太大变化嘛……”
“你也去过？！”
“嗯，好多年前去过那里，还在法/国的一些外省呆过。”
“哎，那你拍照片没？”
“没，我们家没有相机。”相机是有的，不过照片都在档案局。
“那真可惜……”基尔伯特又从箱子里翻出一本发黄的相册，“这本是基尔大伯送我的，他当年在西线也拍了不少。”
尽管手电筒的光十分昏黄，罗德里赫还是一眼就认出这本相册是基尔伯特在萨尔布吕肯的时候拍的，他甚至记得在第三页有一幅这幢别墅的全景照是在他们买下它时照的。
第一页应该是在森林里拍的一只小黄鸟，后来他抱回去当宠物养。
“你看，这上面的是肥啾，干爹的吉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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