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在啊!”
罗德里赫惊诧地看到了曾经无比熟悉的黑色制服,领边上闪着银光的闪电标志——是基尔伯特……
“本大爷来把东西还你!”基尔伯特从怀里掏出那尊冰凉的圣母像放到罗德里赫手里,“拿好了!”
曾经的SD静静地凝视着手中微笑着的圣母,轻轻地笑了笑。
“那个……干爹说把这个交给你你就明白了……我……”基尔伯特有些窘迫地抓了抓头发。
“我明白了。”
“啊?……哦,那就好……”基尔伯特松了口气。
“先生,你的领带又打错了。”罗德里赫依旧带笑地望着基尔伯特。
“啊?是么?”基尔伯特有些慌乱地低头摆弄那条领带,“本大爷以前没打过这个……怎么弄来的……喂,你……”
他猛地一抬头,发现罗德里赫已经不在了,只有那尊圣母像在留声机上。
那从暗板入口漏下的光线在圣母脸上折射出释然的光晕。
三天后,路德维希也回来了,兄弟俩在那个地下室里看到了一套简直可以进二战博物馆的间谍设备,简易的写字桌上摆了一张全家福,上面的罗德里赫还打着领巾,像许多半大的学生一样腼腆地摆出一副老成的样子,还有一张四十几年前的照片,穿着黑色制服的基尔伯特搂着已经有些老成模样却依然笑得腼腆的罗德里赫。
罗德里赫再也没有出现过,不过他到底埋在哪里这个问题困扰了兄弟俩很久。直到再一次的大扫除时路德维希找到了那个被锈迹斑斑的铁链紧紧锁住的阁楼。
兄弟俩拿着工具箱花了两个小时才解除了那些束缚,小心翼翼地推开门,一阵难闻的空气争相跑了出来。
过了好一阵,他们才走进那摇摇欲坠的阁楼,基尔伯特才迈了第一步就差点踩在什么东西上面,借着手电筒一看差点吓走了他半条命——那是一具尸体——姿势有些扭曲的、腐烂得只剩一副破碎骨架的尸体。
路德维希大着胆子检查了这副躯壳,发现那似乎被折断过的手中握着一只抢——瓦尔特PPT,抢中还有一颗子弹,地上有几只弹壳,这才发现那个被锁住的门上有五个弹孔,还有一些被反复敲击甚至抓挠过的痕迹。
他又检查了这个低矮的屋子——没有窗户,家具也只有一张上面像被化学物质腐蚀过的桌子,突然有一个念头闪过脑中。
他把这个假设说给基尔伯特听时,基尔伯特低头不语。
“被锁在这里,身上还带着SD专业配枪的年轻男性大概只有他了。”
“……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还留着那颗子弹?”
“大概……就是到最后还是不想死吧……他牙齿里也装着藏着毒药的胶囊,可是他没咬破……”
“是他了……”基尔伯特俯下身把贴身口袋里的圣母像挂在那副残骸的胸前,“除了他大概没人会这么等着……就这么活活等到死,死了后还等了四十多年……”
当阁楼上的一切都被深深地埋在别墅附近的一棵橡树下,兄弟俩把一副削好的十字架立在上面,基尔伯特想说些什么悼词,却想了很久也说不出来,最后他对身边也一言不发的弟弟说:“阿西,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吧,哥哥,都过去了。”
“我觉得这个盖世太保也挺可怜的……”
路德维希没有回答,过了很久他把手中的矢车菊放在了十字架下面,轻轻地叹了口气“大概吧……”
END
作者有话要说: PS:罗德里赫的死法和是根据当时的回忆录里来的
【所谓历史背景】
当年,也就是窝窝一之后的二十年代的Austria和German都是经济崩溃、马克论斤算的,然后三十年的Austria经济差不多稳定下来,但社会相当动乱,各种主//义都在冒头、惹事,同时他又夹在两个独裁体制国家的夹缝里——Italia和German。
墨索里尼在三十年代和Austria签了个条约表示要给Austria当老大,在Austria家的很多人看来就是可能要吞并Austria。但是Austria家的人一向比价鄙视Italia,首先哈布斯堡王朝时代Italia是Austria的小弟,其次窝窝一的时候Italia很不地道地把老盟友给卖了,还借着战胜国的名义吃掉了Austria一大片土地,最后Italia和Austria既不同文又不同种。所以后来Austria家的一个欧罗巴第一猛人斯科尔兹内在对Italia行动前对Hitler只说了一句:我是Austrian。就被Hitler大为赏识。
然后【重点,Austria北边的邻居在1933年以后国力日渐强盛,把本来差不多占了一大半人口的失业率降到几乎为零,又搞了好几次相当震撼的军演。Austria家的人一向也比较亲近German,首先他们想当初都是德/意/志同盟的,既同文又同种连货币都是一家的,其次窝窝一的时候两家并肩作战、后期俩帝国一起被灭了,战后又是一起都被战胜国瓜分、一起通货膨胀经济崩溃遍地失业,所以培养了难兄难弟的同胞情怀【喂……,最后Nazi的宣传和捣乱并举让一向渴望安定小康生活的Austrian宁愿跟着老战友混毕竟原本都是一家子好说话一点。
?
【啰嗦一下所谓觉醒者的问题……】
其实我的设定里面少爷是另一个层面的觉醒者
一般概念里所谓的觉醒者就是类似于革命者或流亡者的形象,像这文里的海德威莉,但我认为【觉醒】是分三个层次的
第一个层次是基尔伯特,也是最低级的觉醒,他没有被时代的负面狂热感染,仍然保留了人性与理智,能做到的就是因为忠诚一类的骑士精神为了国家而战,但内心深处对Nazi的一些毁灭人性的事情持保留态度,从理性上想认为国家做的不对但从感性上想又觉得不能背叛国家,应该服从国家,这也是很多当时德国人的状态。
第二个层次是伊丽莎白,她看出Nazi的邪恶性,因为她本身是这种邪恶性受害者所以她被激发得觉醒了,这也是广泛意义上的觉醒者,也是大多认为觉醒者该有的样子——格命性和受害性【原谅我随便总结的这两个属性】但她的这种觉醒同时具有先进性和局限性,先进之处在于她能看出证党的这种黑暗并勇于反抗,局限性在于她没有看出这种黑暗的普遍性,她局限于她的时代、她的国家、她自身的惨痛遭遇却并没有找到真正的出路,只能用英雄悲歌式的牺牲来成全其自身的理想,勇气可嘉但对历史的客观不大,主要作用都是精神层面的。我个人认为这就是被捧上天的“白玫瑰”之类的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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