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溪点点头。
又陷入了沉默。
温予大喊道:“早知道买两瓶酒带上船了。”
船娘闻言,笑着说:“船上就有酒。”
她搁下手中的橹板,让温予站起来,他们所坐的座位打开,里面全是酒,有啤的,有白的,还有红的。
温予真的是被这儿船娘的巧思给深深折服了,月夜游湖哪有不喝酒的?
他们要了些啤酒和白酒,温予只让檀溪喝啤酒,自己则把两种兑起来喝,别有一番滋味。
檀溪酒量差,两瓶啤酒下肚,头就开始发晕,面色跎红。
人酒醉了的表现分很多种,有的人喝多了就成了个没嘴的葫芦,一句话不说,倒头就睡,这属于最幸运的一种,不会在意识不清醒的时候说出什么秘密;而有的呢,一醉酒就成了话唠,把平时不敢说,不能说,不想说的全都倒了个干净,所以要套这种人的话得选在他喝醉后 。
而这还有一种呢,主要表现就是痛哭流涕,非哭到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才肯罢休。
檀溪呢,属于第二种与第三种的结合。
他醉的已经支撑不起脑袋的重量,头开始往温予身上砸,温予把他一次次推开,他又一次次的靠上来。
他渐渐开始说胡话,谁也阻止不了:“母妃,多年不见,孩儿真的好想你。十年之约过去时,我满心以为你要回来了。可等来的却是你的死讯,孩儿连你的尸身都没来得及夺回来……”
说完他已泣不成声,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这一次,他靠上来时,温予没有躲闪,而是让他的头稳稳靠在他肩上。他轻抚着他始终不肯剪去的长发,像母亲哄儿子那般。
其实,母亲的爱抚,他也从未尝过。
转过头再看他时,他还在哭着,温予在他额上印上蜻蜓点水般的一吻。檀溪却抬头,吻上了他的唇。
缠绵悱恻中,温予渐渐开始回应。
小孩儿,我这么做是不是乘人之危啊?这在你们古代叫做小人行径吧,不过,即使是叫流氓匪类,我也认了。
☆、第一次·泼酒
呆在漱河的最后两天里,温予不断的尝试着联系土三儿,但得到的结果都是“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温予一度怀疑,土三儿被抓了。
如果他被抓了,那么追查宝物志的线索眼看就断了。温檀两人无法,只好先回A市再做打算。
两人跟来时一样,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回到A市。插入钥匙,扭开予兰居大门的那一刻,温予觉得真是无比想念这个小小的安乐窝。而当他洗了个澡躺在大床上时,愈发强烈的领悟到一句老话——金窝银窝,不如老子的狗窝。
对了,提到狗,得把老子的狗儿子接回来!
温予和檀溪这趟出去了那么久,接回基于后,见它貌似又胖了些,温予揉揉他的前爪道:“你个小没良心的,老爹在外面打拼,你倒好,宠物店里呆着,还有其他狗狗做伴。说,有没有勾搭隔壁笼子里的小母狗啊?”
说完不住的挠基于痒痒,檀溪看着他一副没长大的孩子样,对基于深表同情的同时,又觉得有这么个主人其实也是种幸运。
邵韵栀一部新戏刚刚杀青,目前处于修整期,闲的很。得知温予回来的消息,激动的立刻就要来“予兰居”找温予,多亏姜斯拉住了她,提醒她发发善心不要乱跑,免得又像上次那样引起骚乱。
其实引起混乱倒另当别论,万一有别有居心的狗仔跟着,拍到了邵韵栀和温予一同出现的画面,这花边绯闻肯定少不了。不仅会让邵事业受到影响,温予普通人的生活也会受到打扰。所以姜斯苦口婆心的劝到:
“小姑奶奶,你还是放过你表哥吧。他年纪这么大了,你让他多过两天消停日子成不?”
邵韵栀的想法是,既然自己不方便直接去找,那就把哥叫到我家吧。
姜斯听到她这么说时,脸都绿了,学了檀溪古人的做派说法:“就算是表兄妹,你们也是成年人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像什么样子,绝对不行!”
最终,还是杀青剧的副导演的一通电话,解决了这个实在算不上是难题的难题。
温予接到邵韵栀电话,说要给自己接风,顺带请周围一帮朋友吃饭,他是没理由不答应的。令他有所顾忌的是檀溪,便问道可否另带一个朋友去,邵韵栀一向爱交朋友,一口就答应了。
说到周围的一帮朋友,姜斯铁定是包括在内,温予还想叫上贺兰,可一想到她和邵韵栀不对付,万一两人在饭局上打起来,自己可就罪过了。想想也就算了。
温檀两人按照约定时间到达约定地点时,是北京时间晚上七点。
两人推开包厢大门时,就有些惊着了。整整两大桌子的人,人声鼎沸,大家似乎都兴致高涨。
邵韵栀一直盯着门口,等待温予的到来。温予和檀溪一进门她就像只花蝴蝶似的扑了上来,撒叫道:“哥,我好想你。”
温予把给她带的礼物递给她,说:“从漱河买的纪念品,看看喜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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