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戴着面具,打着探照灯在林子里穿行,想争取在天黑前多赶些路。
天很快黑透,黑里透着紫。即使打着灯,能见度也很低。温予看看手表,已经七点了,道:“晚上不□□全,我们找块平地露营吧。”
余下两人表示同意。
温予和檀溪各背了个帐篷。温予三下五除二便搭好了,这点小事对于经常野营的他来说就如同穿件衣服一样简单。而檀溪这边……他彻底被这些杆呀,篷啊给缚住了。搞了半天还是一团乱,头发还给挂住了——我解我解,诶呀,怎么弄不开啊!操,温予快来帮帮我!檀溪内心怒吼道。
脏话粗话对他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了,谁叫温予个老流氓整天在自己旁边的吧得,听多了自然就张嘴来了。
温予发现了檀溪的窘境,慢慢悠悠的走过来支援。他装作仔细的瞧了瞧头发挂住的地方,然后一脸悲伤的道:“诶呀,这是死扣啊,得上剪刀了。”
檀溪一听,如同晴天霹雳,心里早已哭爹又喊娘——父王,母妃,儿子不孝,但今日断发纯属无奈啊,等下儿子就给你们磕头谢罪。
温予倒是说的快做的快,飞快的拿了剪刀,生怕头发突然取下来——哇哈哈,早看你那姑娘似的发型难受了,今天真是老天助我啊!满天神佛,你们先等等,等我剪完给你们磕头哈!
几剪子下去,檀溪总算与帐篷分离了。温予这技术也就别指望能剪出什么发型了,檀溪现在的发型就像公鸡屁股上那撮毛,根根竖起。
温予支着下巴,饶有兴味的瞧着檀溪:“这样就顺眼多了,等下山后再找个理发店,稍稍处理一下,就完美了。”哈哈哈哈,我果然是个天才!
檀溪心痛万分,一缕一缕的捡起剪断的长发,毕竟相处了十几年了,感情比较深,一时不能接受这残酷的现实。
阿黑哥正烤着蘑菇,却突然看到火光照亮处,俩屁股直直对着自己。阿黑哥傻眼:这俩小哥大晚上的在干啥?
两人都对着夜空拜了又拜,却突然发现身边有人在做着和自己一样的动作。当即警惕道:“谁?”
听清对方声音后才知是虚惊一场,具问道:“你在拜啥?”
“拜神啊!”
一天没见荤腥,只能啃饼干,温予十分怨念,随便吃了点便坐在草地上休息。突然感觉耳边窸窸窣窣,以为是檀溪在作怪,不悦道:“干嘛,痒死了。”
檀溪正在和压缩饼干死磕,腾出嘴道含糊道:“没动你啊。”
“是吗?”温予闭上眼继续养神,这回又觉得手边痒了起来,他怒道:“嘿,还蹬鼻子上脸了,哥叫你小丫的别动!”
檀溪也怒了——瞄的,我真的没动你啊!
温予坐了起来,两人怒目相对间,阿黑哥却突然窜到了他们中间,小声道:“别大声说话,也别动,会吓着它。”
温檀两人皆吓得面如土色——我亲亲滴好哥哥诶,这月黑风不太高的大晚上,咱不吓人成么?
“哈哈,终于抓到你了!”阿黑哥大笑起来。
檀溪怯怯的道:“阿,阿黑哥,我们可以动了吗?”
阿黑哥只顾着怀里那个毛茸茸的小东西,随口答应道:“可以可以。”
两人这才放松下来,温予问道:“什么东西啊?”
阿黑哥笑着说:“野兔子,跑的可快了。”
温予一听两眼放光——这下,有肉吃了。
阿黑哥剥了兔子皮,掏了内脏,拿到水边洗了洗(他们宿在水边),穿在树枝上,架在火上直接烤。这兔子肥的很,烤制过程中不断有油滴进火堆里,发出磁磁的响声,看的温予檀溪口水四溢。
差不多快好的时候,再撒上阿黑哥的秘密武器——盐和孜然粉,香味瞬间被勾了出来。
阿黑哥用随身带的小刀割下两只兔腿给檀溪和温予,自己则吃着前腿肉。
两人接过兔腿便狼吞虎咽起来,犹如饿虎扑食。檀溪大概是吃high了,边吃边道:“以前随王宫里的御厨做的还没这好吃,大概就是你们说的那个孜然粉的作用吧。”
阿黑哥闻言傻了,愣愣的看着檀溪——王宫?御厨?
温予拱了拱檀溪,檀溪一惊——妈呀,说漏嘴了。
“随王宫是我们那一家酒楼的名字,里面人都穿古装,厨子就叫御厨。”檀溪终于想到了补救之词。
阿黑哥憨憨的笑着,搓搓老树皮一样的大手:“你们城里人真会玩儿。”
温予道:“在纷繁复杂的都市里呆多了,就会越发觉得你们倚山而居的好,清静自在,不受拘束,这才应该是生活本来的样子。”
檀溪定定的看着他,这是他第一次听温予这样说,他原来是这么想的啊。
檀溪觉得能多了解一些对你而言很重要的人,是件好事。起码,当他们生日时,你能根据他的喜好送上合适的礼物。而不会他明明喜欢绿豆,你却硬塞给他红豆。
对了,温予的生日是哪天来着,从来没听他说过啊。还有,自己那次生日,他是如何预先知道的,自己并没有说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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