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誉不相信的笑了起来:“我印象中的贺兰曼殊可没有这么杞人忧天啊。”
贺兰曼殊轻唤了声:“陆誉。”
“嗯?”
“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陆誉猛地抬头,正对上贺兰闪避的眼光,“怎么,过河拆桥?”
贺兰曼殊望着咖啡杯中的浮沫,怔怔出神,她想起了贺兰柯。曾经的他们,是那么的相爱,A大的模范情侣。
他们同姓,贺兰,是个极少的复姓。她还记得在校园内的长椅上,微风拂过,吹散了她头发。贺兰柯抬手帮她把垂落的碎发别到耳后,厚脸皮的说到:“你看哈,咱们都姓贺兰,全国姓这个姓的总共也不过那么几人。咱们在茫茫人海中相遇,相爱,这已经实属不易。
古代不是都妻随夫姓么?所以你注定是要当我老婆的,你逃都逃不掉。”他说完就还捏了捏曼殊的鼻头,二人笑做一团。
贺兰回忆着过往的甜蜜,不仅露出了笑容。陆誉抚上她的面颊,失神道:“我在你面前,你还在想着别的男人。”我知道,你的心从来就不在我这里。
贺兰曼殊:“陆誉,我们就这样吧。天长地久从来不是我们这类人可以奢望的。”
陆誉抚上她的嫣红的唇瓣,辗转流离,无尽依恋,忍不住俯过身来。贺兰往后退了退。陆誉揽过她的后脑勺,声音嘶哑,无比卑微:“离别吻。”没等贺兰答应,便凑上前去。
这个吻轻柔而又绵长,持续了好久。
陆誉先松开了贺兰,眼中已没有了方才的情谊。结了账,从容离开,没有回头。
陆誉这样骄傲的男人,可以为了一个女人而暂时卑微到尘埃中去,但绝不会是一辈子。他很清楚,贺兰曼殊也是这样的女人,性格使然,他们本就不可能在一起。与其颜面尽失的强求,不如洒脱放手。给自己,给对方,最后一丝尊严。
姜斯原本准备带邵韵栀去看望檀溪,买了鲜花和水果。半路手机一声响——今日新闻。
反正在等红灯,就点开看了。红灯变为绿灯时,姜斯调转车头。
医院?他实在是没脸去。
一路开快车至邵韵栀的别墅,连着按了好几下门铃,邵韵栀穿着睡衣从楼上下来,透过猫眼看清了来人,才小心翼翼的开了门。非常时期,必须谨慎。万一是记者媒体,自己会死无葬身之地。
姜斯手上还抱着鲜花和水果,一进门就扔给了邵韵栀,语气不善:“你去送给檀溪吧。”
邵韵栀看着手中还带着水珠的新鲜花朵,红了眼眶,低着头道,“你都知道了。”
姜斯不看她,冷冷道:“全世界都比我先知道。”
邵韵栀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姜斯:“这话你应该对檀溪说。”
邵韵栀眼泪刷刷的往下掉,一颗接着一颗,抽泣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晚我喝了点酒,晚上路上也没什么人,就开的快了点,谁知道他正好在路上走,我又不是有意的!”
姜斯气结:“你觉得你没有错,错的都是檀溪?”
邵韵栀嘴硬:“我没这么说。”
姜斯:“檀溪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里躺着,生死未卜,你最好祈祷他能醒过来。不然,你很可能面临牢狱之灾。”姜斯这话说的很客观,没有一点吓唬邵韵栀的意思。
邵韵栀点头:“这我知道,谢姐早上已经跟我说了。这事闹得太大了,是网络上那段视频害了我。”
姜斯:“公司查到是什么人发的了吗?”
邵韵栀摇头:“查不到,但一定是想至我于死地的人。一切都太巧,我撞的正好是檀溪,正好被目击者拍下视频……”
姜斯望着憔悴不堪的邵韵栀,似乎明白了她前几天的种种反常举动是因何而来,她撞了人,没有及时下车施救。而是在看清了伤者是檀溪后,毅然重新回到车上,一脚油门,疾驰而去。这是□□裸的谋杀啊!
姜斯:“我只想问你,当时为什么不救他?你明明下车看清了伤者面部。”
邵韵栀将怀中鲜花一朵一朵的抽出,扔在地上,狠狠的踩上去,“因为我恨他,他是阻挡在我和温予之间的绊脚石,他死了,温予就会重新回到我身边,我们会很幸福。”
姜斯望望她,只觉得她很陌生,是自己一直爱错了人?
邵韵栀脸上毫无愧色。
姜斯握住她骨骼凸出的肩膀,大声道:“你醒醒吧,就算没有檀溪,你和温予也不可能在一起,血缘关系,你永远都赖不掉!”
邵韵栀用尽浑身力气挣脱了姜斯,反手就是一巴掌,姜斯的左脸瞬间肿了起来。
“就算他是我亲哥哥又怎么样,我可以不要孩子,不要一切,我只要他!”邵韵栀如同疯魔,声嘶力竭。
姜斯怜悯的瞧着她,缓缓道:“你已经被爱情蒙蔽了双眼,失去理智,我同情你,却又帮不了你。你好自为之吧。”说完便摔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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