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严一着急本来面目就充分暴露了,一点儿没有拿来唬人的精明强干稳重得体的样子,转脸对季英道,“小花你看着他,外头的事情我来办。”
他说话时眼睛定定的盯住季英:“记住,他是你小师叔,你要护着他。”
张南晨被他说得心里一阵乱跳,忙把人往外推:“行了行了,我已经够没用的了,赶紧走吧。”
不到五分钟军区医院的救护车果然呼啸而来,季严出去板着脸说发现新型毒品,当着众人面就把张南晨和季英带走协助调查,倒把一群服务生吓得够呛,人人自危。
张南晨到医院做了全身检查,好在有关系不用等,两个小时不到就全做完了,除了有点贫血其他一切正常,季严这才放他们俩回季家老宅。
经过这一晚上的折腾,张南晨已经困倦到了极点,季英也不遑多让,两人都是生活作息特别规律的人,回到家里立马一人占了一间浴室,几分钟时间就洗了澡,然后闷头大睡。
其实季英虽然累,却还是老想着张南晨在员工休息室说了两遍的“回家再说”,一想起这四个字就有点燥热,又回忆起三年前喝醉酒的那个梦境般的晚上,愈发的蠢蠢欲动。
“小师叔?”
躺上了床,季英试探着叫张南晨,后者早就抓着枕头一角睡得香甜了,迷迷糊糊的听见季英叫他还回了个“乖”字。
季英并不心急,也就挨着他躺下,换了几个姿势都觉得不好,最后非要把张南晨的头搁在自己的肩窝,又伸了一条腿卡在张南晨双腿之间才觉得最舒服。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张南晨是被热醒的,脖子和胸口的汗珠顺着身体往下滑,一滴一滴的,他都能清楚的感觉到汗珠滑动在皮肤上的微痒触感。
想要伸手擦擦汗,张南晨才发现自己的手跟脚都被人压着,压根儿动弹不得。双腿之间□了别人的一条腿,侧卧朝上的那条腿上还搭着一只手,滚烫的掌心直接贴着皮肤,湿湿的也尽是汗水。
艰难的抬起头,季英沉睡中放松的脸近在咫尺,双眉舒展,脸颊红润,凌乱的额发落在脸上,胸口正在规律的起伏。
张南晨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忽然就想伸手去捏他的鼻子,结果他才刚一动,眼前的人立即睁开了眼睛,一点都不想才刚睡醒。
“小师叔,你又想玩这个?”季英问。
他小时候张南晨就老这么捏他,就是为了在凌晨四点把一上床就睡不醒的季英叫起来做早课,这情形持续了一年多,直到季英习惯了每日早起的生活张南晨还是不能解脱,季英太小,没人在旁边看着不行,小祖宗一起床张南晨就得在旁边守着,然后伺候穿衣吃饭,送进学堂,在才能忙活自己的事情。
张南晨那时候也才是个中学生,学业繁重,后来上了大学状况才好一点。
“反正闲着也是无聊……”张南晨略有些尴尬,把探出了一半的手又给缩回了薄毯里面。
季英默默地将脸往他那里凑了凑,用高挺的鼻子蹭张南晨的手:“捏吧。”
张南晨想把他推开,结果季英不依不饶,竟然在他掌心里用力亲了一下,见张南晨没躲,又吻过湿湿的五根手指,最后咬住小拇指不松口。
“跟谁学的?”张南晨忍住想要缩回手的冲动,没拒绝也没回应,感觉到小腹处顶着一个滚烫的东西时才把手指从季英口中抽出来。
“难受吗?”他压低声音问季英,缩回薄毯里的手顺着季英的手壁一路摸下去,拉开薄薄的睡裤探进去。
季英眯着眼睛看着他,本来平稳的呼吸早就紊乱得不成样子,只是无声的颔首,一点也不敢冒进。
张南晨又把手给抽了出来,抓住季英搭在自己大腿上的手,转而放在腰胯部,然后放松了身体问道:“知道怎么做吗?”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又感冒了,所以码字比较艰难~~~有多少更多少
评论的时候不要带肉字哦亲们~~会把和谐招来的~~
☆、61NEW
季英只觉面如火烧,手被张南晨强行拉到窄细的腰间,手心里的热汗很快就把触到的那一块布料给打湿了。
季家收藏的古籍里专讲房中术的都有许多,他曾一一读过,理论功夫当然懂得,但是说起实践,还只有三年前那唯一一次经验,况且还是醉酒后依本能行事,现在竟然紧张的心尖尖都缩了起来。
见季英老半天都不动,张南晨又疑惑的伸手摸了一把,发现那处紧绷的如同一块热铁。他的手刚一碰到,季英身体又是一缩。情不自禁低低的嗯了一声,反手将他的手给抓住,不许张南晨再乱动。
张南晨无奈了,怎么弄得像是他要对季英怎么样似的。
调整了一下姿势,张南晨索性主动吻上季英的嘴唇,后者乖乖的张嘴让他把舌头伸进去,然后迫不及待的勾缠到一处。
张南晨这方面的经验不可谓不丰富,当下使出浑身解数,舌头在季英口腔里一通扫荡,手也没闲着,真如现场教学一样慢慢掀起季英上身的睡衣,摸着比缎子还要光滑的皮肤上下其手,下半身夹着季英的一条腿时轻时重的厮磨。
季英什么时候经历过这种阵仗,刚开始十分被动,经过初时的无措之后就很快投入进去,曾经看过的那些古本一页一页在脑中翻过,又有肖想了多年的小师叔在身边,渐渐的便反客为主,学着张南晨也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摸着瘦不露骨的细腰,一路摸到胸口处,最后竟然无师自通的摸上一点凸起,夹在指间轻捻慢揉。
他自己觉得是轻轻地,张南晨却是胸前锐痛,忙往后一退抱怨着说:“轻点儿!”
季英急忙停了手,忽然将两人合盖的毛毯一掀,将头埋在他胸口仔仔细细的看那一点粉红,口中喃喃道:“都红了……”
他说着,张嘴轻轻含住,用舌尖拨弄着。
张南晨身体一僵,只觉得胸口热热的,又有点儿痒痒的,然后一种彻骨的酥麻就贯穿了全身,舒服的他恨不得叫出来,不知怎么就想到原来□被人吸着是这种感觉,难怪他原来对那些女朋友们一这么干她们就叫得媚声媚气骨头都软了。
季英在张南晨胸口停留了一会儿,又从锁骨一路舔吻上去,看到张南晨通红的耳垂时情不自禁的一口含住,还用牙齿轻轻磨了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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