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诧地看着她:“你还如此年轻美貌,怎就有了这种避世的想法?”
“容貌?”她低头笑了笑,“等人老珠黄之后谁曾记得我当年容貌?纵是绝世佳人到头来不过红粉骷髅。”
我忍不住过去抱住了她,她的身子似乎一僵,便也没有其他的反应:“去我那里吧,帮我照顾你的侄儿。”
“难怪第一次见你就有种信任感,像你这样俊逸的男子我竟没有丝毫动心之意,原来都是命运造作。”
我笑起来:“原来你一直不肯叫我声兄长就是因为早有预感了啊。”
她没有说话,我却感受到了她的肩膀正在轻轻抖动,头埋在我的肩膀上,似乎在小声抽泣。
我微微低头,缓缓环住了她:“姐姐,你若愿意,我会照顾你一辈子。让你免受世事纷扰,清闲自在。”
阡陌小路上忽的飘起了雨,星星烁烁,迷离了远处的青山黛眉。
……这样一来,我们也不再像那样沉闷了,青黛倒也乐于自己有这么个弟弟,原来那样淡漠的神情也不太常见了,竟渐渐有了长姐的架子,以教训我为爱好。每每看她神情飞扬的模样,我都会觉得心中温暖,像是又回到了阔别已久的春日。
我们临时改道回了天寒,再回天寒的路上,还路过了承诏,若安比以往更是叱咤风云,而且不知哪儿放出了消息,白夜宫的具体位置就在承诏,以至于现在的承诏比往日要热闹得多——许多人的目的大概是为了来拜访那举世无双的玉宫主罢。
我却不加停留,担心想起那些陈年往事又是一阵头疼。
前些天还发生了一件大事,雪月楼被人完全毁掉了,成了一堆废墟。听说当火渐熄的时候就数不清的人都去翻找那堆废墟,希望从中找出些什么宝贝。后来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是玉宫主的夫人说在那里曾见到过一个晦气的人,所以玉宫主当即差人就把这座不菲华贵的建筑焚成了灰,精致的楼在烈火中烧了整整一夜。
我早就怀疑季凰烟说的某些话可能是虚假的,如今江湖上人人都把玉宫主夫妻二人的事传为一段佳话,他们虽未生儿育女,但却是相敬如宾,如同天造地设。
突然发现,现在自己想起那些事情来也并不是想象中的难以接受,反而自嘲地想那晦气之人大概说的就是我,我可说不定是一只能破坏他们夫妻感情的害虫啊,哈哈。
早听说过这雪月楼背后的老板是个大人物,这下却连个脸都没敢露,估计是怕极了玉宫主吧。江湖上对此事众说纷纭,有人是无比钦羡深情款款的玉宫主,但更多的人是看出了若安的独断专横,行事作风更倾向于像凌影阁那样的邪教。
不愿再多想,三个月都未回到天寒,只觉得挂念玉非。
一进入天寒大堂就看到了陶灼坐在那儿喝茶,手里摇着他那把四季不离手的破扇子——竟然完全把这当自己家。
“陶灼,见到玉非了吗?”我急急切切地问。
他扑哧一笑:“掌门太辛苦了,又当爹又当妈的,这么挂念自己的儿子……”
我忍住敲他的念头,隐忍着说:“少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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