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歪过头来看段悯:“我做事只为自己高兴,没什么欠不欠!”一抬手又灌下一碗,“这个问题你一定清楚,而且和我没关系,你就直说吧!你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杨眉?”
段悯听这问题有点发愣,皱眉道:“我对她没有喜欢不喜欢这类感情。我和她以前没多少交情,以后各自生活也没有交集,她喜欢我实在不明智。”
木叶本来已经不在意她怎样回答,听完却忍不住笑出声,叹道:“悯姐你这样想真是明智。”
段悯再又喝下一碗酒,没有细究她感慨的真意,也没有继续问她以前的事,只问:“你准备在京城待多久?”
木叶此时已趴在桌上,支着额头闭着眼睛,好一会儿才回答:“无所谓,上次明月清歌会给我错过了,看过再走。”答完呵呵笑笑,“我输了,我喝多就要睡,这里是我房间还是你的?”
段悯见她迷迷糊糊的样子便道:“我的床借你一晚,你就在这睡吧。”
“那怎么行,”木叶猛的站起身,往外走,“我房间就在你隔壁,一下就走回去……”
木叶不让人扶,段悯只好帮她打开门,看她摇摇晃晃出门,晃进隔壁房间,然后扒住房门不动。
段悯以为她醉的走不了,再要近前搀扶忽见她转回脸神色奇特:“你要是遇见我师姐,就跟她喝回酒,她也是,没人能陪到最后……”
木叶踉跄进屋没忘记带上门,段悯在空荡荡的走廊站了一会,听见身后有人来,转过身看,果然是芸娘。
段悯笑了笑:“你们轮着来灌我吗?我虽然不醉也涨得难受。”
芸娘没有笑,十分不安:“进来说话。”
“今天宣王来说,绕绿从此贴身伺候你,他说是绕绿自己请求的,事情已定了。”芸娘看着段悯,眉头紧皱。
“绕绿要跟着我?”段悯稍有些吃惊,随即了然道,“也是,怎么说也是我把她从水扬花手里要过来,她大概不知道水扬花本来就不会轻易杀人。”转而向芸娘笑道,“这也没什么,你怎么这样舍不得?”
“你不知内情,我这里做事的人都是宣王叫人找来,但只有闹红绕绿是宣王府里出来,说白了所有人都是宣王耳目,她俩则是耳目中的头脑,如今把绕绿给你,是宣王对你重看。”
芸娘悄声细语,忧心忡忡,犹豫了一下又道:“他还责问我为什么不早告诉他你与杨小姐的关系,只怕今后他不会安安生生放你在这了。”
段悯听得有些发愣,许久突然问:“宣王有没有见过我?”
芸娘不知她在想什么,道:“见过,差不多半月前,就在木叶约杨小姐来浮鱼小栈前一日,你在园里跟云间学跳舞,他从我房间窗子看了你好久。”
“你没有吃醋?”段悯向芸娘一笑,芸娘脸一红,嗔道:“你真是醉了!”顿了顿又道,“我在这里待了三年,见惯轻薄模样,一眼就看出他对你不是那个意思,倒像是,像在打主意。”
“不用多想,不会有事。”段悯好像全不在意,问,“绕绿什么时候到我这来?”
“宣王准她去德恩寺敬香,过两天回来就来。”芸娘见段悯这种反应更觉忧虑,心中一动攥住她手,急切道,“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 哦我居然用对话凑了一章。。。
☆、章二十八
芸娘与段悯的交情可以追溯到八年前。
八年前段有常带段悯进京,正赶上学士魏邵青四处请人为夫人治病。那时魏夫人已病了年余,请遍京中名医毫无起色,而段有常数日工夫便让她颇有好转。魏邵青大喜过望,置酒答谢,席上道出往事,两人竟是故友。此后,二人时有往来,魏邵青的女儿清歌也与段悯交情深厚。
后来魏邵青因言获罪全家发配西疆,清歌被宣王看中设计带入王府,改名芸娘。
芸娘才貌双全,在王府待了两年颇得宣王喜爱与信任,芸芸馆开张便被安排在此。馆里上上下下都是宣王耳目,闹红绕绿纵然是头脑人物,芸娘自己更是头脑。
芸娘到芸芸馆之后本来羞见故人,直到段有常过世才去探望段悯。
芸娘从没说你到我这里来吧,段悯能够主动投奔她,她很高兴。
如此既是世交又多年熟识,木叶认为段悯满身疑点,芸娘却一直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然而一直到此为止,段悯今日出人意料的态度突然让她惊觉,段悯心中一定有什么不曾告人的隐情。
芸娘比木叶更了解段悯的脾气,然而芸娘不像木叶那样信任自己,她不敢理直气壮的探问隐秘事,也不想知道太多。
芸娘问话出口便冷静下来,不等回答急忙道:“阿悯,谁都有些不能说的事,我不求你告诉我,只是若有什么我能帮忙千万别客气。”
“你一直都在帮我。”段悯十分感激的看了看她,道,“我爹从宫里出来心里藏着一件事,既想上达天听又犹豫不定,如今我只是想,也许宣王正可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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