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对别人都是礼貌带点拒人千里的高傲,唯独对他是戏谑嘲笑又是冷言冷语的看不起。自己的各方面和他差太多,但是被佐助一嘲讽就忍不住被激起要努力打败他。超过他,让他看见自己的实力,把他身边女孩都吸引过来,这个信念支撑了鸣人很久。
佐助是真的看不起自己吗?
八岁时,父母突然永远离开,濒临崩溃的自己发抖在床上坐了三个夜晚,佐助就陪了三个晚上,尽管什么也没说只是坐在旁边看着他。
十五岁时,自己在校外惹了麻烦打架,佐助却冲过来对着对方一顿狂揍,丢了三好学生称呼不说,还被连累一起记过,带着伤没有一句抱怨的离开。
还有十八岁临走前的迷醉的夜,那个若即若离的吻……
狂风如同尖利的口哨呼啸而过,树枝再次拍打上鸣人家中的窗户,啪啪作响。做梦让鸣人从头到脚都觉得很累,胳膊根本抬不起来,迷糊的睁开眼,勾勾小腿翻个身准备继续睡。
门口的敲门声一下一下的,很轻的,没有规律的敲着。鸣人带着浓郁的睡意下床,幽魂般得迈动两条腿,挠着头去开门。
“鸣……人……”。黑暗中熟悉的声音,混合这浓重的血腥和雨水气味的人影就这样软下去。鸣人下意识抱住那具身体,身体紧紧贴着对方的心口,两颗心脏一下一下的跳动着,感受到的却是一片冰凉的湿濡。
“佐……助……?”呼啸的风依旧灌进来,佐助身体压制不住的寒意从鸣人抱住佐助的手蔓延扩散到全身,就像是被藤蔓紧紧缠住,整个过程鸣人是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到彻骨的恐惧。
佐助。
抱住佐助的手下意识抓紧,鸣人一直不自觉的开始深呼吸,深呼吸,知道自己的肺叶再也无法吸入一点点的空气。就算是这样,见过很多场面的鸣人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心脏快要震出胸口,甚至说不出一句撑着点。
救护车,救护车。
鸣人发抖的手想要去打电话,却被佐助制止了:“……不要……送医院,会……被补……上……两刀就……”
“我去叫你的部下来!”鸣人把佐助抱进来放在沙发上。
“我都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捅我刀子。咳咳……鸣人。”血呛到肺部,佐助咳嗽的几乎痉挛,意识有些恍惚,艰难的抬手握住鸣人的手。
鸣人俯下身,脸对着脸来听佐助的呢喃。“要查“晓”……以后去找香磷,吊车尾,你哭……的样子……难看死了。”佐助把头偏向鸣人,脸上居然是释怀的微笑,嘴唇贴在鸣人的额头。
就仿佛是最后的一个吻。
闪电再次划开了天空。佐助身上的衣服上,血红色的大花格外刺眼。鸣人浑身都在颤抖着,眼中的泪无意识的往下掉,窗外的喧嚣的雨声雷声都如同潮水把一切都淹没了。
鸣人咬了着自己的受伤的手,定神去打电话给密医天天,如果仔细听会发现鸣人的声音已经变的有点哽咽。
黑暗中,躺下的着的佐助睁着眼又闭上去然后又睁开,撑不住又闭上了眼。那一刻鸣人紧紧抓着佐助的手,很希望佐助能再次睁开眼,但是没有。一直没有。
随着佐助闭眼的时间越来越长,情况越来越危险。鸣人感受到渐临的恐惧即将崩溃,就好像当年父母离开的那个夜晚。
原来真正害怕到极致,就不会觉得害怕。只是觉得一切都不真实,丧失了感觉的能力,实在太辛苦,太难熬了。
当天天带人赶到的时候,是十分钟后。但对鸣人来说却如同过了一个世纪的煎熬。天天推开将近石化的鸣人:“愣着干什么啊!送车上啊!”
几个人合力把佐助弄上车,天天等人给佐助做应急处理。车里的光线让鸣人被佐助的伤势震傻了。刺目的颜色太过冲击,满身都是或黑或红的血和伤口。就这样愣愣的看着什么反应都没有。
直到了密医医院,佐助被推进手术室,鸣人脸色惨白的坐在椅上上,依旧愣着神低头看自己沾着鲜血的手,抖得不成样子。
你就不知道什么时害怕啊,鸣人。你的天真终究会伤害你爱的所有人!
这句话佐助说过的话,平白无故的在鸣人脑子炸开。
佐助根本没有义务来提醒他,不来提醒他也不会……
鸣人自虐的掐着自己受伤的左手,脑子里唯一的概念就是佐助两个字,考虑不了其他的。喉咙里就是挤不出来。只有疼痛外在的刺激去加深刚才和佐助十指相扣的感觉,才能提醒自己现在的处境。
佐……助……,他妈的求你,千万别死啊!
当初随意撒下羁绊的种子,不经意间在心中滋长,很多年后蓦然回首时才发现,那,早已枝繁叶茂,根深蒂固。
或许早就爱的难舍难分,还不自知。
作者有话要说:
☆、殊梦同归
恍惚中,几道白色身影在鸣人眼前闪过,鸣人像是陷入泥沼中不能动弹,想抓住什么又抬不起手。只有模糊的声音不断刺激着鸣人的神经。。
“心跳六十,五十……血压三十……”护士声音很尖利,紧张报出数值。
“马上准备输血!”这是天天的声音。
手术台上那具破败的身体,千疮百孔。刺眼的鲜血陷入周围的白色基调中极为刺眼,如同鸣人被狠狠的刺痛心脏。
……这是,佐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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