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阅读记忆出了什么事,而是自己身上产生了奇怪的异变。
好像有火焰从身体里面向外燃烧,但也不是纯粹的痛苦难受,而是一种……情绪和感情都在一起被晃动蒸腾的怪异感觉……
“哈……啊……”维维安用指甲挠着地板,身体发软的在地上挣扎,颤栗的刺激在脊背上窜来窜去,大量的汗水渗了出来,维维安觉得身体温度越来越高,甚至有种要从内而外爆炸的错觉。
橙色的阳炎从身上扩散溢出,魔力也不听使唤的开始到处乱跑,这个身体百多年来都没出过篓子,维维安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在完全没心理准备的时候突然受到那么强烈的刺激,很快,维维安连喊都喊不出来了,只能缩着身体承受被动的承受。
等这种烧心的感觉过去,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就算就不在感受到刺激,大量消耗了体力的维维安都已经爬不起来了,余韵尚在,他躺在地上时不时就会痉挛一下,脑海里一片浆糊,眼神都涣散了。
唯一可能的目击者被他打晕,而且下手也够重,自然是看不到维维安瘫在地上就像是被玩坏了一样如此狼(美)狈(味)的模样。
又花了半个多小时,维维安才慢慢坐起来,衣服都被冷掉的汗水黏在身上,难受的一塌糊涂,他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自己的身体,没有找到什么异常,连就挣扎时无意中四下散出的魔力也恢复了——所以刚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有点不安的维维安当即决定,找回了白之后,回家一定要给自己做一次全方面的健康检查。
镜头拉回到维维安宅——
“这……”阿鲁巴犹豫的看着手上的武化圣杯。
花费了比自己想的还要多好几倍的力量,才将一整杯的黑泥给净化干净,撤掉所有的阳炎,呈现在眼前的是大半杯透明而纯净的魔力,以及……几乎每个角落都被刻上了橙色焰状花纹的武化圣杯。
阿鲁巴突然有些心虚,他摸了摸那些花纹,它们也并不是黏着,而是完美的浸染在武化圣杯的本体上,像原本就属于它的花纹般自然。
“……这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作者有话要说: _(:зゝ∠)_让你把跟自己精神连接在一起的武化圣杯随手乱放,连神都救不了你啊维维安……
这章果断的爆了字数,当然是因为写到一半我的脑洞开了没来得及关上,于是各种绅士的内容就像洪水一样冲了出来……对这个场面就是你们看完后脑补的那样,阿鲁巴对着杯子烧了几个小时,维维安就被玩了几个小时……这种远距离Play我自己写出来也是实在是醉了……
→_→嘛,至少文下的绅(bian)士(tai)们大概会高兴的吧……
形容一下维维安的感觉,差不多就是又麻又痒又疼……麻痒差不多就是将手脚不小心压麻木后重新活动开时的那种销魂……疼的话就相当于冬天的时候左脚小拇指不小踢到了哑铃上那样痛_(:з」∠)_总的来说就是就是又疼又痒又有点爽的感觉……具体你们可以自己脑补……【掩面】
☆、去向
“听说这边收到一个还不错的货,而且还是双黑?”
“大人,确实是有弄到了一个,但您明白的,东洋人一直都很抢手……”
“你懂什么,这可全是为了仪式用的,明晚之前怎么都要带回去,要是让那些贵族老爷太太不高兴了,你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可拿去仪式用也实在太浪费……是是,我知道了,到底是买卖,卖给谁都一样。”
……
隐约的人声传到耳中,白一下子睁开了眼睛,隐约的光线从帘布后面透进来,他四下看了看,还是昨晚迷糊过去前同样的铁笼,五个孩子,没有多人也没有少人。
维维安大人并没能找过来,白开始思考着要怎么才能跑出去,一边厚重的帘子突然被掀开,白日的阳光射入了这个小房间,两个背着光的人影正站在那里,其中一人正拉着帘布。
紧接着一个戴着贝雷帽的男人掏出一把钥匙去开铁笼外插销上的铜锁,一个穿着黑色制服,头戴三角帽的褐皮男则站在外面,看着另一个人打开笼子门,一脸的不耐烦。
打开了铁笼门,几个孩子立刻骚动了起来,唯一昨天还在昏迷的男孩子好像也醒了过来,棕色的头发,脸上有些雀斑,正一脸恐惧的缩在最里面,男人打开了笼子,弹出手便抓住了白的手臂,粗糙的麻料擦得生疼生疼,他似乎一直都干着体力活般,手部的力量很大,一下就把白拖了出来,然后笼子门砰的一声关了起来,挂回铜锁,白回头看了一眼,两个更小的女孩抱着头瑟瑟发抖,男孩子也是差不多。
昨天跟自己说过话的那个女孩脸色也是惨白,她隔着带铁锈的栏杆看着这边,眼中满是悲哀的神色,就像是知道不久以后大概会有同样的命运降临到自己身上一般紧紧抿着唇角。
然后帘布被放下,和白一同过了整夜的四个孩子被遮到了布的后面,白则被那个戴着贝雷帽的男人拖到了另一个人身前,伸出手有点粗暴的拉着他后面的头发,迫使白抬起头来。
穿着制服头顶三角帽的褐皮男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捏住了白的下巴:“确实,完美的双黑,年纪也足够小,长得也挺不错的,这样的东洋人种在伦敦确实比双胞胎的孩子还要更加少见,呵……是偷渡过来的吗?”
“……”白瞪着对方,他没听懂对方的话,而且也不想回答。
“哦,听不懂话?还是不会说?”褐皮男子用几乎将孩子下巴捏碎的力道抓着白的下巴道。
“……”白咬着牙不开口。
“说不出来?啊啊,这就有点麻烦了啊。”看到男孩倔强的模样,褐皮男子露出一个隐藏着恶意的表情,“如果是哑巴的话,这个价格可就……”
话音未落,戴贝雷帽的男人就举起了挂在腰侧的马鞭,一鞭子就抽在了白的后背,一阵剧烈的疼痛顿时从后背窜了上来,白轻轻的哼了一声,继续忍耐着。
这一点点的声音,也足够褐皮男子听到耳中,他看着白忍耐疼痛的表情:“哦,不是哑巴啊……但托克斯,你也不能这么抽啊,要是留下额外的痕迹,仪式时老爷们会不开心的。”
“不是不是,他当然不是哑巴。”名叫托克斯的贝雷帽男挂回马鞭,有点急切的回答。
“好了,我已经听到他出声了。”褐皮男从怀中拿出了一个钱袋,“明天晚上就是舞会了,宅子里需要准备的工作有很多,今天晚上我还会再来一次,有好货给我留着。”
“好嘞,要是收到好货,我一定亲自给大人您送去。”托克斯视线黏在钱袋上,他搓着满是茧的双手接过那个沉甸甸的钱袋,脸部肌肉都由于激动而抽搐了好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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