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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被烤煎了大半个月,终于打熬不过,不肯再喝汤汁,嚷着要好酒好肉吃。练赤光倒也不为难他,便让小二小三每日喂他牛肉羊肉,熟鸡熟鸭,武松吃了这些瓷实东西,这才觉得肚子里饱足了,前些日子成日价只是浓汁,让他觉得自己简直要成仙了!

这十几天里,他除了被捆绑住手脚放在浴桶中洗澡外,其他时候都被困在床上,连大小解都不得自由,简直如同奴隶一样。即使是每天不下床活动,武松的饭量也没有减少,因为练赤光不分昼夜都要骑他,便如同扬鞭策马一样,将武松驱策得筋疲力尽,虽然不曾打拳踢腿,但仰在床上扭挣却也着实辛苦,因此一番操练下来也耗费颇多体力,倒仍是能吃能喝。

其间有一件事让武松大受刺激,有一天小二小三从里面囚室中提出一个人来,正是已经软了筋骨的那人,此时他被捆绑着两只手,脚上倒是没有绑着,嘴里拴了一条口嚼,赤身裸体便被从里面架了出来。小二小三本来想让他自己走,但那人却一个身子只顾往地下坠,似乎要瘫在地上一般,因此虽然脚上自由,但却不肯走路,因此两个大汉只好拖着他行。

那囚徒一路上不住挣扎哀叫,扭着身子不肯走,但却哪里敌得过两个壮汉的蛮力,便如同一个长口袋一般被带了出去,他经过武松床前时惊恐地向里面看了一眼,呜呜叫着连连摇头似乎在恳求救命,但武松自己还被绑着,哪里能来救他?因此只能眼看着他被带走了。武松嘴里又被束缚着,连问都问不得一句,只是他一回想那日张青说过的话,便知道这人是被卖掉了。

武松心里一阵发凉,他虽来了这许多天,但那两个人的嘴成日被拴着,不许发声,因此他除了知道那人叫做杨春,另一个叫做飞龙之外,这二人其他根底来历一概不知,只是既然这练赤光专门掳劫江湖豪客,这杨春原本也是条好汉无疑,只是可惜也被捉将在这里。

方才武松匆忙间看了一眼,见那杨春面色白净,长眉俊目,只看上半截脸倒是个相貌堂堂的,只是下面的嘴被勒着,扭曲了相貌,看不出个囫囵面相来,又因他被拖在地上,看不出身量高长,只是看那身子也是矫健匀称,是个手脚灵活的,想来原本也是一副好身手,只是如今却被折磨成了这个样子。

这些天练赤光想来也是看那杨春软了,便不怎样磨折他,只是三天两日弄上一遭儿,后来有几天还将他弄到外面去,也不知去做什么。练赤光其他时候大半都在摆弄武松与飞龙,势必要驯服这两匹新套来的野马,倒让那杨春得了清闲。

可是即使练赤光只是偶尔摆布那杨春,武松听着那边的声音也觉得要呕血,杨春显然已经完全被练赤光降服,不但对着那强贼叫爹叫主人,自称“淫妇”,居然将那歹人的淫根含到嘴里去给他吮咂,还将那厮的精液都吞吃下去,武松那时若不是带着嚼子,真想大骂出来,喝问那杨春到底是不是个男人,真是丢尽江湖好汉的脸!

如今练赤光终于是厌腻了,也不知将他卖给何人!

武松躺在床上正想着,忽然一个人压在了他的身上,他眨眼一看,原来是练赤光,这厮已经倒卖完人口回来了么?再看练赤光满面春风,想来是将杨春卖了个好价钱,此时便来找自己泄欲。

练赤光对着这些悍勇之人向来不多废话,对这些粗人哪有那些旖旎情调好讲?从来都是上了身就干,此次自然也不例外,他往武松后穴处抹了油,提枪便捅进武松下体,然后便是一阵猛抽狠插,直插得武松嗷嗷直叫,眼前一阵发晕。

如今武松可比不得当初那般能忍,练赤光这个邪人折磨男人着实有一套阴毒法子,十分厉害,也不知他怎么弄的,武松如今对男人的阳物分外敏感,只要那肉棒一插进自己的肠子,他便浑身发热,兴奋起来,肠道里仿佛有小绒毛在刮搔一样,心中竟巴不得那肉棒再粗大一些,狠狠抽插,若是能再长些便更好,像一杆枪一样直接穿透自己的身子从口中钻出来才够爽!

而且此时武松方知道男人后穴里有一个淫点,只要戳中了那里,一个粗硬的男人倒会变得比女人还风骚,扭着身子不住地要,只想被男人狠狠地干,让人不住捅捣自己那里,想来从前那些人便是这样被那淫魔降服的。

但武松性子刚强,咬定牙关绝不屈服,定要让练赤光刮目相看,叫他见识一下杀人复仇的真男子!

练赤光笑着道:“果然像一头小老虎一般,真是有趣,你却要多坚挺些日子,让我好好弄弄,莫要软得那般快!”

武松暗道只看了那杨春的模样,我也不敢软下来,否则不定会被你卖到哪里,给多少人享用。

武松心里一直想着那杨春,胸中有许多话要问,便不住地摇晃着头,嘴唇勉强一开一合咿哩呜噜发出声音。

练赤光见他这个样子,便笑问:“你可是有话要说么?若是要求饶可就免了,这种话我听得多了,早就不新鲜,你只管这样伺候我就好。”

武松连连摇头,心中十分屈辱愤恨,暗道俺武松岂是求人饶恕的?便是打死了也不讨饶!

练赤光见他眼神激愤,便畅快地笑道:“果真是个不同一般的,倒是有了些新鲜趣儿,我便给你将笼头松开,你说些新奇的话儿给我听,不许乱叫乱骂!”

练赤光下面稍稍缓了一下,将武松口中的牛皮口嚼卸了下来,然后拍拍他的脸,道:“你说话吧!”

武松如今连张口说话都要被人准许,实在闷得发胀,但却要强不得,只得喘了几口粗气,道:“你将那杨春弄到哪里去了?”

练赤光脸现得色,道:“自然是给他找了个好地方!我这里不是他一辈子安身立命处,将他的性子转过来后便要给他找个归宿,恰好我手头有个官员喜爱男色,早就托我帮他寻觅。那官员乃是进士出身,一肚子诗书,是个文雅之人,自然不要那些愚鲁的粗胚,他平生最爱这等白净清朗的,且性子还须斯文灵活一些方好,这杨春倒是颇有些伶俐,却又不聪明得过了头儿反来颠倒主家,给了那人正是合适。我已让他们事先见过,着杨春陪他睡了几夜,那人觉得甚是合意,便买下了。那杨春一条白花蛇卖了五千贯的价钱,倒也不枉了我调教他这些日子,可是会赚钱!”

武松听了只觉得目眦欲裂,怒道:“你既然要了他的身子,怎的又将他转卖?你当他是货物么?”

练赤光斜睨着他,笑道:“不是货物又是什么?世上万万千千的妇人儿童都卖得,你们这般人便卖不得么?却是凭的什么?你道你有力气,不比那等无力之人般低下,在练爷爷手里却讲不得这个!你道我为什么占了他又卖掉?只因‘大虫不吃伏肉’,定要鲜活的才好扑杀,他那软绵绵的样子让我不耐烦,所以便给他找了个喜欢他这个窝囊模样的。那当官的倒是怜香惜玉得很,最喜欢他这样原本刚强,如今变得柔软似水的,说要好好待他哩!要说我那日去少华山逛景倒是去对了,便看到这号称是白蛇的,真是与我有缘,否则死守在这里哪里遇得到他?他起初倒也是个有韧性的,最后也磨得疲软了,整个人便如同七十老翁的阴囊一般,配那温柔淫荡的官员刚好!”

练赤光说得高兴,下面便更加猛烈,直把武松捅得连连尖叫,如同正在交配的野猫一般,武松这时再顾不得与他理论,自己那胯下的肉柱也已经直挺挺竖了起来,便如一座深紫色的肉塔一般,直戳在练赤光肚皮上,随着身上那人的起伏在对方小腹不住摩擦,就好像在玉石上狠命摩擦一根干燥的木棍准备点火一样,终于武松身子一挺,便要喷发出来。

就在这即将高潮销魂的时候,他陡地惨叫一声,身子猛地一阵弹动,两只手腕在铜环里激烈挣动,就如一条将死的野狼一样,原来练赤光竟将他高昂的性器用手狠狠攥住,掐在根部不准许发泄。

武松连连痛叫着“不要!放开我!”,拼命扭动着身躯,练赤光则毫不怜惜地笑着说:“好热的家伙,简直像是要冒烟了一样,马上可是要喷出火来?你往日不与人为奴的时候想射便尽情射,如今却没有那般自在,须得主人高兴过了才有你的恩典,否则你泄了气,放得下面开了,难道要我在你这松皮囊里捣杵么?你且忍耐些儿,等我好了便放开你!你一向自负英雄,号称不贪情欲,怎的竟这么没挺头儿?”

武松箭在弦上哪能不发?方才那一瞬间便如同从云间重重跌落地面一样,摔得他心肝都移了位,全身热血都要喷涌出来一般,武松只觉得自己的神魂全都凝聚在那样一个地方,那只玉掌此时如同铁掌一般紧紧攥住自己的魂魄,将自己一颗心都要捏碎了。武松此时也顾不得练赤光的嘲弄,健壮长条的身躯好像被缚的老虎一般拼死扭动着,口中还不住狂叫着“放开我!让我撒出来!”

武松这般如同万剑剐身一般煎熬了许久,活像那被剐了的王婆,练赤光方才一注激浪射进他体内,练赤光的身体真不知是怎样炼成的,一道精液竟连连喷发了几回,每次都有十数息时候,那灼热的液体便如钱塘江潮一般狠狠扑向武松身体深处,将那肠道都当做了河道,顺着道路便激射流淌进去,在那黄河九曲十八弯里面蜿蜒流动,简直要把武松的大小肠都淹没了。

武松被烫得直叫,那练赤光也真是忍心,直到自己都射完了,又看着武松痛苦地叫了一会儿,这才放开了他那松根,轻轻拨弄着让他射出来。武松被钳制得久了,乍一被松开竟然憋住了射不出,幸亏给练赤光揉弄了几下,他这才大叫着喷射出来,高耸的阳柱中一道白液喷出,真好像山峰上涌出喷泉一样。

那被压服住的烈汉随着这一道热精流出,似是舒服又似是痛楚地长长哀叫了一声,弓起的腰便重重落在床上,如同房梁落在地上一般,然后便一动不动了。

过了好一阵,武松才缓醒过来,他虽然脑子清醒了些,胸膛上却仍兀自激荡起伏着喘息,想到自己方才如同冰山火海中经过了几重天才闯过来,这勇悍之人也不由得有些心惊胆战,暗道难怪总是说英雄好汉都要远离肉欲,果然如同十八层地狱一样,能将人弄得脱了一层皮。

练赤光见他回过神来,便鼓动起早已凝聚好的气力又做了一轮,将武松弄得浑身稀软,这才将他从床头桎梏中放开,拿了绳子将他捆了,让小二送上净汤浴桶,将武松如同一头要洗刷的光羊一般浸在澡桶里。

武松挣了挣手臂,问:“你这绳子怎么这般结实?再粗的麻绳也吃我挣断了,怎的这绳子竟丝毫不动?莫非是抽了龙筋不成?”

练赤光一边给他擦洗身上,一边笑道:“还龙筋哩!你当只有龙筋才捆得你么?好不自吹自擂,尽往脸上贴金!实话告诉你说,这是牛筋混着碧蚕丝的,便如同软钢索一般,别说是你,便是真有一头老虎也捆得!我劝你乖乖地吧,我这里的刑具便是天牢里也比不得,都是专为你这样汉子准备的,保管让你在这里安心待着。”

武松吃他奚落了几句,满面羞惭,低垂着头跪在浴桶里被他清洗着自己身上,只是身上虽洗净了汗液,肠子里却咕咕作响,那一腔精液都被封在里面,武松躺在那里的时候那热液原本也是平铺着的,如今他直挺挺跪坐着,那滔滔液体便都流淌下来,也不知练赤光到底射了多少进去,武松甚至恍惚间听到了哗啦啦的流水声。

只是自己的后门不知被什么胶住了,将那小穴粘得紧紧地,生生将管道里的浓精闭住不放出来。便如同关闭了水闸硬困住流水一样,好在那胶也不是一直都在,过几个时辰便会化开,否则武松便要被活活憋死。

每一次练赤光射精之后都会这样,将他的精液封在自己身体里,武松实在是忍不得,今日终于不再逞强,问道:“你作什么将那些东西留在我身子里?又拿什么黏住我下面,熬得稠浆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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